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到孫鳳做出選擇,反倒是張饒部率先做出了選擇。
張饒向所有玩家展示了一個成年人,額,應該是合格的造反軍首領應有的素質,我全都要!
張饒在占領北海郡城以后,首先做的第一步自然是借著從北海郡城以及附近收刮到的物資,壯大自己的隊伍。
正規訓練的士卒是很好用,但時間不允許之下,張饒再次走了農民軍的老路,那就是擴招大量農民軍,真香。
在得知孔融等人逃到了營陵后,大手一揮,渠帥司馬俱帶著人馬直撲營陵,畢竟王修那支營陵抵抗軍也要處理一下。
然后又得知了漢軍登陸樂安的消息,張饒吃驚了一下后,在想到樂安當地數量眾多的預備役民兵又安心下來。
不過隨后傳來的消息讓張饒又生氣又慶幸,那就是漢軍登陸隊伍占領樂安和北海郡之間要道后,正和反撲的樂安守軍正在陷入苦戰之中。
生氣的是,樂安數萬守軍居然無法消滅漢軍的登陸隊伍,當然張饒對于水戰,以及青州水軍的不了解,以為漢軍連同水軍也就萬人左右。
然后就是慶幸,如果不是自己在樂安留了數萬守軍防止平原或者幽州那邊漢軍進攻,又怎么能擋住青州漢軍這一險招呢。
能和樂安數萬守軍僵持,想必都是漢軍精銳,如果自己不留守軍,很可能存糧的縣城都被發現、占領和掠奪了。
漢軍精銳都來了,由此可知孫鳳那家伙面對的是一群什么貨色,就這樣還僵持在那,以此為借口不支援,看來孫鳳確實不行了。
不過沒有孫鳳援軍又如何?此時雖然漢軍登陸部隊卡住自己的糧道,但只要再奪回來就沒事了。
張饒想到此處,又派出了一隊黃巾士卒支援。
“朱渠帥,樂安的漢軍就交給你了。”
“大渠帥放心,我這次必定消滅來犯的漢軍。”
朱剛烈領命后,帶著自己剛剛擴充到萬余人隊伍北上前往樂安郡。
朱剛烈也在心中慶幸不已,之前黃巾之亂時期,朱剛烈陷入魔怔,以為自己是真命天子,結果黃巾戰敗,其在孫鳳身邊那幾年被制的服服帖帖,這也讓朱剛烈有野心的同時也清楚的認清事實。
那就是:孫鳳、武安邦這兩個煞神惹不得。
這次別看朱剛烈跟著張饒攻破北海城,但知道孫鳳和武安邦就在邊上的朱剛烈這些天可是沒一天睡好覺,總擔心自己被這兩個煞神再殺上門來。
所以這次救援樂安的行動,表面上是張饒的指派,實際上朱剛烈私下也找了幾次,才讓張饒作出決定。
此時在慶幸自己遠離兩個煞神的朱剛烈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踏入了武安邦這個煞神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
“報告校尉,北海城一支萬人黃巾軍北上而來。”
“哦?獵物來了。”
閻柔聽著麾下探子的匯報,對著身邊的武榮和周希說道。
周希身為王牌兵種,五百并州鐵騎的軍司馬,在效忠武安邦不久之后,也自動晉級為中級武將。
雖然是比較好的騎兵將領模版,不過潛力為0,統帥和謀略也屬于武將里的下限水平,簡單的說就是只可為將,不可為帥。
虎賁軍司馬的李岢也是同樣如此,不過因為兩人率領的是王牌兵種,所以地位也高一級,相當于都尉級別,這也是武安邦特意吩咐過的。
三天以后 在北海郡前往樂安郡的管道上,朱剛烈看著行軍速度并不快的黃巾隊伍,心中并不惱火。
畢竟正在遠離兩個煞神怎么會生氣?
軍隊慢自己就先去寵幸一下妃子們好了。
至于皇后,等自己搶了大世家的小姐再說,不知道大世家的女子是何等滋味。
朱剛烈想到此處就感覺一團火在小腹燃燒,邪笑著向后方的馬車駛去,哪里有自己從北海大戶人家搶來不久的民女。
至于在黃巾大隊不遠處的一處土坡上,閻柔正帶著武榮對著這伙黃巾士卒觀察。
“連斥候都沒派出幾個,沒意思。”
閻柔看了一會搖頭嘆道,畢竟這些天自己殺民兵已經殺膩了,更何況這些民兵還可以重新回到農地里生產莊稼。
“好羨慕啊...”
武榮對閻柔裝逼的言論只能沉默以對,自己在見到武安邦之前仍屬于實習期,可惡啊。
咦,那個人有點熟悉。
武榮看到正在跑向馬車的朱剛烈皺了一下眉頭,卻沒想起什么。
估計是以前東萊戰場上的對手,如果像管亥那樣的高手自己應該能記住。
再聽到馬車上傳來女子的驚呼聲時,武榮和閻柔都有些無語的相互看了看,這種貨色當黃巾將領,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一句話,干他丫的。
于是兩人不再繼續觀察,溜下土坡騎馬返回騎兵們隱藏的地方。
就在朱剛烈不滿足口舌之欲,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從遠方突然傳來了大批騎兵接近的聲音。
“不好!”
朱剛烈臉色一變,推開身前衣衫不整,掩面抽泣的女子,提起一旁的武器鉆出車蓬,此時馬車已經停了下來。
朱剛烈沒空管這些,視線越過驚慌失措的手下,望向遠方。
此時遠方一片灰塵漫天而起,處于灰塵前方的是數百名形成沖鋒箭矢陣的騎兵,而在煙塵之中,隱隱約約看不到邊的騎兵同樣重逢而來。
朱剛烈頓時感覺喉嚨苦澀說不出話來,天要亡我啊。
這么多的一支騎兵,別說黃巾,哪怕青州自己也沒聽說哪個勢力有,青州最強的壯武郡也不過三千騎兵。
而且根據探子來報,壯武郡還留了兩千騎兵在郡內,難道是幽州白馬將軍公孫瓚麾下的騎兵?
不管朱剛烈怎么想,都改變不了自己麾下士卒在看到這么多騎兵就當場潰散,然后被屠殺的情況。
雖然有少量黃巾精銳老兵,狂信徒抵抗,但在這支騎兵面前如同紙糊的一樣,甚至不用第二排騎兵出手,只是最前面一排數百名騎兵就把這支黃巾隊伍從頭到尾犁了一遍。
幸存下來的黃巾士卒如夢初醒般紛紛跪倒求饒,不少黃巾士卒兩腿間已經濕了一片,臭不可聞。
要知道面對騎兵重逢的士卒不亞于平常我們直面幾十輛迎面而來的汽車一樣恐怖。
而朱剛烈如同被定身一樣,一直站在馬車上看著軍隊GG。
直到一把長槍放到朱剛烈的脖子邊。
朱剛烈這才好像恢復了正常,緩慢的掃視了圍著自己的幾名漢將。
又看了看正在被打掃的戰場。
“你還有什么遺言?”
武榮不耐煩的問道。
“我有重要軍情要告訴武安邦大人...”
朱剛烈說出了救了自己也是改變自己命運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