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同學都被林曦莜這一波馬叉蟲操作曦莜的鴉雀無聲。
石錘了!
秀兒,就似哩!
顧與笙壓了壓手,讓同學們緩了緩,然后對大家道:“班長講一下新大學的上課制度,別有些人不懂。”
有些人→顧與笙 班長點了點頭,道:“由于靈氣復蘇處于初始階段,大學的制度也有所變化。上午,基礎課四門:星學,實戰,技藝,修煉。下午按系別自助選擇課程。晚自習,消化一天內學習的知識,自主交流。”
顧與笙大體聽明白了,就是下午自己最多還有一節課了。
“以后,班長,秀兒同學,你們負責提醒我上課。”顧與笙道。
“是。”
“是~”
回答他的是兩個不同的聲音,一個簡練有力,一個有聲沒氣。
顧與笙沒有計較些這個,而是講了講意蘊對與修煉的重要性。
他先雕刻了一個小件木雕,然后細心打磨,他現在離大宗師級還差…
顧與笙看了下,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大宗師級了。
也是,他還沒有拿到那塊災厄材料時就還差300多經驗了,制作完竹雨和非命后都給了一筆不菲的經驗,大宗師級是穩妥的沒問題。
顧與笙手中給這木雕再次修了一下邊,然后開始打磨,這件事要有耐心,不能急。
十幾二十分鐘后,這個木雕終于成型了。
這是一條雕刻的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龍!
眼神凌厲,龍須飛舞,五只龍爪尖銳無比,似乎有寒光在上面一閃而過。
看著自己雕刻的木雕,顧與笙滿意的拍了拍手,眉宇中閃過一絲開心,道:“班長上來試一下。”
班長君曉還沒坐下呢,又被叫到了講臺上。
看著這張牙舞爪的華夏神龍,君曉神情突然變得迷離起來,似乎被這木雕給迷住了一樣。
龍吟聲,翻水聲,破空而起聲夾雜著其他生物的恐懼之聲回蕩在君曉耳中,令她不禁有些神怡。
似乎有一幅幅的前段在她腦中閃過,那是一條五爪金龍翻水騰空的片段。
這是…
顧與笙在班長耳邊打了一個響指,那清脆的聲音讓班長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剛才…”班長起伏的胸口已經證明了意蘊對她的沖擊力并不小。
顧與笙摸了一下班長的頭,安慰道:“都是意蘊中你自己遐想的而已。”
“呼~”班長聞言也顧不上什么影響了,吧唧一聲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
原本還有同學想說一定是班長和班主任串通起來騙他們的,結果…
他們看著班長這幅樣子,莫名有些慫了。
緩了好久,班長也終于平靜了下來,畢竟一條活生生的龍在你腦中看著你,還那么真實時,你或許會興奮,但,如果那條龍看你的眼神就像你看饅頭那樣呢?
那是一種,凌厲中帶著一絲貪婪的眼神,周圍的一切都無比真實,一幅幅的片段組成了這樣一個真實的影像。
這才是他們該學的!
這都開學一個星期了,星學什么的他們早預習的差不多了,他們就想看看這種稀奇的東西。
等到班長回到座位上做好時,顧與笙才接著道:“誰還要試試啊?”
同學們的頭搖的跟那撥浪鼓一樣,每一個愿意上來的。
顧與笙撇了撇嘴,講道:“翻開星學課本57頁,這里就提到過意蘊的一種形式。”
“這里面講的劍意,刀意之類的,都是意蘊的一種表現形式。”
竹紫東幾乎是脫口而出:“那老師你這個就是雕意嘍?”
顧與笙差點沒讓他一口氣嗆死,什么雕意,神馬玩意!
顧與笙平靜了一下內心,道:“我這個木雕中的意蘊,叫做形意。”
“哦。”也不知道是真聽懂沒有,反正顧與笙在竹紫東語氣中聽到了滿滿的失望。
他剛要說些什么,下課鈴就響了起來。
彳亍口巴 這顧與笙能說什么?
算你命大!
剛走到門外,顧與笙似乎想起了什么,再次回過頭來對同學們道:“對了,還有什么問題的話加班級群,群號是719272890”
顧與笙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剛才他來的晚,沒看見自己的同事們長啥樣,現在可要好好認識一下。
泡了杯茶,顧與笙一邊喝茶一邊等著新同事的到來。
魯青大學的系與超凡者的系別一樣分為九個,分別是夢幻系,自然系,強化系,命運系,特殊系,金錢系,穿越系,教派系,起點系。
起點系與穿越系人數最少,兩個加起來還不夠倒數第二少的命運系呢!
所以,學生宿舍一共八棟大樓。
顧與笙看這些資料主要是看看自己一個雕刻師會被弄成什么老師。
下午的選課他可是記得的,之前他還可以自我介紹是班主任,但下午這個選課可就不一樣了。
不對,顧與笙突然想起了什么,拿起自己新發的工作證看了一眼,頓時安靜了。
傀儡機關學教師。
這個應該是靈脈之戰以后改的,不然的話魯青大學之前可不知道自己會機關術。
又等了一會兒,顧與笙終于等到了自己的同事。
看看這是誰?
顧與笙驚了,怎么哪都有你?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宇文落!
宇文落見到顧與笙時一點也沒有驚訝,畢竟他早就知道了。
聳了聳肩,宇文落坐下問道:“怎么樣,沒被那群學生逼瘋吧?”
顧與笙搖了搖頭,這怎么還能逼瘋嘛?
宇文落見到顧與笙這幅疑惑的表情,也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說一一句話:
“遲早的。”
顧與笙:???
能不能不賣關子不打啞謎?
宇文落只是沒繼續說這個話題而已,別的話題他還是說了一些的。
“這個辦公室一共有四位老師,一位你認識,和你一個宿舍,于涼詩。一個我,一個你,還有一個女孩嘰。”
沒有吐槽宇文落這種說話方式,顧與笙問道:“叫什么?”
宇文落搖了搖頭,道:“那女人可冷了,我們只聽到過有學生喊她王老師。”
彳亍口巴 反正顧與笙也只是想認識一下而已,既然那么冷,那還是算了。
舔狗不配擁有一切這個道理顧與笙還是懂的。
在他眼里,人家的意思很明顯,我不想和你們有過多的交流。
既然如此,那他何必再去找這個沒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