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展搖搖頭:“我不知道,我覺得挺正常的。”
林默默白了溫展一眼,沒有多說什么,直接自己就離開了,留下一個一臉懵逼的溫展。
女人真奇怪!
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的林默默臉色煞白,甘露和雪芽想要上前伺候都被她給趕了出來,直接關上門,將自己封閉在房間里。
她捂著自己的心口,發現自己心跳飛快。
剛剛她說的,是事實。
這段時間,溫展就如同一個她可以依靠的人一樣,讓她不自覺地開始對溫展產生了一種莫名的依賴。
這種依賴的感覺,她只在自己的父親身上感受到過。
回想自己剛剛到將軍府的時候,溫展不茍言笑的臉,見到王驚鴻時候的驚訝,原來富家的小姐都是這樣水靈靈的。
還有伺候的兩個人,聽說原先是伺候九兒的,但這兩個人,看著也比自己穿戴的要好很多。
林默默必須承認,她剛來到將軍府的時候,是被將軍府的一切給沖擊的非常厲害。
所以,對溫展的依賴,也是在后面的一系列事件之中慢慢滋生的。
但她也很清楚,現在就應該斬斷這種感覺。
深吸一口氣,林默默倒在了床上。
烏剎國。
安言牽著唐麟,走在了那竭城的街道上。
國王喪事,整個那竭城都是白色的一片,為了國王而哀悼,之前唐麟剛剛進入那竭城的那種歡愉顯然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都是一片寂靜的素鎬。
“國王去世,那竭城作為烏剎國國都,需要進行一個月的全程哀悼。”安言一邊牽著唐麟的手走在大街上,看著形形色色的人,一邊給她講解。
“烏剎國是一個生產汗血寶馬的國家,這個你也知道,但是畢竟資源匱乏,比不得你們大瀚資源豐富,加上那竭城這個國度十分奢靡,整個國家都被灌輸‘金錢至上,娛樂至死’的概念,所以這里的人們十分喜好奢華,你剛入那竭城的時候應該看到過這樣的場景。”
唐麟點點頭,她剛入城的時候,的確是被那樣的奢靡給嚇到了。
仿佛想到了什么,唐麟看向安言,指了指自己的手腕與腳腕。
安言立即就明白了唐麟的意思,開口道:“奴隸是不能出來見人的,他們都被豢養在家中。不過在烏剎國,奴隸只有在達官顯貴之間可以用,平民是不能用奴隸的,在大街上你見不到奴隸,也很正常。”
唐麟點點頭,但奴隸這事兒,依舊是她的一個心頭梗。
如果不是自己險些被抓去當了奴隸,自己應該不至于這么慌張。但是自己險些成為一個奴隸,一想到那些腳銬手銬險些就要拷在自己的身上,唐麟就感到脊背一陣發涼。
奴隸的日子不會好過,她知道。
但是身為一個人,如果需要過奴隸的日子,那么又要多難過?
“和大瀚的下人不同,奴隸是沒有思想的。”安言講到這里,抓著唐麟的手驀然間緊了緊,唐麟看向安言,心知他在想什么,特意握了握他的手,安撫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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