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你之前是無靠無依,認識你后無藥可醫。
原本以為你只是短暫的插曲,從沒想到竟成不朽的傳奇。
只想有幸和你在一起。
來自明明知道相思苦。
這就是陸畔馳騁在回京路上,各府小姐們暗戀他的心思。
哪個姑娘不懷春。
哪個姑娘沒有英雄情結。
又有哪個女孩,不希望自己的夫君,是這天地間最優質的男子。
煜王爺二十二歲了,仗打完,皇上一定會在祭天后給指婚。
京城各府后宅,風起云動。
夫人們一邊囑咐教導嬤嬤再更嚴格些管教女兒,一邊眼睛亮晶晶地盯著皇宮動向。
陸畔還未歸,各府夫人就在心里已經有第一二三排名,猜測自家嫡女美貌才情能排到第幾位。
前幾名,很有可能被皇上指給煜王。
各家小姐也心算,在排除這個,排除那個。
像是丁堅妻子的妹妹,也就是他小姨子,才情在外,但這就可以排除了,沾著關系呢。表兄弟不可能娶姐妹倆。
丁夫人、陸畔的親大姨,早在多年前就曾透過話,國公府很不喜這種。
猜來猜去,待字閨中的姑娘們很焦灼。
不知陸畔這朵茂盛的“花”,會花落誰家。
此時,國公府花廳熱鬧極了。
陸畔的外祖母來了這里。
再加上陸畔的二姐陸之婧,三姐陸之婉也在這里,一屋子的女眷在說說笑笑。
老夫人指著畫上的幾處房產說:“這是過禮的,你看呢。”
陸畔的外祖母拿起一顆棋子放在圖上道:“我府在這處郊外有一莊子,尚算有些妙趣,主要是有溫泉,正適合那剛成親的去玩玩,算我給的。”
老夫人瞇眼看了看,也拿起一顆棋子:“那里,正巧我有片封地連著果園,也給他們小兩口吧,離你那莊子近便,泡完溫泉去摘果子。”
兩位老人說完就笑了起來:“呵呵呵呵”。
而且老夫人的封地,和陸畔這種王爺的封地稅收,那可是兩碼事。
老夫人的封地,是人家父皇給的正兒八經土地。
種啥都百分之百歸她,要是自個樂意,不種也沒人敢管。
皇上進京就將皇姑姑曾經擁有的,又完完全全的歸還給皇姑姑。
還可以意料到的,這回江山全部收復,做皇上的一直沒有過表示。
未來可期,當侄兒的會今兒朕一高興就給皇姑姑地。
全國各地,不好說是哪里。
沒聽人家皇上說嘛,從陸畔這一代,從皇子們那才開始論,只給封地稅收。
這里面,皇上是特意漏著他皇姑母的。
有時,皇上望著那空蕩蕩的慈寧宮,將想念母妃的那份情誼,全都寄托在老夫人這里。
陸之婉和二姐陸之婧對視一眼,真偏心啊。
結果老夫人接下來的話,更讓這姐妹倆嘴里泛酸。
真酸,往后誰也不羨慕,就羨慕弟妹。
老夫人告知親家母,臨街太仆寺詹事的府邸被她買了下來,早先就說好啦。
“啊,有聽說這事兒,是您買的?”
“對,沒讓他們對外說是我買下的,怕外人瞎猜測。
我買來是為了做聘禮。
珉瑞那岳父,也不知老親家你聽說沒,親生的就這一女。
連著咱那孫媳的祖母也眼珠子一般疼寵。
我想著,離我這里最近的就是許詹事那府邸。將那處做聘禮。這樣,小兩口去走動近便。”
正找人修著,那是三品官員府邸,要改一下規制。
陸畔的外祖母手中攥著帕子拍了拍心口的位置說:“連我聽著都覺得,誰給您當孫媳,她有福啊。”
陸之婧、陸之婉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要不說還是年輕人呢,只知吃醋泛酸。
老夫人拿起茶杯笑瞇了眼。
其實她老人家是這樣想的,新王府建完,怕珉瑞不常回國公府,給他岳家安排在這里。媳婦要是張羅回來,不住那面,他小子就會跟回來。
就在這時,別陸畔的外祖母來了,陸夫人才帶著丫鬟嬤嬤來到花廳。
因為她在忙著清點庫房銀兩。
清點完,急了,不是金子就是整銀,這不行啊,喜錢要準備許多金角子銀角子零錢的,就這么的,又喚來跑外的管事婆子。
另外,還要囑咐管事去織造處定制一些小玩意,小金筆,小葫蘆,小頭飾,要多預備一些,成親那日,拿來賞給觀禮的小孩子。
老夫人道:“快陪你母親坐下說說話,要我說,珉瑞還未到家,你不必如此著急。”
陸夫人心想:怎么可能會不急,很多東西都要早早的先預備上,準備就要許多時日。
她這又是頭回娶兒媳,沒什么經驗,難免出現忘東忘西。為以防出現紕漏,提早就開始忙起來總是好的。
“聽說了嗎?”
“聽說了,那紅紙紅綢都成車的向回運。看來國公府就等皇上指婚呢。”
連老百姓都有第六感,咱們煜王爺要成親了。
聽自家拐了四彎的親戚講,紅燭、紅燈籠都是特制的。
真可謂,國公府恨不得八年不辦一回大喜事,低調的讓百姓都覺得過于簡樸了,這一辦,就要奔最轟動的世紀婚禮而去。
這回藏不住了,連老百姓都知曉的事兒,各府更是早就知道,皇上也知道了。
皇上很困惑:朕還沒想好指婚哪位呢。
陸丞相和老夫人來啦,有事要向皇上奏報。
這天,陸家人也統一正面回復。
陸之婧:“我弟妹已定,宋知府之女,宋茯苓。”
謝文宇在被哥們問到煜王妃人選,他搖頭說不知,沒聽到過信兒,丁堅忽然從旁道:“能說啦。”然后正要告訴那些世家子弟是誰。
什么?
謝文宇反應極快拉住丁堅,搶話道:“我知道,我來說。”
這倆人扔了個炸彈就走了。
最近他二人腳前腳后添子,謝文宇雖然比丁堅晚成家,但他那個是蜜月寶寶。
陸畔就在全城姑娘芳心碎了一地時進城的。
不過,有些姑娘還抱著期望,在她們眼中不配啊,宋知府的女兒配不上王爺。
她們覺得,或許這只是皇上指的,可婚旨還沒出就還留有希望。
或許這只是國公一家選的,國公一家只有這一個獨苗苗,陸畔要是不愿意,誰也做不了煜王的主。
卻不想,煜王爺面圣,第一件事交虎符。
第二件事,被皇上把著肩膀,他就誠懇地抬眼說,他想求娶宋茯苓,但圣旨能不能讓他帶在身上。
他不想用逼迫的方式。
當然了,宋知府最后允了,指婚圣旨要給的,這是程序。
要是宋知府還是不允,那更要將指婚圣旨掏出來。
皇上:“…”
宋愛卿會不允嗎?不是該歡歡喜喜,怎么如此多的顧慮。
這可是朕的煜王爺,是國公府獨苗苗,是他皇姑母捧在手心的孫兒,他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