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活著出去就總有被天策閣懷疑的一天,但最好不要讓人知道死的是不知老人。想免費看完整版請百度搜品書網”
最好讓天策閣的人認為死在這里的是羅雪云,而且是不知老人逼問出了功法,殺人燒尸,然后跑了。
這樣一來,就算她活著出去了,對方也不會猜到她到過真正的畫壁。
秦魚仔細把所有自己留下的痕跡處理掉,然后把其他痕跡盡量做得符合她的設計,完事后。
——我總覺得你活得像是一個邪選者。
干起壞事來一套一套的。
秦魚一聽,覺得確保核心思想正確還是很重要的,左翼或者右翼思想要不得,于是迅速來了個三連拒,皺眉:“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啊!”
“我這才干第一次,為了自保,也是為了這個世界的蒼生!你以為我愿意呢?我心里苦著呢!”
說完又往尸體上拋了兩顆燃燒火石,讓火燒得更猛些,看著燒起來跟烤雞似的尸身,她面具上的火光分外艷紅奪目,一雙眼也閃閃發光。
黃金壁不說話了。
第一次?
才來多少天,都埋了兩具尸體外帶燒一具了。
殺人毀尸干得特別順手,滴水不漏。
那純元天宗想著不能讓《純元》禍害了宗門子弟,于是弄了畫壁挑選繼承者,卻不想天策閣的人還沒學到《純元》就先行為不端了,更沒想到最終《純元》被秦魚這么一個人學去了。
黃金壁覺得如果那純元能詐尸,估計會氣得把棺材板給啃了。
不過算了,那純元天宗死透了,死胖貓自己綁定的天選者,他這個npc卻得跪著陪到永遠。
處理好一切后,嘩啦,秦魚跳下水池,找到底下的水閘門,打開后順流而出。
岐王山不小,但如此氣派的一座山,沒人知道它里面什么玄虛,山體內部的不知道,就是山中的...應該也不知道。
但秦魚知道了。
此時...的十分鐘之前,她從湖泊深處的閘口出,這湖泊挺深,底部竟沒什么陽光,秦魚往上游去,游了一會才見到水面波光,太陽仿佛挺大,大到讓她看清上面的動靜。
一男一女,赤身oti,正做著不可描述的事兒。
尤其是從下往上看,那角度簡直了。
而且耳力好,哪怕在水中也聽到這兩人的私密跟shēny聲。
秦魚:“....”
畫面感這么淫~穢,我也不想的。
不過從二十一世紀來的她對這種真實版也沒太大興趣,本想從湖泊另一邊脫身離開,陡聽到這兩個人談到一些事兒。
對話挺粘膩的,親兩下舔兩下才斷斷續續把一句話說完,搞得秦魚很不耐煩,但好歹也聽下去了。
因為有用的信息還是有的。
比如這兩人身份都是天策閣的內部核心弟子,師兄師妹什么的,他們這些核心弟子是天策閣的培養重心,基本上鮮少出江湖走動,除非學有所成,所以年紀一般都不大,二十多許而已,不過這兩人倒是提起什么玉宴之。
“他現在被師尊倚重無比,宗內所有資源任他欲所欲求,聽說這次閉關就是因為有所頓悟,若是頓悟成功,怕是武學造詣更進一步,連顧也師叔等人都未必是他對手。”
女子是這樣說的,語氣很是復雜,那男子卻是有些不滿,冷笑:“什么天資超凡,若不是師尊他們偏袒,所有功法資源都先給他,便是那歷屆得到的玄玉旗王魚肉等寶物都遠比我們得到的多,他能有那般成就?真是偏心!”
他一拍手掌,十分氣憤,女子卻安撫他。
“你氣什么,縱是他天資再高,也只是一個榆木疙瘩,哪有你聰明情趣,更得了他沒得到的好處。”
說罷,這女子雙腿纏住了男子的腰,主動求歡。
秦魚在地下翻了個白眼,“真真是有辱斯文啊,我都不想看了。”她對黃金壁這么說。
——你可以不看,為什么要看?
秦魚:“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快播已經被關了,都不用沖會員,不看白不看。
“那倒是,你這般妙處,那小子得保留童子身,縱有未婚妻也不得碰,哪有我痛快。”上面的師兄調笑說到,但秦魚感覺到他提起那未婚妻三個字的時候,語氣總有些不甘跟復雜,大概怕被懷里的女人察覺到,他說罷就拉著她大戰好幾十回合。
波濤蕩漾。
秦魚:“我跟你賭一車黃瓜,他堅持不了五分鐘就完事了。”
——你走不走?
黃金壁覺得人間真的是太不成體統了,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
秦魚扛不住他念叨,就從閘門回去,選了另外一條隧道出去。
這次總不會那么倒霉又遇上什么師兄師妹那啥啥吧。
又是一個湖泊,依舊那么深,水依舊那么清,陽光依舊那么燦爛,秦魚抬頭看到上面盤腿坐在水中的人。
幸好是一個人。
但不幸的是一個男人,并且,他沒穿衣服。
盤腿露鳥了。
秦魚看了一眼,低下頭在水底深處扶額。
“我不喜歡這個副本,一點都不喜歡,太色了。”
大概是這句話的殺傷力有點強,黃金壁大概是憋悶了,好久后才懟回來一句。
——換個女的你就喜歡了?
秦魚:“男女不重要,重要的是長得好不好看,身材好不好。”
秦魚也就是嘴上調侃,其實她現在一動不動,因為不敢動。
這個男人跟之前那兩個癡纏于男女之事沒啥洞察力的shǎbi不一樣,他一動不動,但他身體驟變有一圈圈水紋波動出去,那是從腹部丹田內力旋渦引發的波動。
內力很恐怖,至少是秦魚的好幾倍,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半身懸浮在水中的。
這是什么功夫?
秦魚知道這人至少是武道大師級的人物,剛剛她出來的時候比較小心,但水流出入波動不知道會不會引起他注意。
如果有....
秦魚不動,等了幾個呼吸,嘩啦,那人忽然動了!
秦魚心里一緊,正要反悔通道逃生,卻見這人只是起身從水中幾個蜻蜓點水去了岸上。
走了?
又等了一會,秦魚沒聽到聲音,這才準備緩緩上去,但她在水中央停頓了下,因為有人來了。
快穿之我只想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