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那我就問問你,你還要你的小寶貝嗎?”
這話說完,窗子從外面被刀子劃開,打開,一只肥貓一個翻身滾進來了,滾到桌子上后,想要撲到秦魚懷里。
“去把窗子關上。”
“哦~”嬌嬌回頭把窗子關上,而后撲到浴桶邊上,撐著大腦袋,漫不經心搖擺著尾巴,“咦,你把面具取下來了啊,要換身份嗎?”
浴桶底下傾城動人的酮體對他沒有半點吸引力,因為——看膩了!
“先把青煌山這檔子事處理了吧,至于身份~~你喜歡我換成什么身份?”
秦魚自覺這個副本算是她從事天選者以來壓力沒那么大的,是因為難度不大嗎?
——是你變強了。
——黃金屋還沒跟上你變強的境界。
——我們會繼續努力的。
不不不,你們繼續墮落吧。
秦魚跟嬌嬌齊齊三連拒,不過說起換身份~~
嬌嬌:“腿長腰細胸大無腦別的什么不會就喜歡往死里寵家里貓貓對方愛吃什么就給吃什么...”
秦魚:“吃~屎要不要?”
嬌嬌:“...”
這就沒意思了啊,你的小祖宗不理你并朝你翻了一個白眼!
嬌嬌嘟著嘴跳到桌子上吃上面的甜點。
秦魚看著他肥美豐腴的背影,扶額。
眼不見為凈吧。
“誒,小魚,剛剛我過來的時候發現上聞雅致的人一直在搜查,好像在找什么,連藺珩那邊都冒犯了,還挺強硬。”
嬌嬌滿腮糕點屑,“是那個花白鏡丟了吧,你知道是誰帶走她的嗎?你猜猜看,猜中有獎,猜不中的話,你就親自下廚給我做一桌好吃的。”
他滿山亂跑也是有好處的,能看到一些人看不到的事情。
他還沒說完,秦魚就閉著眼懶散來了一句:“蕭甜甜勾搭的玉宴之然后聯系到徐景川,實際動手的是顧也,所以之前顧也不在水壁那邊。”
嬌嬌:“...”
好氣,我的鏟屎官就不能笨一點嗎?
“他為啥要救那個女采花賊啊?”
“當然因為花白鏡知道一些秘密吧,用這個秘密吊著徐景川,我猜跟秦霖的價值一致,都跟霧宗還有寶藏有關,而徐景川救她,固然容易得罪上聞雅致,因為這件事最終還是會被察覺到,畢竟上聞雅致也不是吃素的,只是當前氣頭上,懷疑對象又不少,既然有這樣的風險,他還是出手了,也只有這種可能性了。”
秦魚手指把玩著熱水,“花白鏡跟秦霖,他是兩手抓,如果在秦霖身上有意外,無法得手,起碼有一個花白鏡在。”
嬌嬌眼睛一亮,“吶現在看來這個人還是聰明的啊,你看現在藺摳門來了,上聞雅致也在,他要得手可不容易,有了花白鏡在手,他起碼是不吃虧的。”
秦魚頷首,就是這個道理,所以徐景川這人看似霸道冷酷,其實也是個心機老boy。
“還有,我在想花白鏡這個女人恐怕不止是一個女采花賊這么簡單,霧宗跟青煌山這種秘密掩得死死的,也沒多少人知道,她一個云游江湖采女花的散人怎么可能知道?還事先安排蕭甜甜救命,可見她對青煌山的局勢一開始也是有預估跟準備的。”
自打陳宴九告知霧宗分裂成魔宗,而姬氏還留有白、云、落、秦四舊部,青煌山是其中一殘留物,秦魚現在看誰都不干凈。
總覺得都是內奸。
“對了,這個給你吃。”秦魚把赤靈果拿出來都給了嬌嬌,嬌嬌一聞就知道是增內力的好東西,“啊,我不吃,這個我吃了沒用,規則限定我在這個世界是不能擁有能量的,只能混吃等死賣萌。”
還真把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我知道,就是覺得味道還可以,想讓你嘗嘗。”秦魚也是個嘴上罵罵罵身體很寵寵寵的主兒,最后嬌嬌拿了一顆過癮,其余的讓秦魚收起。但又見秦魚拿出一來。
“《冰川簡史》?這陳老頭給你的啊?里面有寶藏線索嗎?”
“有。”
秦魚把手在嬌嬌身上毛發上擦干,去翻開書看。
多看幾次總能找到線索。
秦魚如今腦力眼力好,認真看下來,卻也沒發現這本地理書有什么內容是暗指寶物的。
“地理?哪里的地理啊?冰川嗎?”嬌嬌吃瓜看熱鬧,隨口一句,秦魚卻眉頭一挑。
“嗯,提的是冰川,這玩意...會跟溫度有關嗎?”
“溫度?火燒啊?電視劇里常有啊,其實修真界跟仙界也有。”
跟術有關。
在這里就大概是生物化學反應了。
秦魚闔上書,往鼻子下面嗅了嗅,聞到一股奇異的清香,夾在墨香之中,她的眼睛悄然瞇起。
她知道了。
不過現在條件不符合,她得換個地方。
起碼不在青煌山。
她剛收好書,那女弟子來報,說外面連炔等人來問候,秦魚應了,讓他們等著先。
“誒,那個連炔你還留著呢?我以為你很討厭他,會把他弄死,怎么,洗白了?”
“洗白?”秦魚手指勾著衣帶,漫不經心。
“看他是不是黑的咯,如果是黑的,洗個屁。”
“那他如果是白的呢?”
“總不會比我白吧。”
入夜,連炔等人來問候,其實是不得已,因為現在青煌山整個都在別人手中,他們實在不想這一門基業為他人所奪。
所以無奈之下冒死前來...其實他們骨子里很怕這位老前輩。
但縱使是怕極了,驟然在夜里燈火熏黃中慢慢踱步而來的老前輩....他們都有恍惚感,回神的時候,臉立刻紅了,齊齊低頭。
“大晚上的來找我,怕被山中那幾個惡霸吃了?其實你們想多了。”
眾人下意識抬頭,看到老前輩用涼薄散漫的語氣說:“你們這種小嘍啰,他們看不上。”
真是...太能安慰人了。
“至于附逆連坐什么的,朝堂民間跟武林有區別,如果不想武林動蕩太大,朝廷不會一刀切。”
畢竟河圖王他們主要目的不是對青煌山趕盡殺絕——那是徐景川的,不是朝廷的,而徐景川沒有權勢把人連座,按照江湖規矩也不好滅人滿門。
雖然粗暴有力,但莫名安慰人,眾人也就退下了。
出去后,幾個師弟妹問連炔今后打算。
連炔有些心不在焉,也莫名覺得今夜格外冷。
快穿之我只想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