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眼瞎了
“此事有違族制，我不同意！”五長老嚷嚷著就要爬下石板。
四長老忙拉住他：“淡定淡定，有話慢慢說，你還是個病號呢！”
白峰氣沖沖的道：“我淡定個屁，祭皇是千年來的傳統，怎么能說取消就取消！”
這時，肖仁突然說道：“諸位族長可否先回避一下？”
各族長看了看大長老，見他點頭，都和各族的鯊主游遠了。
肖仁想了想，說道：“不知五長老對蛋殼的天賦了解多少？”
白峰一怔，皺眉想了想，道：“你想說她只要不斷契約鯊魚就能一直變強的事？”
肖仁心道，這些長老果然對鮫皇契有所了解。
肖仁點頭：“對，據我猜測，這個天賦的出現，可能跟血脈濃度有關，血脈越純，壓制越強。現在蛋殼好不容易有了這個天賦，再吃了等級…品質不同的蛋，很可能會導致她血脈變雜，對這個天賦造成未知影響。”
眾長老聽了一愣，想了想貌似歷代還真有這種事，那是幾任鮫人皇，天生的，繼承了前面鮫人皇的血脈，但祭皇以后，本來的天賦卻出現了異變，有的甚至直接消失了。
幾個長老不由得深思了起來，不過五長老還是氣呼呼的，顯然還是對取消祭皇的事有所不滿。
見他這樣，肖仁思考了一下，說道：“長老們看這樣如何，大賽依舊照常舉行，但最后一名的部落就不用獻蛋了，這樣也算是進行了這個儀式，只不過免去了一步罷了。”
聽到肖仁這個方法，五長老臉色好看了些，板著張臉點點頭。
“行，那就這么做！”大長老拍板。
把那些族長叫回來，說了這個決定。
傷了鯊騎的三個部落一聽，心里松了口氣，這樣雖然比賽時丟點面子，但部落的蛋總算是保住了，不由得感激的對肖仁道了謝，即便是一直反駁他的金木子也對他拱了拱手：“之前是在下冒昧，以惡意揣度閣下，對不住。”
“都是小事，不用介意。”肖仁不在意的擺擺尾巴，然后小聲問道：“聽說你們那兒有座礦山，山上的石頭很軟？”
金木子一愣，雖然不知道肖仁說的礦山是什么意思，不過那座石頭很軟的山他倒是知道，點點頭：“有，怎么了？”
“那座山上挖出來的石頭，是不是跟你們的膚色很像。”
金鯊部落的黃金鮫人，體表顏色就是金色。之前坦噠兒提到那座很軟的山，肖仁還沒在意，后來看到黃金鮫人后，才突然想到一種金屬：金子！
不過肖仁也不確定，畢竟還有其他金屬也是軟的，比如鋁、鉻、銀等。而且沒提煉前，金礦石也是硬的，除非…含金量很高！
聽到肖仁的話，金木子有些意外道：“你怎么知道的？”
肖仁激動道：“那些石頭真的跟你們膚色很像？”
金木子點點頭：“當時發現那座山時，還以為能用來做武器，沒想到石質那么軟，就不了了之了。不過那些石頭跟我們膚色很像，部落的姑娘們很喜歡，求婚的時候經常有人去采一些，難道你們族里也有這種習俗？”
金木子打量著肖仁，黑不溜秋的，也不像喜歡那種黃燦燦顏色的樣子。
肖仁露出一個微笑：“嗯，我們那兒不論男女都喜歡。”
金山啊，還是純度極高的金山，誰不喜歡啊！
就是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誕生高度文明，他們的貨幣里有沒有金子，若是有，那可就發財了。
金木子不在意道：“喜歡隨便去我們那兒挖，有的是，那座山底下還有呢！”
