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好險!”自來也拍著胸口作驚恐狀。
“自來也老師,請認真一點”千源看見自來也逗逼的樣子都快被帶歪了。
下方的石臺已經完成全身山嶺巨人化,如今已經是一個身高20余米的巨人,也不知道本體藏在哪?會不會在后頸?
石臺所化山嶺巨人伸手從地里摳出一塊比土陵團子還要大的泥巴,團成一團朝空中的兩人砸來。
千源一口大突破借著反作用力躲開:“老師,想想辦法”
“喲!那就飛到他頭頂去吧!”自來也咬破手指,結出通靈之印。
千源再次借助風力調整方向,飛臨石臺頭頂上方,山嶺巨人舉起手來瞄準千源,掌心接連射出巖刺,都被千源險險避過。
“來吧蛤蟆武,壓垮攤販之術”自來也虛空一拍,頓時一只巨大的藍色蛤蟆手持兩把巨錘憑空出現,千源解除輕重巖落在它頭上。
原著中自來也常用的三只蛤蟆文太,蛤蟆健和蛤蟆廣都沒有成長到巨型蛤蟆,所以這次召喚的事蛤蟆文太的大表哥蛤蟆武。
千源以金牌輔助的意識立刻給蛤蟆武釋放加重巖增加下墜之勢,一片陰影籠罩在山嶺巨人頭頂。
石臺以手撐天之勢試圖舉起蛤蟆武,可惜加重巖之下的蛤蟆武猶如天塌一般,根本難以撼動,山嶺巨人的石臂稀里嘩啦開始碎掉,接著被整只蛤蟆壓倒在地上,一時難以動彈。
蛤蟆武騎在山嶺巨人身上暴躁的用著圓錘一力錘著胸口:“自來也!你不知道老子恐高嗎?下次你再敢把老子從天上丟下來,我就大鐵錘錘你胸口!”
自來也尷尬的摸摸腦袋:“對不起對不起,下次不敢了…”
接著又嘟囔著:“把你放地上說太干燥,放水里說太潮濕,放海里說太咸,放沼澤說太黏…太難伺候了”
片刻之后,山嶺巨人就被蛤蟆武錘的稀巴爛,整個身體都化作了碎石散落一地,接著蛤蟆武舌頭一卷,從山嶺巨人胸口卷出一個人,扔在自來也面前:“戰斗結束,我走了,到處都是石頭,硌死我了”
說完化作一陣煙消失不見。
千源檢查了一下半死不活的石臺,全身骨骼都碎的稀巴爛,五臟六腑也紛紛破裂,估計綱手來了都很難救活了。
“咳咳…你們怎么會加重巖…誰教…”石臺咳的滿嘴都是血沫,還帶著一些內臟碎片。
“當然是你們高層泄露出來的嘍!還能大野木教的不成?”誰知道這個人有沒有最后傳信的本事,能坑一把是一把。
“咳…是誰”石臺瞪大眼睛看著千源。
“你猜我告不告訴你”千源結印,大地裂開一條縫將石臺吞沒,然后合攏,土葬對巖隱忍者是最好的歸宿,這是木葉的戰爭禮儀,等于給對方點了一個可敬的對手。
自來也嘆了一口氣:“我跟石臺也交手好幾次了,每次他最后都能土遁離開,這次他也是存了必死的心啊…”
千源則看著遠處,隆美爾怎么還沒有回來,沒追上嗎?展開風之翼和輕重巖,凌空向撤退方向飛去。
不過飛行十多分鐘,千源便追到了隆美爾,兩人正在地面纏斗,看架勢…竟然是隆美爾落在下風?
白哉身上雖然沒有任何查克拉反應,一手太刀卻舞的潑墨不進,比當年的鐵船流花刀法更為精湛,這貨不會兌換了鐵之國的刀法吧?
鐵之國一欄里有不少沒有級別要求就可以兌換的刀術,但價格也不低。
隆美爾不與其近戰,拉開距離用著忍術消耗他體力,此時隆美爾放出一個豪火球之術,巨大的火球向著白哉飛去。
那白哉邪邪一笑,收刀如鞘,接著緊緊握住刀柄利用刀鞘與刀刃的摩擦力,唰的一刀斬出一刀劍氣將豪火球斬成兩半,接著直接從火球中穿過,沖向隆美爾,絲毫不顧皮膚被灼傷。
“哈哈哈…忍術嘛,也不過如此”
隆美爾立刻一掌拍向地面,一堵石墻擋在身上,雙手想要接著結印。
就在土流壁完成的一瞬間,白哉的快刀已經斬中墻體,磐石一般的石墻如同被鏡面一樣光滑細膩,整座土流壁分成兩半,刀刃甚至劃過了隆美爾的小腹,留下一道不淺的傷口。
“哈哈哈…可惜可惜”白哉自信到了極點。
“啊!!!!”千源眥眼欲裂,從高空墜下,擋在隆美爾身上,卻也不敢攻擊白哉。
“呵呵呵呵,又來一個送死的”白哉嘴角翹起手中太刀毫不留情的斬來。
千源內心一喜,敢殺我就死吧,說著裝作笨拙的拿出苦無抵擋。
噗…千源眼見自己的左手被斬落,不禁瞪大了眼睛,白哉也收刀后撤。
“叮咚,收到其他宿主攻擊,因處于新手保護階段,敵方再次進攻就會被抹殺。”
什么鬼,第一次只有警告嗎?
白哉仿佛也收到了警告,絲毫不在意嘴角一咧:“想不到你也是穿越者,呵呵呵呵呵,出現的比我想象中的晚多了啊…”
千源冷眼看著他:“你為什么要殘殺這么多無辜?”
“哈哈哈哈哈,無辜?只不過是一群數據而已?你打網游都不殺怪的嗎?”白哉仿佛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笑的前俯后仰。
“數據?他們都是有血有肉有靈魂的人!!”千源想到背后小腹受傷的隆美爾怒道。
“哦?那又怎樣?那也不過是一群低級的復制人而已”白哉翹著嘴角笑著說。
“混蛋…”千源很想把他摁進地里壓成肉末,可惜無法出手。
自己雖然也沾了不少鮮血,但是殺的都是擋路人,并不會殘殺手無寸鐵的無辜人。
“那就讓我試試你們先晉級的人有多厲害吧”白哉咧著嘴再次擺出進攻姿態。
什么!他還想打嗎?難道他不知道繼續打下去會被抹殺嗎?
千源將斷臂放進儲物空間,回去讓綱手接一下還能繼續用,擺出防御姿態,內心提醒自己一定不能優先進攻。
“哈哈哈哈哈…”白哉見千源站著不動,一刀斬向脖子,這一刀斬中必定人頭落地,什么綱手來都沒用了。
千源想賭他不敢斬下,但是白哉那戲謔的眼神仿佛根本不在乎什么抹殺不抹殺,仿佛就是在玩一局可以重開的游戲。
該死不能賭,這是一個瘋子,自己人頭落地了,再抹殺他還有什么意義。
千源后撤一步,僅剩的一只右手擋住他的刀鋒,假如能用一只手換他一條命,那也是穩賺不賠。
白哉殘忍的一笑,右手太刀驟停,轉而向千源背后的隆美爾砍去。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