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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小,比我大。
刺激不,驚喜不,反正嬌嬌一點也不驚喜:d老子要被吊死了。
蕭庭韻看秦魚的時候,也看到了蘇藺的表情,不知為何,她忽笑了下。
一笑傾城。
側過臉,看向莊先生的時候,笑意卻淡沒了,只剩下幽涼,一邊走鎖鏈,一邊說。
“想來莊先生今日此舉不像是臨時起意,那么從前被我請動,大概也是你主觀上為了今日做鋪墊?”
莊先生的氣質委實不像一個反派,氣質溫和平靜,看著蕭庭韻的時候也沒有半點惡意。
“權謀上者,各取所需,難道蕭小姐沒有從中得到我的幫助嗎?而現在,我也需要你的幫助。”
“我不是幫你,是幫她,人情對象我希望算對。”
蕭庭韻態度冷酷,莊先生也不以為怒,深深看向秦魚,笑:“共事這么久,也不見蕭小姐對哪個人多上心,若不是她是女的,我都以為這人情兩字得反一下了,當然,對于蘇先生而言,秦魚是個女人,倒是正好。”
人情,"qgren"?
這老東西這么八卦?嬌嬌憤怒了!
秦魚卻不覺得這是八卦——成大事者欲權謀,情愛或許是其中可利用的關系,但上不得臺面,然而這段“情愛”的基礎是她秦魚看好蘇藺跟蕭庭韻在gongdǎng跟國黨中的地位意義,一如兩黨的意義,在民國亂世中,國共合作是相當重要的一個轉折點,她致力于“討好”兩人,也致力于將自己當成紐帶,不管是撒潑撒嬌還是賣騷,總歸能搭上關系加深感情就行。
事實證明她成功了。
嬌嬌:誰給你的自信?中國足球隊嗎?
完全是以厚顏無恥第三者身份融入兩人世界的好嘛。
秦魚沒顧及嬌嬌的想法,而是回他一句:“他可能也看重蘇藺跟蕭庭韻在以后中國局勢中的作用。”
嬌嬌:“這不廢話,這兩個人本來就是兩黨重要人物。”
秦魚:“我的意思是,他可能知道兩黨會合作,進而想分裂兩黨…”
嬌嬌一愣,不能吧,現在國際社會普遍看輕如待宰羔羊的中國,兩黨雖然重要,但除了一直被gongdǎng找茬對付的日方,國際普遍更在意俄羅斯gongdǎng,所以,這個莊先生有超前的政治敏感度,察覺到兩黨合作會給中國局勢帶來巨大影響?
“你這么一說,我真覺得在送莊的時候,他好像挺留心蘇藺跟蕭庭韻關系的,對你也額外關注,那時我還覺得是你自帶鬼畜氣質吸引了他的注意,其實他可能在意的是你同時引起蘇藺跟蕭庭韻的關注。”
而那兩人恰恰都相當警惕謹慎,如果同時對一個人過分關注在意,那就說明這個人不正常。
“所以他很可疑啊,難怪你…”嬌嬌忽然不說話了。
因為蕭庭韻已經快接近了他們。
而秦魚還在這邊…任由蕭庭韻冒險?此時蕭一等人都有些怨念了。
不,她忽然從袖口抽出一條細繩,將近衛天奘三兩下捆起來,然后把他帶上了鎖鏈。
莊先生沉下臉。
秦魚挑眉一笑:“各有底牌,沒道理只有我怕唧唧啊。”
帶著一個人的秦魚竟比蕭庭韻的速度還快,但蕭庭韻已經上島了,上島后,她的目光落在那個臺子上,相比第一個島上的巨大鏡子,其余三個島上的東西個頭顯然小很多。
這個島上的便是一柄寶劍,這柄劍造型霸道古樸,卻不染塵埃——數百年如一日。
但莊先生并不在意這把劍似的,只靜靜看著她。
靴子踏上島上的地面,踏實感是絕不同于鎖鏈的,而莊先生后面的世界剛好是光度隔離面,依舊一片漆黑,好像那一片區域是不被光明涉及的——也便是這個空間的差不多另一半區域。
“我已經到了,不知道莊先生有何指教。”蕭庭韻留意了下嬌嬌,心里走了幾個心思,“不過煩勞先生先把這貓兒放了,左右只是一只貓。”
“人跟貓也沒什么區別,只看價值而已。”莊先生說到,不過…他的手也忽然一松。
嬌嬌落地了。
嬌嬌錯愕,正要逃走或者襲擊,但卻發現…動不了。
“不好,魚!他…”嬌嬌傳音給秦魚,帶著驚慌的哭音。
“蠱毒…?”而此時蕭庭韻也臉色一變,身體略一晃,低頭看,卻沒有看到任何蠱蟲的痕跡,抬起頭,她看向已經到跟前的莊先生。
“之前已下好了吧,慢性蠱毒。”蕭庭韻艱難支撐身體,莊先生扶了她一把,回答:“你是這樣聰明的人,也相當敏感,但凡猜測,總是沒錯的。不過你不妨再猜下,猜猜我為什么需要你的幫助。”
兩人的對話雖是中文,但在場會中文的人可不少,至少nikotes幾人是聽得懂的。
毒?kylo瞇起眼,想起了什么,她看了下周遭,選擇了…隱匿。
“你需要的自然是我現在有的,是我所知的一些情報?好像不足以應用在這里,若是關于這陵墓的,恐怕我知道的還不如莊先生你。”蕭庭韻垂了眸,好像不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被桎梏,只輕描淡寫:“而人的所想會衍生他的選擇,選擇包括很多方面,時間地點人際,既然人有了,時間也在此時,那么地點就尤其重要,這個地點最特殊之處就在于這把劍,既然存在必然有用,劍是攻殺之器…要么是在這時候殺我,要么就是…我的血。”
“你想要我的血。”
若不是跟秦魚闖蕩過云南那王爺墓,見識過那棺槨王尸,也見到血對葬尸的影響力,她恐怕也很難想起這種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