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期雖然精彩,但總歸是沒有回答出眾人的疑惑。
大家最好奇的事情,依然沒有答案。
反而被第二期內容撩得更加心癢難耐。
是啊。
陸晚為啥那么有錢?
他的落魄師父為啥那么有錢?
既然有錢,為何又要說落魄呢?
陸晚投資媒體,目的是什么?他為什么要大資金的投資《修行人日報》呢?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呢?
這些問題層層推進,經過前兩期的鋪墊,已經讓很多讀者輾轉難眠了。
而地球社會的互聯網,大家都在猜測陸晚的師父究竟是誰。
第二期獲得成功,那么,第三期的成功就是必然。
當天深夜,小周記者徹夜未眠。
這次倒不是稿子的問題。
稿子沒有問題。
這次是廣告的問題。
原本,廣告這塊是馬虛海在負責,但是,馬虛海在調查陸晚師父的事情,所以,小周記者在兼任。
前兩期報刊的火爆,讓廣告版面變得越來越金貴。
《修行人日報》依然秉承著“謹慎廣告”的原則,對廣告合作商的要求極高,對廣告宣傳的商家也要求極高,不僅如此,《修行人日報》還始終留著公益廣告的空間。
這些舉措,維系了《修行人日報》的良好形象。
商家也非常的精明。
他們已經看出來,明天的報紙必然火爆。
而明天的廣告版面,必然有超乎想象的讀者群。
這個覆蓋率和覆蓋人數,非常非常的可怕,因而,明天的廣告版面絕對是非常有價值的東西。
這么有價值的版面,自然就有商家要爭。
而小周記者臨時負責這事,就只能硬著頭皮去做。
從某種角度來說,這也算是幸福的煩惱吧。
最終,獲得明天版面的是一家“丹藥品牌公司”。
一方面是這家丹藥品牌公司的形象良好,公眾印象正面,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們想推出一種新的丹藥,非常需要造勢,對明天的版面有極大的需求度,出價也是最高。
當然,之前雙方合作愉快,也是這次合作的基礎。
而投放廣告的“丹藥品牌公司”,最終也沒有失望。
第三期的報紙銷量,刷新了報刊銷售的新紀錄——一億四千三百萬份。
這個數據,超過了《修行人日報》首刊的一億三千八百萬份的紀錄,整整多出了五百萬。
這次的銷量,將《修行人日報》的銷售量拉到了又一個高峰。
如果說,首刊是天時地利人和,報社是占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便宜,那么,這一次就真的是《修行人日報》的硬實力了。
連續三天,每天過億,并且在最后一天,銷量創下歷史紀錄。
這么多么偉大的成就啊!
參與到這件事情的人,仿佛都有種參與歷史的感覺。
就連小周記者都有些如夢似幻的錯覺。
而大殺四方,不斷創造銷售記錄的《修行人日報》,也給了同行極大的壓力。
別說小周感覺不真實,就連他的同行都感覺不真實。
你說創造過億的銷售高峰也就罷了,關鍵是,這事還一連持續三天,最后還破了紀錄。
也是在這一次,《修行人日報》展露了自身的實力,完全不愧為修行圈的第一媒體。同樣,再也沒有人敢小覷《修行人日報》的影響力和底蘊。
在這事以前,有人還覺得《修行晚報》有可能跟《修行人日報》爭鋒,但三連過億的銷量以后,即便再看好《修行晚報》的人也必須得承認:雖然,近期的《修行晚報》發展得不錯,但它跟《修行人日報》還真的不是一個級別的報紙,甚至差了好幾個級別。
事實上,成就還不僅僅只有銷量方面。
這幾期的文章風格,也廣受好評。
《修行人日報》為了更好的報道這事情,用了一些獨創性的技巧,既有訪談的真實感,又有講故事的敘述感。
當年,這幾期的文風還獲得“年度最佳新聞稿”的獎項。
而且至此開始,《修行人日報》有了自己獨特的專屬文風。在往后的期刊里,他們繼續深入研究、挖掘、繼承和發揚這樣的文字風格和報道風格,并且獨樹一幟的成了自己的特色。
當然,文風只是錦上添花的東西。
報紙的銷量破紀錄,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因為提供的新聞非常的有價值,滿足了市場的需求。
這一期,重點講述的是煉器。
而陸晚的煉器過程,在故事里就非常的曲折。
陸晚因為天賦一般,戰斗方向不是他的特長,而伴隨著陸辰越來越出名、地位越來越高,作為陸師子孫,他的心中也有了斗志。
他渴望向陸辰一樣。
雖然他戰斗不行,修行速度和天賦也不突出,但他堅信,天生我才必有用。
他相信,自己是有特長的。
為此,陸晚嘗試了很多技術性的項目,最后,他鎖定了煉器,因為他覺得自己蠻有煉器天賦的。
想要學習煉器,當然就要通過煉器協會。
而陸晚學習年齡晚,再加上沒有足夠的“紅包錢”,所以,數次被拒絕。
終于又一次,陸晚忍不住的爆發了。
他公開的質疑煉器協會的招生標準,而且揚言煉器協會已經腐化墮落,不走后門,不塞紅包,就學不了煉器。
這事自然引來了煉器協會的打壓。
而當時這事,恰恰就引起了煉器大師許齊聲的注意。
許齊聲跟煉器協會有舊怨,稍微了解,便察覺陸晚是個好苗子,于是便動了收徒的心思,他就是要收個煉器協會不要的人,然后將其教導成厲害的煉器高手。
你可以說,這是老前輩在賭氣;也可以說,這是老前輩在表達不滿。
而陸晚也沒有讓許齊聲失望。
他的成長很迅速。
而今,他參加初考,奪得92分,就是想踢館,向“煉器協會”宣戰。
整個事情一波三折,蕩氣回腸。
陸晚之所以有錢投資《修行人日報》,那是因為許齊聲有錢。而他投資《修行人日報》,最主要的目的,當然是看好報社,但除此以外,也希望有人為自己仗義執言。
當年,沒人為他說話。
現在,他希望有媒體,能夠說公道話,做公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