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仲派人在北海城里面四處奔走,初步的穩定了一下民心。然后,他就走到城墻邊上,開始觀看北海城大陣。
這大陣并不高明,但是它的的規模極為龐大。不單單北海城的城墻上滿是符文,光在北海城里面,聞仲就發現了八處高大的陣臺。也不知道在北海城的人口這么少的情況下,袁福通是怎么瞞過所有人,建造完這座大陣的。
聞仲看了半天,無奈的發現,自己的陣法修為還是差一些。他只能做到將北海城大陣毀滅,而做不到將北海城大陣抹除。大陣已經完美的和北海城融合在了一起,如果毀滅大陣的話,北海城也會跟著毀了。到時候,這么多百姓都去哪里?
“這北海城的陣法真是害人啊。可惜師侄才疏學淺,沒有辦法抹除這座大陣。師叔,你有沒有最快的辦法?將這陣法抹除?”聞仲無奈之下,聞仲找到了烏云仙。
“我這里,有快慢不同的三個除掉這座大陣的方法,不知道師侄你想要用哪一個?”烏云仙問道。
“愿聞其詳。”聞仲說道。
“第一個方法最快。我用大法力,直接暴力摧毀陣法的根基。在我的精妙的控制下,可以在不把百姓趕走的情況下將大陣毀滅。不過,這樣做的話北海城的城墻肯定是保不住了,你要重新修建城墻。”烏云仙說道。
“北海城經過了許久的戰事,民生凋敝,如何重新修的起城墻?這個方法不太好。那么,第二個方法呢?”聞仲想了想,說道。
“第二個方法要比第一個方法慢一點,但也很快。我繞著北海城走一圈,精準的將大陣的符文點掉。之后,我再拆掉城里面的陣臺。這樣,就可以在最小的損失下抹除大陣,而北海城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失,只要將城墻和少許民宅稍作修葺就可以了。”烏云仙說道。
“這個方法好啊!”聞仲聽了,一拍手。這也是他原本的打算,在不影響到北海城的前提下,抹除大陣。不過,聞仲自己的陣法修為不夠,只能拜托自己的師叔。
“師侄,你就不想聽聽最慢的方法嗎?”烏云仙停了一下,說道。
“第三個方法?師叔請說。”聞仲說道。
“第三個方法最慢。”烏云仙說道,“我可以把這里的符文全部抹掉,然后換上新的符文。再利用起來北海城原本的陣臺,擺一個新的大陣。新的大陣不具有攻伐能力,只有保護作用。大陣可以讓北海城里面的百姓免受寒冷之苦,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稍稍抑制一下疾病的發生。”
“師叔高義!”聽了烏云仙的話,聞仲急忙下拜。
“師侄不用行如此大禮。”烏云仙急忙扶起聞仲,“新的大陣的布置,還要你幫忙呢。”
烏云仙在北海城住了十五日,將北海城大陣一點一點的改造完成。
自此以后,北海城越發繁榮。北海城百姓感念烏云仙,在這里給他立了一座祠,甚是靈驗。當然,這就是后話了。
聞仲任命了新的北海伯之后,班師回朝。烏云仙也帶著靈珠,回了東海。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西方,準提道人和接引道人正在念經。這兩人可不得了,乃是西方教圣人,西方修士的領軍人物。大多數西方修士,都被這兩人仗著圣人修為所收服。
忽然,準提道人手指一歪,只聽咔叭一聲,準提道人手中的念珠瞬間裂開,串著珠子的繩子也斷掉,念珠掉在地上,叮當作響。
“這是不祥之兆!”準提道人大驚失色。他連忙算了一下,“原來是截教弟子烏云仙來到了北海城。翼月生休矣!不行,我要去北海一趟!”
說完之后,準提道人就要動身,卻被接引道人攔住,“師弟,現在的東方,暫時是去不得的。你我二人乃是西方圣人,不好插手東方事務。”
“因陀羅不是守在翼月生身邊嗎?讓他出手吧!”準提道人說道。
“不成。既然截教已經注意到了北海城,我們放棄就是了。別忘了,我們一直隱藏西方真正的力量,是為了什么。因陀羅出手事小,將整個西方修士糾纏過去事大。”
準提未曾說話,就聽到了烏云仙的宣言:“我烏云仙要殺你,圣人也保不住你,我說的!”
“豎子安敢如此狂妄!真以為我不敢動你不成?”準提道人大怒,提起七寶妙樹杖,就要往外走。
“師弟,你犯了嗔戒。”接引道人說道,“那烏云仙哪怕是在大羅金仙中,也不算是弱者,師弟你又一直在為我教事務奔波,很少修行。你急切間也拿不下他,要是驚動了通天教主,反為不美。”
“那我們該怎么辦?”準提道人問道。
“放棄翼月生。將我們的弟子全部叫回來。”接引道人冷靜的說道,“截教派了一位大羅金仙來了北海城,說明北海城已經引起了截教的注意。我們必須放棄北海城,畢竟,我們的下一個計劃,才是關鍵。”
準提道人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了下來。他叫回來了所有的西方修士。
其中,因陀羅尤為不滿:“準提圣人,你叫我回來,我沒太大意見。但是,翼月生是我的人,而且天賦異稟,可以成為以后的西方支柱。你為什么叫我放棄他?”
“西方正在進行一項大計,只要大計成了,我西方教就可以借此大興。在大計面前,所有的個人都要讓路,所有有可能導致大計失敗的人或物,都要抹除。”準提道人說道,“翼月生既然已經暴露了,就不能讓他再回來了。”
“好好好,你說的真好。你西方教的大興,可不是我的大興。”因陀羅怒極反笑,“也罷也罷,反正我也打不過你們,就此別過吧。別指望你們和東方的修士動起手來的時候,我會幫你們!”
說完,因陀羅拂袖走人。準提道人眼中浮現出了一抹殺機,但最后卻沒有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