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姬丹檢查完身體之后,姬丹又被碧翠絲叫到了演武場。說是有什么重要東西給他。
對于碧翠絲,姬丹還是很相信的。這個被利爾威折磨了半個月后,毅然放棄了成為女騎士的夢想,改修生命科學的姐姐。從來不曾騙過他,她總是能記著所有人的生日,唯獨會忘記自己。
回想那幾年的生活,雖然每天都在沉悶的訓練中度過。但是大家互相相信著彼此,將后背托付于對方。
姬丹還記著自己第一次和瓦隆參加戰斗時,自己身負重傷,被瓦隆背著逃出戰場。那種兄弟情義最難割舍了。
言歸正傳。
“我想還有一件東西要給你,這個是利爾威大人特別為你申請而來的。”碧翠絲說著,將一個金色的魔方遞給姬丹。
看到魔方的瞬間姬丹的眼睛就被喜悅填滿了,這件東西,他日思夜想了好幾年。
魔方的做工極具圣教軍風格,三階魔方之中,每一小塊都像極鎧甲的棱角,上面銘刻著密密麻麻的神紋,令姬丹都有些目不暇接。
“這東西是給我的?”姬丹一臉的驚訝,他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師竟然可以把這件東西給自己調配出來使用。
“試試吧,別白費利爾威大人的一片苦心。”
梅爾麗看著那個金色的魔方說道;“這個不會是…”
“你猜得沒錯,這次老師真的把這件東西給他調出來了。看來教會和圣教軍對大沼深處的那件東西,是真得不惜一切代價了。”旁邊的注視那塊金色魔方的瓦隆說道。
誰也沒有看到瓦隆眼里閃過一絲羨慕,比起成為一名戒律牧師,在瓦隆的內心深處其實更想成為一名騎士吧。
穿著鎧甲為開拓信仰的領土而戰。這是瓦隆曾經最大的夢想,但是因為自己的父親的關系他只能子承父業,成為了一名牧師。
哪怕這個牧師,連一個簡單的圣光治愈都不會。
“這個究竟是什么?”安娜問道。她的眼里閃過深深的疑惑,她搞不懂這些圣教軍究竟在玩什么呀。
安娜雖然喜歡著姬丹,但是出生使然,她骨子也有著一種血族優越感。她雖然不會像西洛那樣,完全是鼓吹著血族之上。
但是在內心之中,安娜依舊覺得血族的生產制作得東西,要比圣教軍這些凡人強。
姬丹依舊端詳著那塊魔方,他將魔方單手舉起,然后有那么一瞬間的恍惚。
曾經夢寐以求的東西,如今就這么輕易被自己掌握在手中。
或許歲月就是這么喜歡和人開玩笑,用盡一切去追求的東西,就是那么與你失之交臂。當你不需要他的的時候。他反而會來到你身邊。
“為自由,獻出心臟。”暗金色的魔方,在沒一塊小的縫隙間發出赤紅色的光。
這光炙熱而刺眼,姬丹講魔方放在自己的胸口,魔方在那一瞬間分解成無數帶著濃濃金屬質感的顆粒,從姬丹的胸口向四周蔓延。
暗金色的潮水,配合著赤紅色的光,在那么一瞬間完成了武裝。
一尊暗金魔神,從地上緩慢站起,他關節的縫隙閃爍流淌的巖漿。
從整體來看姬丹的新甲胄呈現出流線結構,在胸口與肩部有重甲加厚。但是比起厚重的秘銀基座戰鎧,這身全新的甲胄,要顯得更為修長、更為迅捷。
精金基座戰鎧,圣教軍真正的燒錢玩意,集合薩卡蘭姆教會與圣教軍所有核心技術打造而成的戰略武裝。將圣教軍的鐵血審美與教會的宗教審美達到了貫徹式的統一。
精金基座戰鎧,作為秘銀基座戰鎧的升級版,從設計最初的構想就是專門用來克制血族的大隊構裝騎士沖鋒的戰爭兵器,一個教會騎士真正的榮耀戰具。
一種活在騎士小說之中,但是被真正的具現出來的裝備。
就像東方廣為流傳的詩句一樣:我的意中人是一個蓋世英雄。身披金甲圣衣,腳踏七彩祥云來娶我!
七彩祥云是什么,西方的大師工匠們理解不了,但是他們將金甲圣衣做過無數次的幻想,但是唯有薩卡蘭姆的精金基座戰鎧為貼近史詩般的詩句。
“感覺如何?”碧翠絲在高臺問向姬丹。
“感覺我就是圣光!”姬丹哈哈大笑,他接過瓦隆扔來的紅水銀,將紅水銀插入胸口太陽戰紋的凹槽之中。
這種強大的外置鎧甲,需要使用本身是圣職者外,同時還需要紅水銀為之提供強大的動能。
“你現在的目標擊中你面前的靶子。”碧翠絲說道。
姬丹抬起右手,右手的手甲微微張開,然后甲胄上神紋全部亮起。
巨大的轟鳴伴隨著白光的降臨,在那么一瞬間將面前的一大堆移動靶摧毀殆盡。
“哈哈,這招老夫為它取名為:圣光咆哮炮。哈哈,無敵才是真正的寂寞。”從甲胄中傳來姬丹甕聲甕氣的笑聲。
“他在糟蹋這件寶貝,神術費盡功法將[神怒]安裝在戰甲上。這個家伙,真的是…”瓦隆扶著額頭,他已經被姬丹惡俗取名方式惡心到了。
“三、二、一!”碧翠絲倒數著,她面無表情地看著姬丹盡情的嘚瑟。
伴隨著一陣巨大的倒地聲,姬丹和他的新玩具重重地摔在地上。
“碧翠絲姐姐,你這是半成品吧!才打了一炮就動不了,欺負我姬丹不打女人嗎?”
碧翠絲面無表情地看著姬丹,然后咬著牙說道:“利爾威大人和教宗早就猜到了你會這么嘚瑟,拿神怒當弓箭用,所以特別給你的鎧甲設置了加密鎖。現在這具精金13號,只能發揮平時一半的能力。”
“我去!你的意思說,我現在身上穿的不是教會的秘密武器,一個能打一隊構裝騎士的精金基座戰鎧,而是閹割版的?”
“有本事自己把設備鎖破掉,你姬丹弄壞了多少具秘銀基座戰鎧,你自己不清楚嗎?這么做也是為了保護這具鎧甲。”
“敗家玩意兒!”安娜在一龐捂嘴竊笑道。
“你們能不能先給我一塊紅水銀,讓我站起來,再幸災樂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