肖仁按捺住心中的驚喜，點點頭：“有機會一定去！”
之后，長老會也沒再墨跡，直接就讓族長們把各自的人帶來開始比賽，肖仁覺得，他們八成是嫌各部落的吃貨在這兒待的日子長了會把他們給吃窮了。
還是依照之前的抽簽，接著之前沒比完的比。
第三場的比賽是丑鯊部落和金鯊部落。
肖仁來了點精神，聽說丑鯊部落的人打起來有點“與眾不同”，也不知道怎么個不同法，奇撒和力霸沒跟他們打架的經歷，只聽長輩們說過，不過知道的人都語焉不詳，像是有什么忌諱一樣。
金鯊部落的人已經上場了，打眼看去就跟個金人似的，后面還跟著一條百多米長的大金鯊，陽光一照，簡直就閃瞎眼！
難怪金鯊部落的人總是高高在上，沒辦法啊，天生就像有錢人，家里還有礦。
丑鯊部落里，一個“嬌滴滴”的女性鮫人游了出來…他只能這么形容了，畢竟以鮫人們的審美觀來看，這的確是個嬌滴滴的美人。
而且不看臉，只看那腰部以上，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位置，嗯，肖仁也覺得挺不錯的，讓他想起了一種名為西瓜的水果。
這位美人身后還跟著一條比其他丑鯊小一號的鯊魚，肖仁從坦噠兒那里得知，那是一條雌性小丑鯊。
看到這個出場的美人兒，不少部落的年輕鯊騎都露出了沉迷的表情。
肖仁就聽到身后一個巨鯊部落的小伙子深情道：“我一定要娶她為妻！”
身旁的坦噠兒也聽到了，眼角抽了抽，沒說話。
這時，金鯊部落的參賽者不屑道：“小妞，回家哄孩子去，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丑鯊部落的姑娘捂著鯊齒嘴，羞澀的笑道：“人家還沒成親呢，哪來的孩子，要不…這位小哥你和我生一個吧？”
年輕鮫人們都急了。
“別啊姑娘，我來，我比他強！”
“金鯊部落的人不會疼女人，姑娘千萬別誤終身啊！”
“姑娘我是我們部落捕獵最厲害的，嫁給我吧！”
聽著一群年輕小伙要死要活的表白，那丑鯊部落的姑娘還朝下面拋了個媚眼，頓時引起一陣嗷嗷的猴子叫。
這時，大長老咳嗽一聲：“比賽開始！”
坦噠兒立刻捂住眼睛：“我看不見，我看不見…”
嗤啦！
一道清晰的撕裂的聲音響起，就見那個丑鯊部落的姑娘吹氣一般膨脹了起來，道道虬結的肌肉隆起，將那身輕飄飄的魚皮衣撐了個粉碎。
眨眼的功夫，那個姑娘就從五米的“小巧玲瓏”，變成一個十六米高的巨人，一臉橫肉，一身腱子肉。
在他身后，那條雌性鯊魚也是差不多的情況，變得比對面那條黃金鯊還要大一圈。
眾小伙已經蒙了，如果他們生在地球，想必有一句話能很恰當的形容他們此刻的心情：我的眼睛瞎了…
肖仁也是倒抽一口氣，嘶，恐怖如斯啊！
幸虧鮫人在他的眼里都是丑逼，所以眼前這一幕“美女變野獸”并沒有對他造成什么心理陰影，可那群小伙子們，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一幕。
看看剛才在他身后，那個“一定要娶她為妻”的巨鮫人小伙子，眼神呆滯，嘴角流涎，一副被打擊到智障的樣子。
唉，看來又有一個迷途羔羊悟到了色即是空的真理。
瞥了一眼旁邊在念“我看不到”經的坦噠兒，看來這位也是個有(陰)故(影)事的人。
