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徐洞冥摸出一塊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的黑色石頭,端詳了一會,臉現不忍之色,一咬牙終于開始點技能。
麻痹面板。
-40000心靈震蕩(一階靈品):0/20萬,4轉融會貫通(晉入7轉需二階寶品材料‘冥玉’)
-10000-20000-30000凈化術(一階凡品):0/10萬,4轉融會貫通-100000愈合術(一階凡品):0/20萬,5轉爐火純青 技能:愈合術5轉(治療技),凈化術4轉(增益技),心靈震蕩4轉(控制技)
徐洞冥一陣陣腰疼。
小世界好不容易搞了26萬,再加上王嘯等人的紅包,又是武器訂制開銷加上其他亂七八糟的,點完技能就只剩下了7萬多。
但是,須知道,每一次點完技能后的腰疼,都意味著他向著更強踏出了一步!
剛點完技能。
葉須眉就冒了出來,琥珀色的豎瞳晶瑩閃亮,舔著肉掌哀聲說:
“義父,召喚界光禿禿的只能吃土,我快餓死了嗚嗚,想吃靈草!”
“葉須眉啊,挑食是很不好的,你只吃靈草,長久以往的話,會造成食欲減退,營養不良,抗病能力下降,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我現在就去超市給你買羊奶調理下腸胃好不好?”徐洞冥嚴肅的說。
葉須眉晃了晃尾巴,豎瞳蒙上了層霧氣,說:
“那些東西比泥巴還臭,吃了后上吐下瀉很難受,我只要吃靈草!
義父你看,我幾天沒吃靈草,毛色都沒光澤了,鼻子還開始流鼻涕,感覺什么都聞不到了,這樣下去會不會病死啊?”
徐洞冥淚流滿面。
就是一只貓。
賣慘都比他專業。
無奈說:“好了好了,我出去轉下,給你買點靈草吃,你先回召喚界去。”
葉須眉卻跳到徐洞冥肩膀上,說:“召喚界就我一只貓,沒人陪我玩,無聊得很,義父你帶我出去玩好不好?”
“想去玩可以,但你不能亂跑,而且還要記住,以后每次出來,先用一葉障目改變下你的模樣知道嗎?不然被壞人盯上很麻煩的。”
“好耶!我很乖的!不會亂跑!”
公園一角,夕陽西下。
一少年靜靜坐在角落的椅子上。
一身休閑服仿佛鄰家大哥哥的他,對公園里的游人不聞不問。
只是從便利袋中拿出仿佛韭菜一樣的綠草,低頭喂食著膝蓋上的一只茶色貓咪。
這貓咪跟人似的,后腳一立站了起來,前爪握草吧唧吧唧的啃著。
啃完后輕輕喊了一聲,吃飽喝足般趴在少年膝蓋上,慵懶的曬著夕陽。
不遠處的噴泉水池下。
“祝熒霜,你快看,那只貓咪好可愛呀!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不了,時候不早我也該回去了,對不起啊思涵,你好不容易來一趟星落城,就只顧著陪我去練琴了,我都沒好好帶你在這邊轉轉。”
一個黑發如瀑的女生說,眉宇間有股極淡的哀愁。
“行了,知道你祝家名門望族,家規森嚴,你又是祝家的天驕,不按時回去以岑伯母脾氣恐怕要大發雷霆了。
真的是,你又不是小孩子了,伯母還管你這么嚴,連我都快看不下去了。”旁邊女生不滿的說道。
“母親她只是望女成鳳罷了。”祝熒霜平淡的說。
“望女成鳳?說得輕松。
如果岑伯母是我媽,讓我吃飯、睡覺、練琴、投影、各種事情,一天二十四小時,每一件事情都必須按部就班、不差分秒的完成,那簡直太可怕了。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熬過來的。
這么多年,你就沒有叛逆過一次嗎?”曾思涵忍不住道。
祝熒霜秀眉輕蹙,默然不語。
“對不起啊,讓你想起徐家那個徐什么冥的事情了,當年你離家出走不就是因為叛逆嗎?
