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盟這邊,對于招生的情況非常的重視,執行的也非常的優秀了。
僅僅用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最頂尖的一批青年才俊,就跟聯盟簽訂了協議,并完成了考核。
緊接著,聯盟又開始進行普招。
普招就是報名、考核。
考核通過,即算是聯盟的學員。
這樣的普招,主要是網羅“滄海遺珠”以及水平扎實的人。
畢竟,最頂尖的青年才俊就那么多,遠遠不能滿足聯盟的招生需求,而一流水平的學員,也是聯盟急需的。
因為聯盟的聲譽,再加上宣傳到位,所以,報名聯盟的人很多。
而聯盟將其中的優秀者盡數收入囊中。
反觀煉器協會,這又是失望的一年。
煉器協會當然不可能有聯盟這么有干勁,聯盟做的事情,他們統統都沒有做。
他們依然像往常一樣,設置報名點,然后就等著學生來報名。
這樣的工作,基本上就是個形式。
協會是什么聲譽?
這么多年了,有幾個通過正常考核進入協會的人?
說白了,大家根本就不信任協會。
倘若有沒有進一步的宣傳,學生根本不會考慮協會。
就連那些被聯盟淘汰的學生,也大多都不去考慮協會。
因而,今年,協會招生雖然進行的比較早,消息也提前公布了出去,但是報名的情況卻依然是相當的糟糕。
而這,當然是下面人故意的。
去年,宗湘和北偉處理了一大批負責招生工作的人,引得許多人怨憎。
而下面人其實是攻守同盟。
所以,今年,他們故意如此,消極工作。
上面吩咐去招新,他們就去了;上面讓考核,他們也考核;上面讓干嘛,他們就干嘛,但他們從來不會積極的去干,全都是被動的做事。
協會的名聲差,他們不知道么?
他們當然知道。
有沒有辦法克服呢?其實有的是辦法。
但他們不會去做。
說白了,他們就是想擺爛。
他們就是想把這個爛,擺出來給宗湘和北偉看。
他們就是想故意如此,看看元老你們怎么處理。
如此消極的做事,結果當然慘不忍睹。
最終,協會招收上來,勉強合格的人,居然沒超過30個。
要知道,原計劃是要招收800人。
結果,只有區區30個。
而在聯盟那邊,計劃招生300人,最后招收了350人,因為這批人確實優秀,聯盟實在不舍得放棄任何一個,寧愿承受點壓力,多擴編50個名額。
推薦下,我最近在用的追書app,換源神器APP緩存看書,離線朗讀!
宗湘和北偉當然要調查此事。
情況也很明白,主要就是兩點。
其一,協會的名聲確實差。
過往多年積累出來的惡名,讓學生不信任協會。
所以,今天的這批畢業生,第一選擇是聯盟,第二選擇是散圈。
如果聯盟和散圈都不行,他們就進入社會。
只有少數人,愿意來協會試一試。
而這些人的共同點,就是家庭寬裕。
協會的壞名聲不僅僅體現在招生無規則,同樣也體現在,內部傾軋,所以,沒有家底的人,寧愿放棄煉器,也不愿意去協會。
放棄煉器,還可以進入好單位。
倘若進入協會,那是有極大概率被耽擱。
青春,誰都耽擱不起。
只有那些家庭優渥,有底氣的人,才敢去協會試一試。因為有家底,所以,他們沒那么害怕,即便協會不在他們身上投入資源,他們也有家底做支撐,有機會創出一條路來。
當然,這樣的人不多,所以,僅僅只招收了30人。
而即便是這30人,其實也是聯盟和散圈挑剩下的,其水平很難令人滿意。
當然,這是客觀原因,卻不是唯一原因。
宗湘和北偉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這個短板又不是不能克服。
多在學生中做宣傳,多做些承諾,不就行了嗎?
不可能影響所有人,但多少能影響一批人吧。
只要好好去做,豈能如此難堪?
現在,該怎么辦呢?
了解到情況的宗湘和北偉,相當的憤怒。
他們再一次的處理了招生方面的人,因為他們也知道,這批人就是故意消極。
而名額未滿怎么辦?
有人提議,還是補充一下。
但宗湘和北偉都鐵了心,堅決不補充。
這所謂的補充,當然又是金錢戶和關系戶。
去年就杜絕的事情,今年不能再犯。
而兩位創始元老如此決絕,自然讓不滿的情緒進一步的發酵了。
下面人的心理,跟去年一模一樣。
不滿情緒越發積累,對抗的心理也越發的嚴重。
宗湘和北偉也已經感覺到,下面人不可信了。
這就是組織臃腫、內部腐化的結果。
每個人都自私自利,每個人都從自己的利益和喜好出發,全然不顧組織利益。
而現在,整個組織,都已經病入膏肓了。
宗湘和北偉意識到,已經不能將事情交給下面人去做,因為他們一定會搞砸。
下次的招新,需要他們親自負責。
這事情,交給誰負責都做不好,只能他們親自坐鎮、親自督促、親自部署、親自負責。
而區區招生小時,都發展到這一步,發展到需要創始元老親自出馬的地步,簡直是又好氣又好笑。
悲哀!
看到自己創辦的組織淪落成如今的模樣,簡直就是悲哀。
兩人創始人,都開始厭惡煉器協會。
以前,他們對協會的事情倒也知情,但心里總是會想,這么大的組織,出現這樣的事情,那是在所難免的嘛。
現在,他們才知道,這根本就不是什么在所難免。
這是整個組織都廢掉了。
煉器協會,已經腐化墮落至極。
組織的成員,也根本就不在乎組織的利益。
組織的成員,也完全不在意紀律和規則。
他們甚至連創始元老都不在意。
需要用的時候,他們將元老的名字抬出來;跟自己私人利益相違背時,他們絲毫不懼怕跟元老對抗。
兩年了,兩次類似的事情。
這就是下面人再跟元老對抗,而且絲毫不在意元老的臉面和權威。
他們打的,就是元老的臉面和權威。
對待元老都是如此,對待別的事情,恐怕更是難以想象的窮兇惡極。
簡直是不可救藥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