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能困住白鉬。想免費看完整版請百度搜品書網 所以,當年那個時代,中西雙方聯手干翻白鉬,卻最終將它關在這里,那是因為偌大個星球,也只有這里能關住他。
所以,官方死活不肯將白鉬放出,加上他們壓根也不知怎么放,何況放了就再無可能把他關第二次——因為再沒有人能把他制服又關進這個地方,白鉬也會有預防。
所以啊,這扇門是不能開的。
也沒人能開。
除了一個人。
秦魚。
為什么一定是秦魚呢?
彼時,秦魚站在這塊冰門前的時候,冰門之后,大概9平方米的牢房之中,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正面坐著,看著冰門。
像是隔著冰門對望。
三秒,他見到了冰門表層融化了...融化成人形,一個人緩緩出現,從冰門融化而出。
最終真正在冰牢空間內面對面。
秦魚看著白鉬,蒼茫帶白,淺藍帶微光,這樣晶瑩剔透的冰白空間內,他穿著干干凈凈的白色衣服,人也干干凈凈的,乍一看就跟一個斯文良善的四十多歲工程師似的。
眉目疏闊,神情溫良。
坐姿十分端正規整,像是被馴化了的良民。
一冰塊方桌,兩張冰塊椅子,一個人,再無其他。
冷得一逼,比武俠世界里面的冰川極地還冷。
但白鉬毫無所覺,秦魚也無所畏懼。
因為他們都是強者。
白鉬也不在意秦魚的打量,帶著適度的笑意,抬手示意:“請坐。”
秦魚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下,并未把椅子拉近,也并未像對方一樣坐姿端正,反拉伸了下大長腿,然后右腿微微內收,左腿完全抬起橫搭在右腿大腿上肘部,然后靜靜看著他。
片刻,她開口:“折騰不少事才真正照面,想來是有些意義的,不如梳理下你我之間的某些根源,有始有終嘛。”
不見還好,一見必死一人。
白鉬當然也知道秦魚是什么意思,微笑:“相較于每一個時代都繁多無比的那些平庸之人,你我皆是非凡,非凡之人該有非凡之局,無論是生局,還是死局,的確應該體面一點。”
他雙手交叉握著,姿態開始放松,因為她來了。
他心情略歡愉,于是笑容真誠,亦顯得十分寬容,“那就算算我于你跟你于我的分別根源吧,女士優先。”
秦魚頷首,“我于你,大概也就兩個問題,其一,你為什么想讓我來找你。其二,你為什么急著讓我來找你。其一的答案很簡單,因為你從暗金屋中某些渠道知道我得到了冰宮,知我有與冰源物質力量相通的能力,起碼是一種契機,可以助你離開這座牢門。”
秦魚舉起手,手指上兩枚戒指其中一枚赫然是冰戒。
“你的猜想是對的,我的猜想也是對的,你的確進來了。”白鉬表示贊賞,也像是對自己的認可。
秦魚不置可否,“其二有兩個答案,一個是你就算成為了邪選者,一直在宇宙各個位面空間內不斷副本強化自己,卻仍舊受到限制,無法像我們這類人,嗯,我說的是不管邪選者還是天選者,其實在空間挪送上是自由的,哪怕是隨機的,也是自由的,不會一直困于一方牢籠。
但你不自由,因為你受到了它的限制,地球的本源意志壓制了暗金屋本該賜予你的自由,暗金屋也不愿為你直接杠上一個位面的本源意志,所以就算你在暗金屋中得到多強的實力,也始終無法讓本體離開這個空間,這就是你受到的限制。還有一個答案就是你不止受到限制,還有即將到來的危機——你意識到當你成為邪選者后,勢必會有對立陣營天選者會以消滅你而做出一些謀劃,你固然優秀,但你后期也明白黃金屋暗金屋有一種騷操作叫降臨者。這天地間三千位面天才無數強者無盡,總有些人是比你優秀比你厲害的,尤其是規則的運作原理本就是挑選同階合理之人去做任務,隨著目標對象越強、也就是你越強,你即將面對的天選者就越厲害,難保將來有人把你ko了。”
白鉬微微一嘆:“沒錯,兩個問題三個答案就是你于我的意義,自我明白我自己可以降臨其他小位面成為降臨者,并對這個小位面的本土人進行各種任務。我當然可以推算反過來,我也會成為你們天選降臨者的任務對象。當年年輕氣盛,妄自以為自己笑傲江湖,結果讓六個人聯手關進了這里,從那時起我就知道做人不能太自大,尤其是當年我竟敗給己方位面一些我曾看不起的廢物,何況這三千位面中的天選者。所以我一直提防著,也小心翼翼,但我委實沒想到。”
他深深看著秦魚,“三千位面的絕對精英還沒來,本土老家就出現了一個你。也是我一葉障目了,竟忽視了你的成長,等我意識到你的存在,其實已經如鯁在喉。但命運有兩面性,你之存在,于我是懸頸之劍,然而你的身上也帶著一把鑰匙,一把可以讓我脫身的鑰匙。”
秦魚:“所以你一步步設計,又是咱們本土那些傻子,又是邪選那些傻子,攢動他們跟打了雞血一樣上躥下跳,掛著要滅殺我的羊頭賣著誘騙我來的狗肉,你知道我最忌諱什么,也最不能忍受什么,對付我的親人好友進以威脅,我不可能不來。”
白鉬:“是,你來了,我很高興。”
所以他一直在笑,笑著笑著,“既然你說完你于我的意義,那我就說說我于你的意義。首先,你來之前就已經想通了這些,可你還是來了,那么你肯定是自認為有把握能干掉我還能活著出去,那我對你的意義就在于——干掉我后你能得到什么。”
得到什么呢?
“我會成為你的一大階梯,助你在這個現實得到永久安穩,并增強許多實力。”
秦魚等他說完,表情略微妙,片刻后才說:“抱歉,你可能不太愛聽,但你這話恐怕錯了。”
白鉬皺眉。
快穿之我只想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