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昆陀現在就反悔了呢?
沒多久,士兵就跑過來,對著首領耳語了一下,首領看了塔娜一眼,這才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公主,剛才多有冒犯,還請公主恕罪。”
塔娜沒有回應,直接走出去翻身上了馬,駕馬離開。
可在她離開之后,身后有一支軍隊就悄悄地準備起來,跟上了塔娜。
為了防止被她發現,他們只出動了兩個人,且都是隱藏蹤跡的高手,二人分別從不同方向跟蹤,以防塔娜突然間轉換方向。
行走在前面的塔娜絲毫沒有感受到身后的異樣,她依舊駕馬前行,往最近的城鎮部落跑去。
檀那營地之內。
“族長,只要不讓塔娜出門就可以了,為什么還要這樣麻煩呢?”
手下表示十分不解。
昆陀站起身來,看了一眼自己的親信,笑著說:“西夜塔娜以為自己的小伎倆能夠瞞得過我,天真!”
親信疑惑地說:“族長,您這是什么意思?”
“她說和方家的人不熟,可我的直覺告訴我,她非但認識,而且很熟。”昆陀走出了帳篷:“她這樣說,只是因為我殺了蒙元,讓她認為,只要沒有人和她有關系,所有人就能置身事外。”
親信點了點頭:“可是越是這樣,您不是應該越是不放她走嗎?萬一她走漏了風聲,我們豈不是要落空計劃?”
“不,越是這樣,就越是要放她走。”
昆陀很滿意親信的態度,或許是心情較好,說的也詳細起來:“她現在跑過去,一定是去找方家的人,否則之前怎么不要求要出去呢?”
親信點點頭,了然地嗯了一聲,等著昆陀的后續。
“塔娜是一條大魚,只要我有足夠的耐心,并且能把她利用好,那么絲綢,或許我也能在掌握之中。”
昆陀的臉上滿是野心。
“可是…這次來的人不都是方家的管事,并不是制造絲綢的人才嗎?就算放了她,找到了方家的人,調出了大魚,也只是一個管事啊。”
親信最不解的地方,在這里。
昆陀看了親信一眼:“你覺得,我既然選擇了放塔娜走,難道真的會相信來的人只是管事?”
親信疑惑地看著他。
“這么大的事情我不信方家的人沒有一個人來,應該只是隱藏了蹤跡。唐麟能夠獲得絲綢的資源,就說明她和方家的人關系密切,那么塔娜…一定認識能夠制造絲綢的人。”
昆陀的臉上揚起了猖狂的笑容:“只要能將制造絲綢的人搶過來,我們得知絲綢的制作方法,那么這不但能破了絲綢之路,還能讓我們獲得意外的經濟收入,到時候,所有的西域國家,都得在經濟上聽命于我昆陀!”
只要真的掌控了絲綢之路,就等于掌控了西域的經濟大權,這個道理,昆陀很清楚。
親信聽罷,臉上立即揚起了喜色:“果然是族長大人,英明!”
面對親信的恭維,昆陀十分受用。
他看著塔娜離去的方向,臉上的陰狠盡顯:“等我掌控了所有的權利,西夜塔娜,你就等著死在我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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