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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六章 該出手時就出手哇

  (女生文學)

  齊王兵勇舉著大刀,要向宋福生砍過來啦。

  宋福生雙手一起用力,長矛使勁一扎,只聽噗嗤一聲。

  這名兵勇的腹部立即被捅穿,已經死啦死啦的了,竟還攥著刀做出砍殺的動作。

  宋福生拔出長矛,上前踹了他一腳,他這才倒地。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時刻。

  又有沒被炸死的齊王將領,眼睛閃著惡光直撲宋福生。

  戰場上就是這樣,所有人都明白一個道理,擒賊先擒王,先給你頭干死,軍心就散了。

  宋福生:我讓你們一個兩個都來殺我。

  “啊!!”

  他嘶吼著啊,雙手端著長矛就沖了過去。

  沒扎透。

  不但沒給對方將領一矛干死,身后躺地上被炸的暈乎乎的兵勇,竟晃晃悠悠站了起來。

  這人舉著長劍,正準備奮力一搏從宋福生的頭部劈下。

  而宋福生此時啥也不知道。

  不知身后有人欲將他腦袋剁成兩瓣,正在一心一意與沒倒下的齊王將領大戰三五個回合。

  噗嗤一聲。

  啥玩意沾了他滿脖子?

  又是啥玩意轱轆到他腳邊啦?

  四壯一手一把砍刀,雙刀四壯,從身后沖了過來。

  不僅將意欲劈死宋福生的兵勇一刀砍飛了頭,而且三兩下就接手宋福生對付的將領,轉騰挪幾個閃身間就跳躍著擋在了宋福生的前面。

  這一切不過是眨眼發生的事情。

  當宋福生再歪頭一瞅,那名將領已經被四壯砍死了,人頭不知所蹤,只留有脖子再冒血。

  “沖,快些下山,決不準讓傳令兵逃出!”

  就在宋福生喊出這口令時,田喜發已經邊跑邊瞄準了爬上馬要逃走的兵勇。

  嗖的一箭,嗖的又一箭。

  第一箭有些歪,第二箭給才爬上馬的兵勇又射下馬。

  跑到近前,田喜發拽出他的好箭,又扎進去,拽出來又扎進去,兩下就給這人扎的死透透的。

  再拔出來時,他還本能的拿箭頭往身上蹭了蹭,給蹭干凈了。

  鐵箭頭多難弄呢,得省些用。

  與此同時,九族漢子們早已沖下了山,見敵軍就殺殺殺。

  他們連殺敵的動作都是一樣的。

  有的兵那都跑了,他們卻像極了在追豬,決不能讓敵軍跑,跑了去送信,叫來援軍下一次死的就是他們。

  圍捕一般,九族男兒們給這些人逮住就殺。

  包圍圈里殺敵回。

  “啊!”

  有多少漢子要嘶喊著啊才能揮刀。

  有多少漢子是第一次殺人。

  有多少大郎、鐵頭這樣的年輕人,臉上帶著血污殺紅了眼。

  “你敢傷我爹?!”大郎嗷的一聲才喊完,正要沖過去。

  在宋福財附近的九族漢子們聽到喊聲,就齊齊扎向攻擊宋福財的兩名兵勇。

  我們一個也不能少,阿爺在等著回。

  敢傷我們人?大恨。

  愣是給這兩名兵勇扎成了篩子。

  宋福財:我只是被劃了胳膊,沒事沒事,我還能殺,請顧好你們自個!

  “你敢傷我二、二、二?”阿爺的磕巴曾孫還沒“二”完,傷他二叔的兵勇也被九族眾位叔伯幾刀斃命。

  九族的作戰方針一向是:

  把你的命,他的命,當成自己的命。

  把你矛、我的矛、連成一把神矛、神刀、神槍。

  團結一致的對戰,敢將命交給后背兄弟。

  而“陸家軍們”也超乎宋福生的意料,表現的并不弱。

  雖然,他們照正規的陸家軍差遠了,站在真正的陸家軍面前,他們也就是個蝦兵蟹將。

  但是擋不住他們各個不顧自個安危,怒發沖冠齊上陣。

  不顧自己會不會被砍傷,就是殺,各個殺紅了眼。

  讓你們敢斷我們少爺糧!

  小全子拿著大刀,刀尖沖下,使勁一扎,躺在地上的兵勇立即就歪了脖、斷了氣。

  “我讓你們想餓死我少爺。”

  “我讓你們想餓死我師父。”

  “我弄死你們,弄死你們!”

  小全子殺完一個,揮舞著滴血的刀又追殺第二個、第三個、第十個兵勇。

  這個平日里只敢打人板子,至多喊喊口號喊打喊殺的小廝,今日大開殺戒。

  就這樣,一路勾搭著齊王兵勇陷入地雷陣,讓敵軍死亡了大批的人,重傷了大批的人,接著引他們上山,山上又炸爛放倒了不少。

  最后一路追打著往回殺,下山親自操刀來了個回旋殺。

  披頭散發的宋富貴,帶著人手,在第一時間殺進了敵軍大帳。

  那敵軍,鍋里還煮著粥呢,哎呀這個不要臉的,之前是有多不拿他們這伙人當回事。

  是不是出發前還想著,等會拿他們這伙人就酒喝呢,拿他們的糧食肉吃,拿他們的奶磚泡水喝,然后一邊吃著一邊看著給他們尸首堆在一起燒嘍,是不是?

  宋富貴被自個腦補的氣完了。

  最關鍵的是,他被自個的頭發也要氣完了。

  有個士兵要砍死他,刀太歪,竟給他“包包頭”砍掉了。

  為什么受傷的總是發型。

  你瞅瞅,變成齊耳短發了。

  也因為這個插曲,給宋富貴氣的在沖進敵軍大帳時,掏出了手雷。

  手雷一亮相,比喊打喊殺還好使,好些兵勇,立即下跪。

  服了,真被打服了。

  雙方各讓一步好不好?

  求大王饒一命,讓我們當戰俘。

  不過,話說回來,大王沒穿軍服,敢問一句,你們是哪路的啊?

  宋富貴:

  別問我從哪里來,也別問我們要到哪里去。

  我也不是大王,我是,大王讓我先下山。

  “大王?不是,頭,”宋富貴急忙拱手。

  宋福生一身血跡出現。

  看了眼跪了一地的戰俘,又急速扭頭看了眼宋富貴。

  難怪他剛才覺得哪里不對。

  原來是富貴的發型。

  富貴怎么轉眼間就變成了女兒以前梳的波波頭。

  一地的戰俘,還有現捆好陸陸續續押進來的。

  戰俘代表:

  大王,我只是個廚子啊,我也是被抓來無奈當了兵士,求饒一命。

  這樣好不好,我們會老實的,絕不反抗,將領都沒了,我們反抗也沒用不是?而且什么臟活累活我們都干。

  宋福生陰測測一笑:廢話,當然要由你們干了。

  還有這粥,大王,你們喝吧。

  廢話,拿你們先試驗一下,如果沒毒,我們當然要喝了。

  這殺人殺的,累夠嗆,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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