不過就算如此,你也不應該與徐家那位偷偷訂下婚約,用這事來氣伯母哎。
而且就算一定要這么做,也不該挑這么個聲名狼藉的垃圾私定終身啊!
有消息傳出,這徐什么冥仗著徐家勢大,各種禍害良家少女,狠辣無比,壞事做盡,搞得天怒人怨,這才遭到報應,被驅逐出徐家,要是熒霜你真的嫁給他,那就是羊入虎口啊…”
曾思涵恨恨說道。
祝熒霜只是淡淡說:
“與徐家的婚約,是我這一生唯一的一次叛逆,也是我犯下最大的過錯,這事情休要再提。”
“好啦好啦,不提不提,我送你回祝家吧,順便和伯父伯母們打個招呼,事情忙完我就回‘桐海城’了,等你鋼琴比賽開始,我再來看你如何吊打那些菜鳥的嘻嘻。”
財富:4200
一陣殘風卷過。
徐洞冥凌亂了。
最后剩下的錢也全給葉須眉買吃的了,也不知道吃完這些她會不會晉級。
看著趴在膝蓋上瞇著眼,吃飽喝足,睡得安逸的貓咪。
徐洞冥哭笑不得,輕笑一聲:“葉須眉,該回家了。”
“好嗚。”
茶色貓咪慵懶的躍到少年肩膀上,一晃一晃的打著瞌睡,拖著影子沒入斑駁黑影中消失不見。
數天一晃而過。
烏衣巷。
四合院花圃邊。
徐洞冥舉著灑水壺澆著水。
這段時間忙著修煉和水帖,差點把種辣椒的事情忘記了。
讓他有些詫異的是。
在花圃角落不起眼的地方,竟然已經有幾顆紅艷艷的辣椒成熟,可以摘下來吃了,生長速度明顯比其他辣椒快很多。
這很不尋常。
“辣椒要成熟怎么的也得個把月吧?怎么可能半月就熟透了,是不是簡姍姍灑了些肥料上去?”
徐洞冥正疑惑著。
院子里斑駁掉漆的木門吱呀一聲打開,一短發女生拖著個大行李箱,氣喘吁吁,香汗涔涔的走了進來。
“呼呼,徐同學你在啊,不好意思,家里又有事情耽擱,到現在才回來。”簡姍姍擦著汗說。
有些詫異。
這男生鄰居有些神秘,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很少能在院子里能看到他。
“喂,你個大男生,看到我這么個弱女子搬不動東西,不上來幫下忙嗎?”
見徐洞冥只是發呆似乎沒聽見她說話,簡姍姍忍不住又說道。
“啊?”
徐洞冥把心思從辣椒上收了回來,過去幫簡姍姍把箱子搬到房間里后,隨意拍了拍手上灰塵。
簡姍姍驚訝道:“嘖嘖,你看起來也不怎么壯啊,沒想到力氣卻挺大,這么沉一箱子,搬起來面不紅心不跳的,佩服佩服,謝謝你了,你先坐,我給你倒杯水喝。”
“沒什么,就一箱子而已,我回去澆水去了啊,不打擾了。”徐洞冥說完就出去了。
好像花圃比簡姍姍有意思多了。
簡姍姍一陣無語。
這什么人啊。
要一般男生,在這種情況下,不得乖乖坐著,趁著這個機會多說上兩句話,借此把距離拉近一些嗎?
還是說他有女朋友了?對她沒興趣?
可人也不像是有對象的人啊。
“喵——”
見到簡姍姍回來,小花貓親昵的上來蹭著她的腿。
“嘟嘟乖啊。”
簡姍姍笑逐顏開,和小花貓玩了一會,可玩著玩著。
笑容逐漸消失。
哐當。
抱起花貓跑了出來。
強笑說:“徐同學,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到底對我家嘟嘟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