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對這個造型還算滿意。
很有大佬范兒!
再去搞身行頭!
初箏愉快的付了錢。
發型師明顯有點懵逼,這小美女…膽子真大。
初箏剛走出店門,就有人叫住她。
不是別人,正是尚靜。
尚靜小跑上前:“蕭初箏,你去了什么地方?”
語氣不是很禮貌,像是在質問,視線更是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掃,好像打量貨物一般。
初箏神情冷漠:“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尚靜可能察覺出自己的語氣不好,斂了斂:“我是看你身上陰氣重,你身邊有什么臟東西,怕你出事,才跟你說話。”
那意思就是,要不是這樣,我才不屑跟你說話。
自從尚靜變得不一樣后,她就是這樣一幅不太看得起人的樣子。
初箏視線落在后方。
之前在理發店的那只鬼站在門口,正陰沉沉的盯著尚靜。
尚靜倒沒發現初箏在看后面,只是感覺到。
她瞬間回頭,那只鬼也同時撲了過來。
初箏退開幾步,女鬼不知哪兒冒出來:“他就是那個托尼老鬼,很厲害的!!”
“這個女的…”女鬼看著尚靜:“好像是個天師…我的媽呀!”
初箏一轉頭女鬼就不見了。
尚靜不知道是當做這個沒多久,業務不嫻熟,還是那鬼太厲害,有點狼狽。
初箏放出銀線,銀線貼著地面,卷住尚靜的腳踝,看準時間,一拽。
尚靜‘啪嘰’一聲摔在地上。
臉著地。
此時四周的人,根本就看不見鬼,只看見尚靜突然從旁邊摔出來。
“怎么了?”
“碰瓷嗎?”
“我去,年紀輕輕,學什么不好,學碰瓷!!”
初箏若無其事的將銀線收回來。
托尼老鬼不知道發現什么,此時已經不見了。
尚靜捂著臉從地上爬起來,滿嘴的血,地上似乎還一顆牙…
我沒用那么大力啊!
趕緊走趕緊走。
初箏抱緊自己的書包溜了。
等她走出一條街的距離,女鬼冒了出來:“怎么樣,誰贏了?”
“你沒看?”
“我不敢啊!”女鬼道:“那個托尼老鬼兇得要死,我這么漂亮,被他看上,抓去當媳婦怎么辦!”
初箏掃一眼女鬼的妝容…
媽呀!
從今以后,我不能正視漂亮這個詞了。
初箏挑了個店,給自己換了一身打扮。
簡單帥氣,偏中性的衣裳往身上一套,直接出道…還是不行,原主膚色太差了。
原主家境不好,肯定沒用什么化妝品。
加上還要打工賺錢,這能好才有鬼。
不過氣質上乘,還是能唬人的!
初箏拿了個帽子,這樣可以遮擋一下,遠遠看著就是一個大帥哥!
完美!
“給我也買一身唄,我覺得好帥!”
“我跟你很熟嗎?”
“我都跟你這么久了,不熟嗎?”
“不熟。”
“…那現在熟一熟?”
女鬼和初箏面對面站著。
初箏在鏡子外面。
女鬼在鏡子里面。
所以她此時看見的,就是女鬼。
我要錘爆她的頭!
初箏冷靜的挑了一身換洗的,順手拿了兩條裙子,結賬離開。
初箏拎著那兩條裙子,走到沒人的地方:“燒給你?”
女鬼立即報門牌:“我叫師音。”期待眼。
一個鬼的名字還挺好聽,充錢了吧!
能幫自己敗家的,都是好鬼。
初箏去買了打火機,把裙子燒給師音。
師音轉個身就換上了,沒了那身紅如鮮血的裙子,她那張臉就…更顯眼、滲人、恐怖了。
初箏燒完衣服,起身,轉頭…
“我草!”
初箏后退兩步,踩到剛才燒裙子的火堆,還有余火,初箏連忙后退好幾步。
初箏冷眼看著剛才站在自己后面的:“你走路沒聲啊。”
“我是鬼,當然沒聲。”那個人回答。
這鬼初箏也認識。
剛才理發店那個男鬼,師音口中的托尼老鬼。
師音…
初箏環顧下四周,剛才還在臭美的女鬼,此時連個影都沒看見。
托尼老鬼此時看上去很正常,就跟一個普通人差不多,沒露出什么嚇人的樣子。
當年在理發店,他看上去也只是蒼白、滲人一些,并不像師音那樣。
“你找我干什么。”初箏警惕。
這身體是吸鬼嗎?
一個兩個的!
陰魂不散啊!
托尼老鬼指著她,聲音鏗鏘有力:“你的發型憑什么要他給你做?我才是方圓百里最厲害的發型師,你為什么不找我?我要給你重新做個發型!”
托尼老鬼手里突然多了一把剪刀。
初箏:“???”
有毛病吧!
我為什么要找一個鬼給自己做發型!
初箏冷靜臉:“我覺得你還需要再深造一下。”
就你那技術,自個都捯飭不明白,還想捯飭我,我是不想混了嗎?!
“你什么意思?”
“你剪得太丑。”
托尼老鬼瞬間暴走。
“你竟然說我剪得丑?”
“本來就丑。”我又沒亂說。
“啊啊啊!”托尼老鬼被激怒,猙獰著臉,握著兇器,沖上初箏。
我X你大爺!!
托尼老鬼坐在巷子角落,一臉的頹廢樣,被修理得很慘。
初箏心肝脾肺腎哪兒哪兒都疼。
小姐姐,敗家可以緩解一切疼痛哦 初箏此時很暴躁,王者號也不敢惹她,抱著自己的小尾巴匿了。
初箏將旁邊不知道做什么的木箱子拉一下,直接坐下去。
“你跟著我就想給我剪頭發?”
托尼老鬼此時有些怕她,這個人類有點兇,還有點厲害。
他低著頭回答:“我可是最厲害的發型師。”
“所以你不讓別人開店?”
托尼老鬼道:“這樣她回來才能找到我,我是這里唯一的發型師,她一眼就能認出我。”
初箏:“???”
師音的聲音從初箏后面響起:“他…他初戀跟人跑了,所以他才一直待在這里。”
初箏一巴掌揮過去。
師音躲得快,初箏揮了空。
“嘿嘿嘿,沒打著!!”
初箏抬手一揮,師音就摔出去,砸在墻上,半個身子都凹了進去。
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