當然了,也有人說天策閣算仗義了,還開了秘卷閣供武林人參看,不過這種說法被人用兩個說法壓過了。
“仗義什么啊,我現在算明白了,這年年玄玉旗都被天策閣撈走的多,為什么?因為厲害的高手都被它用開放秘卷閣給吸引走了,這才讓他們輕易得手。”
“其二,那能進入秘卷閣的人也就那么點,反正拿好處的也跟我們無關。”
兩個好處都吃不到自己嘴里,還不準我多說幾句?
人心劣質如此是難以控制的。
不過也就兩天吧,天策閣那邊就傳出消息了——玄玉旗王是逮到了,還是活捉的,要挑一個良辰吉日開殺祭天享用,誠邀江湖各路豪杰名宿過來品嘗。
這消息一出就把那些碎嘴的給弄得安靜如雞了,因為人家邀請的自然是武林高手江湖名流,給了這些人好處,再有人碎嘴,就是把這些武林大咖給得罪了,日后走陰溝摔死都沒人帶含冤的。
所以天策閣的名聲是保住了,還更上一層樓。
“那玄玉旗王就這么好?”
“好,當然好!聽說吃了可以延年益壽呢!你知道上聞太師為何身體那般好嗎?便是他年輕時曾有幸吃過太宗皇帝賜予的玄玉旗王肉,雖說那一條玄玉旗王肉比如今這條年歲更久,也是兩倍大小,但如今這一條也是了不得了,對身體大有裨益,不然你以為這些武林高手大師們為何如此上心?”
那魚就那么一條,人卻那么多,有人多吃就有人少吃,所以天策閣這個舉措是讓滿武林都挑不出問題的。
“既然如此,去的人不是賊多?”
“多個屁,人家天策閣自己邀請的,再多不算多,再少不算少。”
這話就有深意了,非智商達標者不可領會。
秦魚倒是領會了,可惜她已經到天策閣了,她不是為了來吃魚的,她是來看書的。
吃喝都只是口舌之欲,為人在世,當克己守禮,好好學習。
秦魚就是帶著這樣正義上進的思想找到了天策閣所在——岐王山。
它在山腳下,但遠看著就能看到那浩蕩中正的氣度。
建筑的氣度在于格局跟模型,說真的,這天策閣不愧是背靠皇室跟朝廷的武道組織啊,秦魚學過風水,一眼就看穿這山脈氣盛,是養人的地方。
——如果你已經開始煉氣修行,就會看出更多。
“你可以跟我說多一些。”
——不能。
秦魚最討厭這黃金壁該多說不說,不該多說非要說。
真賤。
正罵著黃金壁,秦魚卻也聽到前方動靜,打起來了啊?
打起來很正常,因為天策閣的秘卷樓開放還有兩天,每日都有人前去碰運氣,看自己是否能滿足條件進入一觀——吃玄玉旗王肉是內定的,這秘卷卻可以搏一搏。
所以上頭排著隊“考試”呢。
此時天策閣玄天鑒樓前面有一太極陰陽兩分的大盤,大盤外有幾十上百個武林豪杰正在觀戰,另一邊則是天策閣的人,一個個都正直筆挺的,氣勢浩然。
盤內的中年男子是天策閣的人,看衣服就知道了,另一個卻是武林俠客打扮,灰鐵色勁裝,用的是腿法掌法,腿法迅猛,掌法剛猛,力道跟速度竟都不缺。
秦魚肉眼看著,可以清晰看到掌心腿肘催發出的內勁,每次一擊打,空氣都會出現一次兩次的增幅,這是內力引發的勁道,可比實際血肉之軀催發的力道來得兇悍許多。
不過天策閣的人所用的武功心法自然更勝一籌,竟還是單手應戰,他的左手負在身后,右手前來格擋,身形掠閃跳射,單手格擋時內力游走,他只格擋不進攻,防得密不透風,而且每次防御之后,俠客都會被他一格擋退了出去。
氣勁震蕩?
俠客竟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好厲害。
“這是什么功夫?”
“你這都不知道,真是孤陋寡聞!誰不知道天策閣有七大師,拳師盧原以《地訶掌》在江湖打下不小威名,便是在武道大師里面,《地訶掌》的剛猛霸道也少有人能硬抗的,不過因為缺點也有,所以前些年并未名聲大噪,不過在將《地訶掌》修行大成后,盧原竟又苦下功夫在身法腿法之上,等于補全了剛猛過剩后的靈活不足,一一敗了不少武道大師,這才位列天策閣七師之一。”
最重要的是這《地訶掌》就是天策閣的絕頂拳法秘卷之一。
而這盧原也等于是天策閣一手培養起來的。
不過目前為止,這盧原還未真正出手,至少《地訶掌》還未顯露。
挑戰盧原的人卻是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氣的。
快手何文,戰績斐然,不客氣得說,小魚公子這類人都排對方下面。
“差距太大,我看他快落敗了。”
或許察覺到自己這樣一直被壓制情況不妙,何文目光一閃,陡賣了一個破綻,在盧原抬腳甩來腿鞭時,他彎腰低伏,猛以十分刁鉆軟骨的功夫避開了這一彈腿,在身體扭空中,靴子底下暗扣甩出兩枚詭針,朝盧原射去。
這角度太刁鉆,也太迅速,眾人吃驚,盧原臉色一變,卻是變得——笑了?
對,盧原笑了,腳下一彈,身形殘影聯袂兩片,一一掠過這兩枚詭針,而后穩穩當當迎向何文揮來的一掌。
掌心動,內力恢弘,在掌心跟之間附著,隱似黃土渾厚之氣,一掌對去。
秦魚忽然明白它為什么叫《地訶掌》,因為掌爆之時,有佛家地訶銅鐘聲。
一剎,何文手臂被鼓動飆射的氣勁卷動撕扯,緊接著整個人飛了出去,落地后,半條手臂都 被扯裂出血痕傷口,連同骨頭一起顫抖。
談不上重傷,但也不算是輕傷。
雖然敗了,但何文臉上還有期頤之色,秦魚琢磨著能不能進去,還得看天策閣的人評價,未必要贏——一般也贏不了,畢竟出手的是武道大師,又有幾個人能與之一較高下的?
何文還有期頤的時候,天策閣的副掌教章春恒眼皮子都不帶動一下的,直接問:“下一個誰?”
臉上的期頤一下子就死了,何文臉色難看,卻不敢說什么,其他人見他都敗了,自認實力不足,一時倒也沒什么人出面。
天策閣見狀就要結束今日的測試,正要散去。
“我試一下吧。”
快穿之我只想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