場中，金鯊部落的鯊騎看著眼前比自己還要高出半米，腰粗體壯的“姑娘”，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他本來就不是金鯊部落的正選參賽鯊騎，是因為正選掛了彩，才讓他上來應急一下，跟真正的參賽選？
快別開玩笑了，你看看對面那還是個人嗎？
麻蛋，那就是頭怪獸！
想想剛才自己裝的逼，他就想呼自己幾巴掌，早就知道丑鯊部落就是一群不男不女的變態，嘴賤什么啊！
那鯊騎哆哆嗦嗦道：“我棄…”
“小哥哥～”
一聲明明粗獷卻非要強裝甜膩的聲音傳來，那個黃金鮫人打了個冷顫，硬生生忘了詞。
“去死吧！”
轟隆隆的聲音吼出，那位“壯士姑娘”趁著黃金鮫人愣神，在鯊魚帶動下快速沖出。
身后的小丑鯊大頭一甩，腦袋上的騎套嗖的掄起來，直接將那“姑娘”甩飛出去。
黃金鮫人瞬間回神，只來得及架起雙臂，兩個碩大的拳影轟然落下。
一聲輕響，黃金鮫人只感覺雙臂一陣疼痛，貌似有條手臂骨裂了。
身后的黃金鯊還沒來得及幫忙，它的對手小丑鯊已經撞了過來。
黃金鯊快速躲開了這一撞，但也因此和鯊騎隔了開來。
接著那條小丑鯊立刻對那頭黃金鯊甩頭沖撞、撕咬、尾擊，黃金鯊自顧不暇。
而另一邊，小丑鮫人大漢自從第一拳砸下之后，就像是一臺開啟了最大馬力的打樁機，哐哐哐的再也沒停過。
黃金鮫人已經被他從上方砸到了沙灘上，架著雙臂苦苦支撐，不過再這么下去他也撐不了多久了，鮫人不是人類，沒有雙腿，單靠鯊尾卸不掉那些力量。
咔嚓！
又是一記重拳砸在胳膊上，黃金鮫人非常確信這下胳膊絕逼斷了。
看著咧著大嘴，一臉瘋狂彪悍的“姑娘”，黃金鮫人寒顫了一下，心中念叨：河那邊的老爹啊，我好像看到你了…
就在眾人以為這小伙子就會被這么重拳砸出場時，黃金鮫人突然低喝一聲：“金光…一閃！”
刺目的金光陡然爆發，海底如同出現了一顆小太陽，亮如白晝！
“艸！”
“這狗比！”
“我的眼睛…特么的又瞎了一次！”
肖仁的感覺跟眾人差不多，坑爹啊，我還以為你要瞬移呢，結果你真的是金光一閃啊！
這場比賽的雙方簡直就是兩個毒瘤，從心理和身體兩個層面上蹂躪著眾人的眼睛。
黃金鮫人的這一招效果特別強悍，雖然只是閃了那么一下，但所有睜著眼睛的人都短暫性失明了。
只是…
嘭嘭嘭！
為何那轟擊的聲音依然沒停？
待眾人眼睛恢復視力，就看到那個小丑鮫人淚流滿面，單手掐著黃金鮫人的脖子，一臉兇悍的把他腦袋按進了沙地里。
站起身，呸的吐了口唾沫：“弱雞！”
而另一邊兩條鯊魚的戰斗也已經結束，在黃金鮫人發光的時候，那條黃金鯊也堅持不住，緊隨其后發光，但那段時間里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那條黃金鯊也被擊敗了。
直面強光的一人一鯊看上去受到的傷害不輕，到現在還沒恢復視力，摸摸索索著游回部落。
這時，仿佛早有準備的大長老放下了捂著雙眼的手：“丑鯊部落，勝！”
肖仁淚流滿面的看向旁邊的坦噠兒：“怎么回事？丑鯊部落的人能聽聲辯位？”
坦噠兒也已經放下了捂眼的手，聽肖仁描述了戰斗經過，搖頭道：“不是，黃金鮫人的那個能力有個很大的缺陷，一旦用出來，在發光結束前都不能動。”
