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陳洛顏以及夏驚蟄的加入,原本只有六個人的輕音部,一下子擴充到了八個人。
當然了,最后登臺表演的是五個人,有一個是作為后備替補存在的。
為了應付突發狀況,隨時都能夠頂上去。
至于姜荼和李朝,一個是經理,另一個是勤務,平時也沒有什么特別要做的事情。
他們的作用要體現在正式的比賽開始以后。
當輕音部總算是湊夠了可以參加音樂祭的人選以后,在官方網站上報了名,并且提交了參賽人員的資料,根據在官方網站上能夠查詢到的資料,這一次的音樂祭總共有六十四所學校參加。
這比起兩年前天海八中參加的那一屆,還要多出將近二十所學校出來。
這是因為兩年前那一屆,原本就有一些學校沒有參加的,屬于參加學校比較少的一屆。
而且近年來越來越多的學校更重視聲樂方面的培訓,為了打響招牌,他們紛紛成立聲樂部門,并且斥重資聘請聲樂老師,甚至會開出優越的條件邀請有聲樂天賦的學生入校就讀。
這就導致音樂祭的競爭力逐年上升,而今年勢必是歷年來競爭力最強的一屆了。
距離音樂祭開始還有三個星期的時間,原本陸音是想在這個周末召開一次全員參加的部門活動的。
然而大多數人都有事來不了,比如陳洛顏,她就要去打工,完全沒有時間。
而李朝也要去參加線下聚會,至于齊鹿茗、南宮遙她們,都有各自的事情需要忙碌。
這就導致這一周的集體活動只能暫時擱置了。
陸音在星期天的早上早早的出門,她每個周末都會有一天的時間離開。
姜荼對此也習以為常了,他倒是問過陸音她究竟去了哪兒。
不過陸音壓根兒就不理會他,她不回答,他也就不再多問了。
這個周末姜荼倒是格外的清閑,這個學期已經過半,很快就要迎來夏天了。
說起來這還是這個學期以來,他最為清閑的周末了。
原本他是想睡一個懶覺的,但是很快他發現,他習慣了周末讓陸音給叫起來,不知不覺間,居然沒有睡懶覺的習慣了,一個人在家里實在找不到事情可做的,他便收拾一番,獨自一人到外邊去。
他這是要到書店去,因為他想起最近需要查詢一些資料。
當他來到書店的大門口的時候,就看到書店門口張貼著大幅的預售海報。
這些都是給那些炙手可熱的作家的新書宣傳造勢的,目前這些書都還處在網絡連載的狀態。
等到連載到一定的章節,就會開始出版,書店提前就造勢營造好熱度,并且接受提前的預購。
姜荼走在書店里,他查詢的是經濟學的相關書籍,這邊的書架冷冷清清的,因為更多的人更偏好青春文學,或者別的區域的書籍,不過冷清一點也是好的,至少能讓他感到很清靜。
“那么那本書是在…找到了!”姜荼檢索著書架上的書籍,在尋找一番以后,他很快就鎖定了他的目標,他伸手過去就打算將這本書取出來,可能是他太過于專注認真的緣故。
當他將手伸過去的時候,另一只手也伸過來,兩個人共同拿到了這本書。
這讓他感到有些詫異,他下意識的就扭頭看了過去,當他看清楚旁邊的人以后吃了一驚。
“咦,夏同學?”此時在他旁邊的人正是夏驚蟄無疑了。
“唉?姜…姜同學?你怎么會在這里?”赫然是夏驚蟄的女孩子對于姜荼出現在這兒,慌慌張張的。
其實在這個星期他們已經見過兩次面了,除了一開始她前去輕音部遞交報名表并且面試的那一次。
還有接下來她成為輕音部的一份子以后,參加放學后的部門活動還見過兩次。
不過那個時候她們幾個女孩子都在交流,討論音樂祭的相關事宜。
而姜荼和李朝兩個人是沒有參與進去的。
“因為我的家就在附近,所以想著來買點書來著,夏同學你呢?”姜荼將手縮了回來,沒有再去拿。
“我是路過這附近,剛好想起想買幾本專業書來著,沒想到遇到姜同學你了…”夏驚蟄低著頭怯生生的說著,她是一個很容易害羞的人,很少和生人說話。
“專業書?是這本《有價證券分析》嗎?”姜荼看了看那本剛才他和夏驚蟄同時拿起的那本書,好奇的問道。
“是的,因為想著大學的時候主修經濟學,所以想提前預習一下功課來著。”夏驚蟄點了點頭說道。
“主修經濟學?這還真是了不起呢,沒想到夏同學不僅在聲樂上很有天賦,而且還對經濟學非常了解。”姜荼贊嘆的說道。
他也是從陸音那兒得知,夏驚蟄在聲樂上邊的天賦可是連齊鹿茗這么苛責的人都欽佩不已。
“聲樂只是業余愛好,不能當成是主業的,以后還是要有一份正當的工作…啊,抱歉,剛才姜同學有是要拿這本書嗎?”夏驚蟄后知后覺,她意識到剛才姜荼的手也是伸向這本書的。
她立刻將這本書遞到了姜荼的面前。
“不是,我要拿的不是這本,而是這本。”姜荼搖了搖頭,他拿起了旁邊的另外一本書說道。
“不過姜同學你也是為了大學的學業提前主修的嗎?”夏驚蟄看到姜荼拿起另一本書以后,這才心安理得的收回了遞出去的那本,與此同時她好奇的問道。
“這個嘛…也不全是啦,其實我也只是隨便翻翻而已。”姜荼笑著說道。
“姜同學不要謙虛了,就算是姜同學的隨便翻翻,肯定也比我認真讀一遍都更強的。”夏驚蟄說到這里,忽然間有些沮喪。
“干嘛這樣說,其實我也不太懂的。”姜荼搖了搖頭說道。
“怎么會,姜同學你可是年級第一的優等生,不管學什么都特別快,不像我,笨死了,很簡單的問題都要學很多次才能學會,老師總是說笨鳥先飛,我就是那只笨鳥。”夏驚蟄低著頭小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