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地下作業
就在快銀竭力說服德古拉的時候，喬維和旺達也搭上了通往地下的電梯。
由于第九區絕大部分工作人員都不具備與外界溝通的手段，德古拉到來的消息還只掌握在少數人手中，無知的工作人員們還以為密涅瓦的疏散只不過是新的避難演習，雖然心中也有腹誹，可整個區域的基本秩序倒也完善。
也正是得益于此，這一路上，旺達和喬維的旅途還算順利，既沒有遇到電影中狗血的隧道崩塌，也沒有碰見從生物實驗室里逃跑的怪物，本應經歷一段冒險的兩人就這么毫無波瀾的進入了電梯之中。
“沒事吧，馬克西莫夫小姐？”
“沒事的，喬斯達先生，你叫我旺達就好。”
旺達羞澀的笑了笑，快銀走后，喬維拽著旺達就往門外跑，猝不及防的她不小心撞到了歷史研究室里的柜子，右腿的膝蓋至今還有些紅腫，但旺達可不是那些嬌滴滴的豪門貴女，對自小野蠻生長的她來說，這點事可沒什么大不了的。
喬維點了點頭，看著不斷變化的樓層提示，陷入了沉思之中。
按照喬維最早的設想，第九區可不只是研究區域這么簡單。這里本該是一座將研究功能與戰斗系統有機結合的可怖堡壘，別說是德古拉了，即便是漫畫中那個比電影里危險了十倍、百倍的奧創親至，喬維也有把握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可第九區的建設也才剛剛開始，這八年間，與共和派的斗爭牽扯了喬維大部分的精力，更何況托尼本身也是一個麻煩。要不是喬維百般勸說，甚至還付出了大量卡本納合金，偏執的愛國者托尼·斯塔克才不會把方舟反應堆建在這個地方呢。
要知道，這里可不是美利堅合眾國！
“嘭！”
喬維一拳砸在電梯墻壁上，回想往昔，他這才發現自己太過重視群體的力量了。這里可不是他穿越前的那個世界，無論是漫威，還是DC，在它們的世界體系中，至高的個體力量足夠摧毀任何一個群體，哪怕是復仇者聯盟，或者正義聯盟也不例外。
旺達被喬維的動靜嚇了一跳，她能體會到身為索科維亞大公的喬維到底承受著什么樣的壓力，可她這時又說不出什么能夠安慰喬維的話來。
畢竟巴托里的后裔最起碼也有上萬，如果不是她哥哥為吸血鬼得到了第一條項鏈，德古拉又怎么可能會注意到索科維亞！
“喬斯達先生…”
“旺達，你說如果我戴上石鬼…電梯到了，我們走吧。”
電梯外，是一片狼藉的施工現場。雖然斯塔克工業的員工已經搭乘上了另一邊的地底列車，可他們的痕跡卻還殘留在這片空曠的地下空間之中。
喬維拉著旺達走出電梯，繞過斯塔克工業留下的粉碎錘和其他施工機械，順著頭頂的指示燈，最終來到了一片被圍欄圍住的土地面前。
這片區域的面積大約在一公頃左右，到處都是凌亂的石塊與工人丟下的垃圾，和平整整潔的其他區域相比，顯得格外突兀。
似乎注意到旺達詫異的目光，喬維聳了聳肩，“托尼·斯塔克非要在這里立上一座個人雕塑，由于他至今都沒選好雕塑的樣式，所以這塊地就被工人們用來當垃圾場了。”
旺達這才注意到，圍欄外面還立著一塊木牌，木牌上寫著“托尼·斯塔克雕塑用地”的字樣，只不過那些被拖延了工期的工人們劃掉了“斯塔克”的姓氏，與而代之的則是一串美國俚語。
旺達的英語水平一般，日常交流還算湊合，但對美國俚語真的沒什么了解，她辨認了好半天，才隱約明白了這串字符的意思。
“托尼·屎大顆？”
旺達皺了皺自己的小鼻子，這姓氏還那個討厭的軍火商人還挺配的！
“好了，旺達，現在可不是休息的時候，得益于討人厭的托尼，這片區域還沒來得及開發，如果石鬼面真的在索科維亞，十有八九就是這了，你能幫我清理一下這些石頭嗎？”
旺達點了點頭，猩紅色的魔法波紋凝聚在她雙掌之間，接著用力一壓，約有一米厚的沙石瞬間被壓成了齏粉，泯滅在空氣之中。
在常人眼中，不管旺達有多漂亮，此時的她都可以和怪物畫上等號了。可穿越而來的喬維卻知道，這根本不是緋紅女巫的力量極限。
在漫畫中，巔峰時期的緋紅女巫旺達曾一個念頭就消滅了絕大多數的變種人，其能力甚至可以直接影響其他平行宇宙，即便是在不知被弱化了多少倍的電影里，這個可怕的女人也一度壓制住了半神滅霸，使其無法還手。
“小心點，旺達，別把石鬼面毀了！”
旺達詫異的看了喬維一眼，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總覺得尊敬的喬斯達先生好像把她看得太高了。
在旺達看來，自己只不過是個普通的變種人罷了，那種泯滅物質的能力雖然詭異，可也只能拿來對付一些沒有能量的死物，有時候連充滿電的充電寶都搞不定，更別說是可以把人變成吸血鬼的石鬼面了。
不過喬維對她的這種“高看”，反而讓旺達感覺甜滋滋的，心中更加堅定了以后要好好練習變種能力的決心。
旺達的見識還不夠廣博，即便加上喬維和快銀，她見過的變種人還不超過兩掌之數，對她來說，能夠操縱五個黑影替身的喬維就已經十分強大了，如果不好好鍛煉變種能力，她又怎么好意思站在喬維身邊。
只是沒有戀愛經歷的旺達又哪里知道，這種心態最是要不得了。就好像有些同學總覺得想要追求學霸，就必須把自己的成績提升到與那個學霸相似的層面上一樣。
別開玩笑了，沒做到還好說，一旦做到了，正常情況下那個學霸只會覺得這位同學很有威脅而已。愛情？人家壓根就沒思考過！
書歸正題，旺達又施展了兩次能力，一個哥特式的屋頂就出現在了兩人眼前。
屋頂整體呈黑灰色，每一片瓦片、每一塊石磚都像是由生物的骸骨精心雕琢而成，骸骨上到處都是血紅色的詭異符文，在頭頂搖晃著的燈光照射下，詭異極了。
旺達和喬維對視一眼，加大了“挖掘力度”，不一會兒，就像是從某座城堡上面截取下來的半截哨塔便出現在了他們眼前。
“應該就是這里了。”
喬維的語氣有些凝重，名為“喬斯達”的血脈盡在這哨塔出現的一剎那，咆哮了起來。冥冥之中，就像是有誰在竊竊私語，就好像在說，那與喬斯達一族來源于同一世界的石鬼面就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