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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過山風的成員的身份,可能是一群士兵。”
士兵?不會吧,要是那些慫包也算士兵的話,我可就要在甲子城的軍事能力上畫個問號了。
幾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肩并肩走在逐漸遠離港口的大道上。
魏延話畢,張洛好奇道:“為什么這么說?”
“原因有二。”
魏延腳步不停,平靜地解釋道。
“第一,在向我們射擊的時,他們所使用的陣型,是甲子城士兵教典上的標準小隊進攻陣列。”
“第二,他們使用武器的方式,也和普通的匪徒大不相同,完全符合教典上的操作步驟,這一點,沒有經過大量的系統訓練很難做到。”
見他說的頭頭是道,張洛本來質疑的念頭也不由得打消了幾分,但仍是有些不解地追問。
“你是說成建制的士兵會死心塌地的跟著鐘會那個窩囊廢,一起背叛了甲子城元老會,這可能嗎?”
與魏延接觸久了,就是此前對這個世界的組織結構完全小白的張洛,也漸漸了解到了元老會對甲子城有著怎樣的控制力。
而像這樣幾十個士兵脫離元老會加入一伙匪徒的事,怎么想也太過匪夷所思了點。
魏延聞言搖了搖頭,不確定地道:“按理說這樣的事確實不可能發生,但就在剛剛,我想起了一個當我還在治安官任上所聽到的傳說。”
“呦,什么傳說?”
聽到了有故事聽,本來吹著口哨,對張魏兩人的談話毫不關心的小天才忽然插嘴進來。
魏延看著小天才好奇的眼睛,無奈地笑了笑。
不知為什么,張洛總覺得魏延對小天才似乎有些過分寬容,只要不是特別無禮的要求,魏延一般都會答應。
“在我剛當上第二大區治安官的頭一個月,便聽治安署里的老隊員們說過。”
“在我上任的不久前,有一名治安官帶領著治下的一整隊治安隊隊員脫離了治所,消失無蹤,就此被元老會所通緝。”
張洛臉色一變,大驚失色道:“你是說,鐘會和那些過山風就是那些叛逃的治安官和他的手下們?”
“我不能確定,”魏延搖頭,“不過,如果事實真是這樣的話,也就能夠解釋得了。”
“那些本為匪徒的過山風們為何會持有(銃)這樣的制式武器,以及為何他們會有不俗的軍事素養了。”
魏延說到此處,張洛也忽然想起了什么,接著道:“我記得鐘會好像說過,第十二區元老們存在對外來人對本地的掠奪不作為的情況。”
“也許,這就是鐘會帶領治安隊員們集體出走的原因也說不定!”
魏延對張洛的猜測不置可否,輕笑道:“也許吧,誰知道呢!”
魏延一挺胸膛,步伐不覺間忽地更加凌厲。
望著他的背影,張洛猛然意識到,魏延不也是一名背叛了元老會的前任治安官嗎?
或許,最高元老會對甲子城的控制力,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牢固。
而本來等著聽故事的小天才沒聽到他想聽的故事,便撒氣似的一腳踢飛路邊的石子,氣鼓鼓地道。
“管他是不是什么治安官,總之接下來就是要打飛那個橘胡子的大叔是吧,誰讓他騙了我們!”
張洛心情頓時沉重了幾許,確實,接下來極有可能還會有一場大戰要打。
雖然他們幾個一天折騰下來都有點疲憊了,但是,要讓他們現在把賈詡這個疑似九榮神放到一邊,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陣,可能嗎?
反正張洛捫心自問,自己可能都做不到,更別提魏延和小天才一個著急著找人,另一個咬牙切齒地要報仇雪恨了。
張洛忽然想起,管先生已經告訴過魏延,他要找的人已經確定是九榮神安插自治安官體系中的臥底了。
那么,魏延還是堅持著尋找他的老上司的目的是什么?是向他為了討要一個說法?
“見到了賈詡,你想要問他什么?”追上了魏延的腳步,張洛問道。
“什么也不問。”魏延答。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真的什么也不想問。”
魏延說著笑笑,接著看了一眼張洛道:“只要我把見到的九榮神都消滅掉,他自然就會出來了,不是嗎?”
張洛聞言一陣失語,他想不到素來冷靜沉著的魏延竟然也有和小天才極為相似的一面。
“不,是自己太遲鈍,沒有早點意識到!”張洛暗想。
自從他結識魏延以來,就沒有見過他對那些九榮神提過關于郭女王的問題,看來從一開始,他就抱著剿滅九榮神,逼自己的老上司露面的想法。
“原來他早就意識到了郭女王是臥底的事實,去見管先生也只不過是想讓她確定自己的猜測而已有聲屋 誘sheng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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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間,幾個人已經來到了港口與外十二區主干道的交匯處。
張洛左右張望了一陣,氣氛地道:“好你個趕車的,收了定錢就跑,看老子非到車馬行投訴你不可!”
在他們雇的馬車離開前,張洛確實曾付給過那個車夫一半的定金,讓他在這里等著自己,沒想到這會那個車夫早就不見了蹤影。
估計是卷著定金跑路了!
就在張洛和小天才都在詛咒著不守信譽的車夫的時候,一駕華貴的馬車突然從路口鉆出,緩緩地向他們駛來。
張洛見狀本想給體型頗大的馬車讓開一條道路,沒想到馬車行到他身邊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
駕車的車夫勒下馬后,利落地從駕駛席上跳下,在張洛等人的身上仔細地打量了一陣。
然后摘下頭頂的圓帽,對幾人恭敬地道:“請問,幾位是張老板和他的同伴嗎?”
張洛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被人當成這支小小隊伍的首領,但還是禮貌地回了一禮,笑道:“我就是張洛,敢問您找我們有什么事?”
張洛話音剛落,駕車人立即再次對張洛鞠了一躬,面帶微笑地道。
“張先生日安,奉我家老板所命,在下特來迎接幾位與老板一敘,還望張先生萬勿推辭!”
張洛見狀疑惑地與魏延對視了一眼,然后向駕車人試探道:“敢問你家老板是何人,找我們又要敘的什么事?”
駕車人緩緩抬起頭,正直了身體,戴好圓帽,笑著說道。
“我家老板姓賈,至于具體要和各位談什么,他說你們已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