肖仁無語，這什么奇葩技能，也就只能糊弄糊弄不知情的人，知情后這就是個廢柴技啊。
坦噠兒道：“也不能這么說，這能力還是不錯的，直面這個能力的人，會失明很長時間，若是當年逃亡時有這么個能力，我們的先祖也不至于死傷慘重。”
肖仁知道他說的是初代鮫人皇那時的逃亡，想了想，沒說什么。
無論現在手段再多，也改變不了當年的一切。
第四場比賽是盜鯊部落對腐鯊部落，作為拿下族長之位的一個重重的籌碼，奇撒表現還不錯，他的對手是一個腐鮫人，雖然自愈能力強，但速度不快，在奇撒不斷的高速攻擊下，很快就落敗了。畢竟腐鮫人想要自愈也是需要能量的，一直受傷他們體內的能量也支撐不了多久。
第五場比賽是赤鯊部落對斑鯊部落，由于赤鯊部落是鯊魚受傷，上去的另一個臨時救場的鯊騎，很快就被擊敗了，都沒來得及用出什么能力。
第六場，是白鯊部落對雙頭鯊部落，這次肖仁來了精神，他一直對那個雙頭鯊部落挺好奇的，不知會有什么奇特能力。
雙頭鯊部落上場的是一個兩個腦袋的鮫人，和兩個腦袋的鯊魚。
場中，兩個腦袋正交流著：“比奇，待會就看你的了！”
“妥妥的，你放心就行！”
“一聽你這么說我就不放心啊！”
肖仁看著這一幕，感嘆：“這是什么新型的精神分裂啊！”
這時坦噠兒說道：“雙頭鯊部落的人其實都是雙生子。”
“雙生子？”
坦噠兒點頭：“從靈魂上來說，兩個腦袋是不同的個體。”
肖仁回憶了一下，力霸記憶里的確是有這個說法，據說雙頭鮫人使用天賦后，巫力強大的人就能感受出來。
不過力霸也只是從他們部落的大祭司那里聽說的，他跟雙頭鮫人交手時，沒死斗過，沒見過他們使用天賦能力。
此時白鯊部落的鯊騎也上場了，是一個純白色的鮫人，白頭發、白皮膚、白眼珠，在白鮫人里，這種外貌代表這個鯊騎年紀很小。
事實上，這個鯊騎的年紀也確實不大，只有二十歲，在鮫人里就相當于人類剛上初中的孩子，參賽鯊騎除了蛋殼就屬他年紀最小。
聽說這孩子是白遺的重孫白鱗，天賦極強，是白鯊部落百年一遇的天才，已經被白遺當做接班人培養。
肖仁看了看他的信息，九級白鮫人，生命值一片問號。
確定了，是個披著正太皮的boss。
肖仁對蛋殼說了一句：“碰到這家伙不用留手，使勁揍！”
“嗚？”蛋殼叼著魚，眨了眨眼睛。
場地邊緣，大長老手揮下：“比賽開始！”
雙頭鮫人一上來就開啟了天賦，只見他那兩個腦袋像是重合在不同空間里的兩人，從脖子的位置開始緩緩分開，逐漸化作兩個鮫人。
白鱗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輕輕一拍上方的白鯊，龐大的白影默契的帶著他躥出，朝雙頭鮫人游去。
“烏爾！”
“盧里！”
雙頭鮫人的兩個腦袋分別喊了一個名字，他上方的那個雙頭鯊沖到前方，擋下了白鱗和他的鯊魚。
這時，肖仁看到了神奇的一幕，那個雙頭鮫人真的變成了兩個鮫人，兩個模樣相同，卻又不同的個體。
肖仁可以感受到兩個個體溝通鯊魚時的兩股不同的精神波動。
肖仁問道：“他們這樣不算犯規嗎？這不成了二打一了嗎？”
坦噠兒搖頭：“雙頭鮫人就這樣，除了使用天賦時，別的時候沒法分開，而且你別看他們現在分開的輕松，這個天賦持續時間長了，一直不變回一個身體，兩個人都會死。”
