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健說的很認真很誠懇,我大概明白了意思,雖然頭有些暈暈的,但是這種涉及到合同收入的事情,我還是看得很認真。
我說道:“可以,多少錢?報個價吧!”
“100萬!”章健立刻報出了價格,聲音小到基本上只有我倆能聽見。此時我倆偷偷的站在離衛生間不遠處一塊餐廳內的小空地,聊了起來。
“那以后我想去MGBA打球怎么辦?”我問道。
“去MGBA可以作為轉會球員去,國家非常支持球員去MGBA聯賽鍛煉的,我們想先簽下你,以后轉會去MGBA選秀或者打球,我們都支持,但如果不去MGBA就必須和飛躍隊一起打ZGBA。當然以后飛躍公司也可能購買一只MGBA的球隊,讓你直接過去,這都不一定,但前提是你與飛躍隊簽約”章健分析的很透徹,看來沒喝多。
“100萬太少了吧,至少得給一個億啊!”我開始糾結價格。
“說正經的,一個億你這是在逗我!”章健非常認真的說道。
其實我覺得100萬價格不少,而且他說優先簽約權,也就是說白給100萬,并沒有什么具體合同條款。
我又想了想,繼續問道:“有什么條件嗎?”畢竟我也是學經濟學的,合同法也學過一些,所以趕緊問章健老總合同細節情況。
“其實就是白給!”章健忽悠道,“就是鎖定你未來畢業后與公司簽合同這件事,這100萬先給你,等到后期簽約時候,合同還是照樣走,這100萬是鎖定你未來一定簽約飛躍公司,僅此而已。”
“那你這不是優先簽約權,我覺得應該叫鎖定簽約權,是不是更合適?”我立即指出了章健命名方面的差異。
張建輝笑著說:“那道也是,就是說未來不管哪支球隊、不管哪個公司與你簽約,都是不行的,如果價格比飛躍隊高,飛躍隊可以選擇匹配合同,如果價格比飛躍隊低,我們合同里會明確規定不少于國內ZGBA前10名年薪的平均水平,當然我說的不是外援,是Z國本國球員。”
“哦,這樣也行,平均水平應該也挺高的。”我大概估計著前十水平的年薪,“你是說不少于,也就是說上限可以無限大,那你們到時給一個最低的平均價格,我不就虧了。你知道我是天生籃球王,未來的籃壇主宰,你必須給個頂薪啊。”
“這點可以放心,最低不低于平均,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心理價位滿意的價格,畢竟大家是長期合作。如果第一份合同你不滿意,你可以選擇不簽約,但也不能與其他球員球隊簽約,有效期三年。也就是說你不與飛躍隊簽約的話,畢業后三年都不能打職業籃球了,但三年以后就恢復自由身了,情況就是這樣的。”
章健細致的解釋合同條款,一邊說一邊微笑著看看周圍,發現沒人,又對我說:“其實這次來,不光是鼓勵慰問球隊,更重要的是想與你敲定這份合同,畢竟全隊除了你以外都是職業球員,都是飛躍隊的正式合同簽訂球員,而你作為目前飛躍隊的絕對主力,竟然還是拿著一份零時的夏季聯賽合同,我們還是不放心,所以管理層派我特地來與你敲定這件事。
“我大概明白了!”憑借在酒精催化下的快速敏感的思維能力,聽完章健的思路,我開始通過復述的方式理清思路:“就是說先給100萬,畢業后只能與飛躍隊簽約,如果價格不合適不簽約,三年內不能與其他公司或球隊簽約,三年后再恢復自由身,是這樣嗎?”
“沒錯,所以說我們一定會在三年后談妥一個比較合適的合同價格,保證你滿意,否則你一氣之下不愿意效力,你浪費三年,公司也浪費三年,你說是不是?”章健還是表情誠懇的望著我,我突然他很年輕,覺得他應該當我學弟而不是學長。
“價格太少!”我聽明白了合同的基本條款后,開始對價格進行博學,“100萬確實不靠譜,你說的本次聯賽轉播費公司大賺了一筆,沒幾個億,四五千萬的收入總有吧,你就給100萬,你是欺負我們學生窮、見錢眼開是吧?”我表現出生氣的樣子,對著章健抱怨道。
章健幽幽的看著我,從口袋里拿出香煙,點上后開始慢慢的抽起來,似乎在思考。
我一看章健抽煙,立刻說道:“沒想到你還抽煙,什么時候學的?不要抽了,我怕二手煙!”ωωω.⑨⑨⑨xs.co(m)
章健微笑著看著我,不理不睬的繼續抽,突然說道:“那你說多少錢?你開個價吧。”
我簡單的思考了一下,怕說的太高,傷及兄弟感情,又不敢說的太低,覺得有一些地方需要錢,因為我首先想到的就是籃王科技公司。其實我平時用錢不多,除了對籃球和女神感興趣以外,更重要的就是想把更多的收入投入到籃王公司的產品開發中,因為現在譯王手環或者說是譯王紐扣整體運營效果還是很好的,目前需要更多的營銷費用去打開市場。
趙夢琪之前也在微信上與我溝通,雖然與趙夢琪的交流自從來了M國以后,變得越來越少,但公司的運營狀況和重大事件,趙夢琪總是會與我交流,目前更需要的是運營費用去推廣這款產品,在市場上直接打開局面。
我看著王博,想了想說道:“300萬吧,不多也不少,你考慮一下。”
“不用考慮,可以!”
我大吃一驚,沒想到章健直接答應了300萬,我后悔應該直接喊出三個億,然后章健再還還價,說不定能給1000萬。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300萬我覺得也不少了,對于一款前期只做營銷的譯王產品推廣費用應當是可以了。
在與章健長談了一會后,我們回到了桌子上,大家喝的還是很嗨,似乎都沒有注意到我和章健離開了很久,大概至少有半小時之久。
老江還是正襟危坐的與各位把酒言歡,還是保持微笑的抽著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