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盯著他幾秒,讓小魚拿點辣椒過來。
小魚有點懵的將東西送過去。
然后她就看著大佬讓北馳吃了一勺辣椒。
小魚:“!!!”
小魚嚇得趕緊走開。
“不許吐,咽下去。”初箏指著北馳威脅。
北馳:“…”
喪尸先生雖然不高興,最后卻還是全部咽了下去,就和他咽別的東西一樣。
北馳大部分時間吃東西都是一副要命的樣子,初箏還真沒特意注意他。
然而現在看來,他似乎嘗不到味。
喪尸都是這樣?
初箏不確定,所以她讓支開去找喪尸試試看。
支開:“…”
大佬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疑問歸疑問,去還是要去的。
支開屁顛屁顛的去找喪尸實踐,最后的結論一致,他們嘗不到什么味。
但是可以憑借食物在嘴里的口感來決定自己喜歡不喜歡。
初箏同情的薅兩把好人卡頭發,真是太可憐了。
城市被破壞的地方逐漸修復,有了電很多事就方便了。
被借來的人都有點不想回去了,畢竟包吃包住不要太舒服。
現在他們住的是豪華套房,回去住的就是大通鋪。
不傻的人都知道哪里舒服。
不過這里似乎不留人,這些人也只能想想,該走還是得走。
初箏讓他們帶了金條回去,一群人拿著金條不知所措,這有用嗎?
然而事實證明人有用的。
沒過多久,實驗室找到如何種植可以食用的糧食蔬菜。
雖然產量低,但是可以緩解物資帶來的壓力。
基地的秩序逐漸成型。
而金條沒過多久就成為唯一的貨幣。
手里有金條的人,不知道被多少人羨慕。
國家那么大,基地肯定不止這里,初箏要喪尸的消息,也漸漸傳開,有夏立在中間周轉,其他基地的人也開始將喪尸引到初箏附近。
初箏覺得這樣不行,喪尸太多了,這么下去,她這里會爆炸。
而人類也覺得不行…
全部喪尸集中在一起,萬一出事了,那不就完了嗎?
所以初箏想了個辦法,將土地一分為二,中間建立圍墻,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現在喪尸居多,初箏這邊自然分得多一些。
這是個不小的工程,不過有喪尸免費勞動力,也不是特別困難。
圍墻一天比一天多,逐漸連成一條線。
人類齊心協力,將喪尸全部趕到這邊。
不過漏網之魚不少,總會時不時的爆發出哪里哪里被喪尸咬了,哪里全軍覆沒這種消息。
初箏讓喪尸們去種地,不用考慮病毒,還因為病毒存在,反而沒有蟲害,一通亂種也能長得不錯。
再看人類那邊,種的東西不是枯黃瘦小,就是沒過多久就死了。
喪尸這邊都收成一次了,他們那邊還在為不長的植物犯愁。
不知道為什么,喪尸這邊的植物在有水的情況下,長得特別快,之前只到腳踝的植物,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到膝蓋,葉子青綠寬大,仿佛變了種。
支開送了一些去實驗室。
那邊的結論是這些植物也被感染,發生了異變。
這些東西對喪尸沒什么傷害,初箏也就沒有細問。
“病毒有什么進展?”實驗室那群人找到辦法了嗎?
如果可以,她當然還是希望好人卡可以好起來。
支開將自己聽來的消息說給初箏聽:“病毒一直在發生變化,很奇怪,它好像可以隨著環境溫度不斷變化,以保證自己存活。”
初箏心底略驚訝,一個病毒這么牛批?
按照實驗室那邊給的數據,病毒已經進化過很多次了,每次他們剛找到一點頭緒,病毒就又變了。
實驗室那邊現在一籌莫展。
“嗬嗬嗬!!”北馳抱著一捧鮮花從外面進來,也不看支開,直撲初箏:“抱…”
初箏下意識的接住人:“花誰給你的?”
北馳眨巴眨巴眼:“瓜?”
初箏指著他懷里的那捧花:“花。”
“嗬嗬嗬嗬嗬嗬!!”北馳一竄嗬嗬出來,砸得初箏頭冒金星。
“慢慢說,別嗬嗬。”誰聽得懂你嗬嗬什么玩意。
“…”北馳扁下嘴:“他們…拿的…”
北馳會的詞不多,說得不是特別清楚。
應該是外面有喪尸在糟蹋花,他從他們手里拿回來的。
要不是花花草草長得快,按照這群喪尸糟蹋的程度,估計早就禿了。
北馳將那捧花往初箏面前遞了遞:“好…看。”
花不知道是什么品種變異的,但確實好看,一簇一簇的開得鮮艷。
“送我?”
“送?”北馳歪頭,琢磨了片刻,搖頭:“不,我…我的。”
北馳將花抱回去。
初箏:“…”
支開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大佬,那我先出去了?”現在不走,一會兒就該吃狗糧了。
初箏點頭,支開趕緊溜了,順手將門關上。
北馳覷著初箏,糾結的抽出一支,放到初箏手里。
那樣子好像是說:只能一支,不能再多了。
初箏:“…”
我就配得你一支花?
北馳鬧著讓初箏把花養起來,只配得一枝花的大佬不是很樂意,可是又不能打好人卡,只能翻出瓶子,給他養花。
北馳坐在初箏懷里,一支一支的往瓶子里面放,心情極好的晃著沒著地的雙腿。
初箏面無表情的當好工具人。
好人卡開心就好。
北馳對這捧花很上心,睡覺之前要看,醒來也要看,吃飯要看,就連洗個澡也要看…
初·工具人·箏:“…”
初箏跟著觀察了幾天,發現那花沒什么特別,已經開始枯萎。
可好人卡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上心。
初箏早上起來發現北馳不在自己身邊,而是在窗臺那里。
喪尸先生只穿了一件襯衣,襯衣略長,剛好蓋住臀部。
修長筆直的雙腿裸露在空氣里,赤足踩在地毯上。
陽光從窗外灑進來,將他整個人都籠上一層光暈。
初箏目光在他腿上游移片刻,膚色幾乎已經恢復正常,和正常人沒人區別。
喪尸的特征似乎都消失了。
初箏起身過去,窗臺上那簇花枯萎了,焉耷耷的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