肖仁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但他很快想到一個倫理問題：這要真是兩個不同個體，那找對象的時候豈不是很尷尬？
這個頭看上一個人，那個頭看上另一個人，這咋整？都娶了？
還有，睡覺咋睡？
聽到肖仁這個問題，坦噠兒神秘一笑：“知道十二部族哪個族人最少嗎？”
肖仁眨了眨眼：“你們巨鯊部落？”
坦噠兒臉一黑：“我們才不是最少的，我們是倒數第二！”
哦，那還真是很光榮哎。
“人最少的是雙頭鯊部落。”坦噠兒也不賣關子了，說道：“就是因為睡過頭的小情侶太多了，雙頭鯊部落的人口一直提不起來。”
肖仁一臉迷茫：“睡過頭？睡過頭跟人口有啥關系？”
坦噠兒道：“就跟你說的問題似的，這個腦袋喜歡一個，那個腦袋喜歡另一個，那咋辦？總不能睡自己兄弟的媳婦兒吧。所以為了成全兄弟的愛情，睡覺的時候就會動用天賦分開。不過你也知道，那種事嘛！時間長短因人而異，一不小心時間長了，錯過合體時間，倆人都得掛。”
肖仁聽明白了坦噠兒的意思，這，這還真是有點悲催哦！
肖仁給了雙頭鮫人一個同情的眼神，不過心里也有點佩服，這種事要是放到地球上，別說原始社會了，就算是現代，什么兄弟情義、倫理道德，都得靠邊站。
能守住底線的人，難找啊。
場中，化為兩人的雙頭鮫人已經和白鱗纏斗到了一起，可以看得出，兩個雙生子里，那個叫做比奇的戰斗意識、身手要比另一個強的多，另一個主要負責騷擾和出謀劃策，而那個叫做比奇的毫不猶豫的執行，雖然分成了兩個人，但依然默契的如同一個人。
在另一邊的戰場上，雙頭鯊的戰斗卻并不順利，它想要化作兩條鯊魚，但是比奇兄弟沒有能力同時攔住對方的鯊魚和鯊騎。
所以這種比賽，看似雙頭鮫人像是作弊，實際上他們根本沒發揮出最大實力，現在最多也就發揮出三成，另外的七成在鯊魚那兒。
隨著戰斗持續，雙頭鯊逐漸落入下風，而比奇兄弟和白鱗的戰斗依然沒分出勝負。
肖仁發現白鱗這小子看上去險象環生，其實根本沒用出全力，比奇兄弟到現在為止碰都沒碰到他。
這就是等級碾壓啊，差的太多了。
又過了一會兒，比奇兄弟的臉色開始有些難看，因為他們的天賦時間快到了。
負責動腦的那個喊道：“比奇，認輸吧，這家伙一直都沒用全力！”
比奇胸膛劇烈起伏：“不行，我不服！”
說著，他再次沖了上去。
另一人嘟囔了一句，直接向比奇游過去，打算合體。
他們的這個天賦，開啟的時候需要兩人都同意，但合體的時候，誰主動都行。
就在他的手觸碰到比奇時，那神奇的一幕再次發生了，如同穿進另一個空間，另一個人的身體毫無阻礙的進入了比奇的身體，只余腦袋還在外面。
比奇的身體頓時僵在水中，他們這個天賦除了時間限制，還有一個缺陷就是合體的時候，身體會不受控制的僵住。
這時，一直躲來躲去的白鱗突然加速，出現在比奇身后，一直等到兩人融合完成，恰好有了活動的跡象，快速出手，分別敲了兩個腦袋的脖頸一下，頓時把兩人敲暈了過去。
坦噠兒點頭：“這小子還不錯，光明磊落，不趁人之危，雙頭鮫人合體時的僵直，其實是兩個身體在進行同調，若是打斷，很可能會造成永久性傷害，不愧是大長老培養的接班人，勝之有道，是個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