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廚房忙活一通以后,總算做好了一頓豐盛的午餐。
陸音雖然成績實在是有點兒慘不忍睹,可是她的烹飪技巧還是十分卓越的。
在她的精心烹飪下,滿滿一大桌子的菜香氣四溢,令人食指大動。
當所有人都上桌以后,一場美食的爭奪戰隨之打響。
尤其是李朝和齊鹿茗兩人的斗爭尤其的激烈。
這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一頓非常豐盛,并且十分難忘的午餐的。
飯后李朝同齊鹿茗的猜拳決出誰去洗碗的對決中敗北,所以所有的碗筷清潔由他承包了。
好在姜荼沒有坐視不理,他幫著李朝將所有的碗筷都清潔干凈,這好歹分擔了李朝不小的工作量了。
“好飽好飽,吃得好飽,好久沒有吃過這么美味的東西了,不過話說回來,部長你都是一個人居住的嗎?”
李朝在洗碗完畢以后,到沙發上躺著,隨手拿了一本漫畫書翻看,他好奇的詢問道。
“這個嘛…差不多是我一個人住吧?家人都在外地工作來著…”陸音生硬的回答。
這些都是姜荼事先和她串通好,告知了她應該如何答復的。
“原來是這樣,不過真沒想到部長你居然也喜歡看漫畫,這真是讓人感到意外呀。”
李朝翻看著漫畫隨口說道。
“唉?喜歡看漫畫?”陸音愣了愣問道。
“對呀,這難道不是部長你的漫畫書嗎?你看,這是上周才出版的最新的期刊。”李朝指了指日期說道。
“這個…沒錯,偶爾會看一些來著…”陸音眉頭一挑,她帶著僵硬的笑容看向姜荼。
顯然這是姜荼的東西。
“對了,陸學姐,我想去下洗手間,請問洗手間在哪兒?”葉徵羽忽然詢問道。
“洗手間的話,在樓上。”陸音指了指二樓的位置。
“明白了,那我用一下陸學姐家的洗手間吧。”葉徵羽請求說道。
“請便吧,需要我給你帶路嗎?”陸音起身打算帶她上去。
“不用了,陸學姐你還是在這里陪齊學姐她們吧,我自己去就可以了。”葉徵羽婉拒了陸音的好意。
她看了看陸音,又看了看姜荼,又看了看通往二樓的樓梯。
“今天又跟陸學姐學習了好幾道菜的做法,對了,陸學姐,你看看我記錄得對不對?”南宮遙認真的在做筆記,筆記本上的內容是今天陸音所做的各道菜的工序,她每一個流程都記載得非常認真。
“小遙,光是記錄下來是不夠的,要反復的練習才行,而且做菜很重要的一點是要憑借感覺。”陸音分享著她的經驗。
“感覺?感覺是什么意思呀?”南宮遙歪著腦袋好奇地詢問道。
“感覺就是火候的掌握呀,還有調料的分配呀,之類的,都沒有一個固定的分量的,完全憑借感覺掌握。”陸音解釋道。
“總感覺還是好復雜的樣子,果然烹飪是一門非常深奧的學問呀。”南宮遙撓了撓頭,她在筆記本上寫下來“感覺”兩個字,又打了一個問號。
“對了,話說今天中午的鹽醋魚,是小遙你做的嗎?”李朝忽然詢問道。
“鹽醋魚?今天中午有這道菜嗎?”南宮遙歪著腦袋詢問道。
“白癡,那是糖醋魚,哪來的鹽醋魚?”齊鹿茗瞪了他一眼。
“可是我沒嘗到有糖味兒,有的只是鹽呀,而且咸得要死,這一看就不是部長做得嘛。”李朝擺了擺手說道。
“唉?很咸嗎?可是姜學長不是說…”南宮遙愣了一下。
她仔細回想當時第一個品嘗糖醋魚的姜荼,后者明明面帶微笑的說做得不錯,還夸贊了她一番的。
“哎呀哎呀,姜茶那家伙不過是怕打擊到你的積極性,才那樣說的,果然鹽醋魚是小遙你做的呀。”李朝恍然大悟,他也算是搞清楚了一個謎題了。
“怎么會…我明明以為是很完美的作品的,可是沒想到會…”南宮遙聲音有些哽咽,眼淚汪汪的。
“喂,你這家伙究竟有沒有一個正常的味覺呀,明明是那么好吃的鹽醋魚,你居然敢有意見?”齊鹿茗一下子不樂意了,她當即聲討李朝說道。
“你看吧,你自己都說是鹽醋魚了。”李朝揪住了這一點。
“是口誤而已,糖醋魚,才不是鹽醋魚…小遙,你不要聽他的鬼話,你做得已經很好了。”齊鹿茗看到南宮遙委屈得快要哭出來了,她連忙安慰著說道。
“你這樣盲目的安慰是不對的,要讓小遙她面對慘痛的現實,這樣她才能成長,明白嗎?”李朝老氣橫秋的說道。
“切,說得這么冠冕堂皇,那么你會做菜嗎?”齊鹿茗鄙夷的說道。
“我當然…不會做,這有什么問題嗎?”李朝反問她道。
“不會做就沒有資格去評論別人。”齊鹿茗呵斥說道。
“我評價個冰箱還得先…”李朝原本想反駁她。
“好啦,任何的完美,都是從不完善開始的,起碼糖醋魚的外觀很好看,只是調味上稍微有一點欠缺妥當,這已經是一個很好的開始了,我相信下一次小遙肯定會做出十分美味的糖醋魚的。”姜荼打斷了李朝的話,他溫聲的說著。
“明白了,這次是小遙沒有做好,不過下次小遙肯定再接再厲,做出超級好吃的糖醋魚的!”原本還很失落的南宮遙一下子振作了起來。
“咦,干勁不錯嘛,就是保持這股勢頭,那么下次我們就去小遙家品嘗小遙做的糖醋魚怎么樣?”李朝興致勃勃的說著。
“好呀好呀,一定要讓李學長和姜學長你們見識一下小遙努力特訓的結果!”南宮遙認真的回答。
“小遙,到時候你可不要邀請那種口無遮攔的家伙,就只有我們幾個就好了。”齊鹿茗提出建議。
“喂,你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口無遮攔,我這叫做忠言逆耳,知不知道呀?”李朝反駁說道。
“好了,你們就不要吵了,不過…小羽同學是怎么回事,好像她已經去了很長時間了,還沒有下來,該不會出了什么事情了吧?”姜荼在勸說他們之余,看向樓上,有些憂心忡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