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姜荼詳細的解釋了一通,可是李朝依然還是聽得一知半解的,也沒有搞清楚具體的規則來。
“這怎么搞得比數學還復雜,算了,姜茶,總之哪一天有什么比賽,我問你就可以了。”
李朝選擇了最簡單快捷的一種方法,畢竟和直接開口詢問比起來,自己思考要更加的費事兒。
“好吧,我們輕音部的演出是十點二十分,現在時間還很早。”姜荼看了看時間,他們還得慢慢等待。
而陸音她們也在做著最后的籌備,就在這個時候,休息室外邊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
“咦,誰在那里?”李朝好奇的看過去,他看到敲門的是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子。
李朝也算得上是見過世面的,畢竟輕音部里就有好幾個,而且還是質量很高的那種。
雖說平時和齊鹿茗爭吵,這一點讓他感到有些無奈煩悶,可是如果仔細思考,他還真有種花叢里的感覺,從這個角度來說,李朝的眼光是很高的,這也是在輕音部里以后才養成的。
可是就是以他如此苛刻的眼光來挑剔,他都從眼前的少女身上挑不出一絲的毛病出來,而且和陸音她們比起來,她看起來似乎還更有魅力一些,這讓他感到有些驚艷,甚至還覺得有些眼熟。
“請問姜荼姜同學在嗎?”對方禮貌的詢問道,她的嗓音清越,讓人聽了非常舒服。
“姜茶嗎?什么嘛,姜茶,找你的。”李朝意識到自己看呆的舉動有些失態,他干咳一聲回過頭去喊姜荼,而后者也看到了門口處的女孩子,不過剛才還和李朝談笑風生的姜荼,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你到這里來做什么?”姜荼冷冷的詢問道。
“你問我嗎?我是作為嘉賓被邀請到這兒來的,怎么,不可以來嗎?”對方輕輕笑了笑說道。
“唉?嘉賓?”李朝看了看女孩子,又看了看姜荼,實在很難將二者之間聯系起來。
可是從他們的對話來看,這兩個人分明就是認識的,而且關系還不是很淺的那種。
“我記得我上次跟你說過的,不想和你再有交集的。”姜荼的態度不僅冷淡而且還很強硬。
這和李朝印象里的姜荼可是判若兩人的,這就讓李朝更加的錯愕了,這究竟是哪出跟哪出啊?
“其實我們之間僅僅是有一些小小的誤會而已,我這次來是要消除誤會的,不過這里似乎不是一個很好的說話的地方,我們就在這兒說嗎?還是換一個地方?”她指了指休息室詢問道。
“姜茶,這是誰呀,你的朋友嗎?怎么也不介紹一下。”李朝遲疑片刻,他立刻湊上前來笑著問道。
“好吧,我們換一個地方說話吧,我先離開一下。”姜荼在躊躇片刻以后,嘆了口氣,這個時候他回過頭跟李朝交待一下以后,就和對方一起離開了,這讓李朝越發的納悶兒了。
“這姜茶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也不介紹給我認識一下呀,這么小氣干嘛,而且他這副苦大仇深的模樣,這還真是可疑,太可疑了。”李朝托著下巴仔細的思考,總感覺哪里不太對勁。
其實他有這樣的感覺是正常的,因為姜荼和眼前這個女人之間的關系十分復雜。
就連姜荼自己也搞不清楚,也許他認為他做得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早早的和她斷絕關系。
當然了,這看起來只是他一廂情愿的做法,畢竟他們又見面了。
在離開休息室以后,他們在走廊上停下來,走到了一個樓梯間。
“所以說,你這次找我是做什么?我覺得我上次說得很清楚的了。”姜荼的態度依然很冷淡。
“小荼,以前你可不是這樣子的,明明是很溫柔的,為什么不能回到過去,非得搞得這樣緊張呢?”
她摘下了一直戴著的棒球帽,柔順的發絲散落了下來,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很有氣質和魅力的女孩子。
“回到過去?你指的是我被你一次又一次利用的過去么?”姜荼對此嗤之以鼻的說道。
“還有一點,請不要用這樣的稱呼。”他又更正的說道。
“好吧,姜同學總行了吧,以前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利用,而是我們之間的雙贏,實際上如果沒有我的話,你也不會在短時間內人氣迅速暴漲的吧,X老師。”她在說道最后三個字的時候壓低了聲音。
她朝著姜荼神秘兮兮的說著,知道姜荼是X的人屈指可數,而她偏偏就是其中的一個。
“你的意思是說,我還應該感謝你嗎?”姜荼反問的說道。
“感謝什么的就不需要了,畢竟我們這種關系,可是小荼…姜同學是吧,我只是希望我們的關系能夠稍微緩和一點,哪怕只有一丁點兒就好。”她言談懇切的說著,態度十分的真摯。
“我覺得我們最好的關系,就是沒有關系,所以說蘇同學,如果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我先回去了。”姜荼當即就打算離開,他知道留在這里多說是沒有意義的。
“等一下。”
“還有什么事?”姜荼皺起眉頭問道。
“是叫陸音是吧?”
“什么意思?”姜荼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我是說那個女孩子是叫陸音吧,她和你的故鄉在同一個地方,所以你們小時候肯定是認識的對吧?”她似笑非笑的問道。
“你居然暗中調查這些?”
“也不叫做調查啦,只不過是稍微了解一下。”她笑意不減。
“如果你只是為了說這些的話,那么還是請回吧,要么我走。”姜荼下了逐客令。
“其實我們大可以不用這樣的。”
“很有必要這樣!”
“好吧,其實我到這里來,是想善意的提醒你們一句。”
“什么?”
“你們最好還是退出這次音樂祭。”
“為什么?”
“因為你們不可能有勝算的。”她有些遺憾的說著。
“憑什么這么肯定?”
“因為我會參加這次音樂祭,你覺得這個理由是否足夠充分呢?”她輕描淡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