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什么了什么?”
曾經在唐墨面前,卻又消失不見…唐墨心有余悸地抹了一把被浪花打到臉上的水。
“葉銘蕭,不會出事了吧?”唐墨焦急地望向大澤水面。
風平浪靜,一切都恢復如常,唐墨也沒有發現什么。
“唐長老,如果我沒有猜錯…”魯大師站起身,靈力蒸發干臉頰和衣衫上的水分。
“不要你猜錯沒猜錯,你不是說葉銘蕭會出現的嗎?他人呢?”唐墨面色陰冷質問道。
“喵!”我哥哥呢!
大橘也質問道。
“是老夫的過錯。”魯大師歉然道。
“這怎么回事?”楚漠永遠都是最懵的。
“你做了什么?如果葉銘蕭出了事,即便你是享譽修行界的大師,我也不會放過你!”唐墨喝問道。
魯大師雙手合十,歉聲道:“葉小友應該是在煉化幽冥三頭犬的遺棺,但是失敗了,導致和棺材一起被卷入了空間亂流。
若老夫沒有將葉小友留到最后,或許他也不會強行煉化棺木,發生此等變故。”
魯大師此時很愧疚,因為他的確存了故意將葉銘蕭留在最后,讓其煉化遺棺的心思。
“被卷入空間亂流?葉銘蕭情況究竟如何?”唐墨緊張擔憂地問道,若非是看到大橘還安然無恙,他已經要火冒三丈,直接向魯大師出手了。
“葉小友此時應該是出現在了與此處空間節點相關的其他地方,至于何處,老夫,也不知道。”魯大師說道。
“空間節點相關?”唐墨詫異道。
魯大師沉聲解釋道:“空間亂流的出現勢必是由于此處存在空間法陣的節點,而空間節點往往與他處有聯系。葉小友許是被卷到了另一處空間節點所在地。”
“若沒有其他空間節點呢?”楚漠問道。
魯大師猶豫了一小會,說道:“那葉小友要么是隨機帶到人間某一處角落,要么是被卷出人界之外,被界外罡風磨滅…”
唐墨身形猛然一顫,仿佛受到了劇烈的打擊。
“唐長老且勿著急,我觀葉小友的妖寵現安然無恙,所以葉小友現在一定是安全的,當是沒有被帶到人界之外,尚在這一方世界里。”魯大師迅速說道。
“大橘,你能感應到你家主人在哪嗎?”唐墨問大橘。
“喵”大橘搖搖頭,不能。
唐墨拿出羅盤,上面沒有紅點顯現,頓時失望。
“若是葉小友在宗門留下了本命燈,倒是可以借助秘法查知葉銘蕭所在。”魯大師說道。
唐墨搖搖頭,面色沮喪道:“葉銘蕭的本命燈放置在本命殿內,非宗主下令不可入,而宗主已閉關準備突破…
而且宗門現在在籌備宗主出關后的晉升大典,急招我們回宗準備,這可如何是好,我回宗怎么交代?”
“唐長老放心,你可先安心返回宗門,若有機會便動用秘法,通過本命燈找尋葉小友所在。
而此事既然與老夫有關,我遍尋人間,也要為歸元宗找到葉小友,將他送回歸元群山!”魯大師忽然沉聲說道。
“這…也只能如此了,我代歸元宗,謝過魯大師!”唐墨面色一喜。
唐墨揚起手中羅盤,欲言又止。
“唐長老有話請直說。”魯大師說道。
“若葉銘蕭在百里之內,無陣法屏蔽,這羅盤便會顯現他的位置,當能幫到魯大師。可此物涉及弟子私隱,非宗門長老不可使用。”唐墨猶豫道。
“這的確是個問題,唐長老可有解決的辦法?”魯大師問道。
“辦法也不是沒有,那就是魯大師屈尊擔任我歸元宗的客卿長老,事急從權,動用羅盤查知失蹤弟子所在是符合宗規的。”唐墨說道。
魯大師猶豫了一會,說道:“好!那我便做歸元宗的客卿長老!”
“我代宗主,恭迎魯長老的加入!”唐墨欣喜道,取出一面令牌,遞給魯大師,說道:
“此乃歸元宗客卿長老令,還請魯長老收下!長老也請放心,客卿一職,只是掛名,不需你為歸元宗做些什么,只是在宗門危難之際,有心便出手幫助一把即可!”
魯大師接過令牌收下,說道:“若歸元宗有難,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唐長老,事不宜遲,我們這便離開無蹤迷嶺,你返回歸元宗,我去尋找葉小友的蹤跡。你看如何?”
“有勞魯長老了!”
一天后,無蹤迷嶺外。
唐墨抱著大橘和魯大師、楚漠告別。
“收下了客卿長老令,不愁你到時不來歸元群山替歸元宗站臺。”返回歸元宗途中,唐墨暗自得意。
“喵”大橘表示不滿,難道你就不找我哥哥了嗎?
“別著急。”唐墨取出葉銘蕭的本命燈,施展秘法開始查探葉銘蕭的所在。
“你哥哥的確在人間,走,咱們找你哥哥去。”唐墨看著燈火搖曳,揉了揉大橘腦袋。
“喵”好呀好呀 “應該還在營州范圍吧?希望不要太遠…”唐墨嘀咕道。
“大師,你真的要替歸元宗尋那葉銘蕭?”另一旁,楚漠跟在魯大師身后,小聲問道。
“怎么?難道你不想找到葉銘蕭了?別忘了,你還有寶物在他手里。”魯大師緩緩說道。
“我當然想啊!我恨不得葉銘蕭現在被找到,把我的寶物還給我。所以還請大師準許,讓我暫留你身邊。”楚漠說道。
“所以,老夫沒有趕走你。”魯大師淡淡道。
“多謝大師!”楚漠欣喜道,心想即便找不到葉銘蕭,跟在魯大師身邊,行走人間也夠了!
楚漠失寶,焉知非福啊!
“大師,我還有一事不解。那歸元宗的唐長老,似乎是故意想讓你成為歸元宗的客卿長老。”楚漠忽然問道。
“你還不算太笨。”連楚漠都看出了可疑,魯大師怎么會看不出來?
魯大師說道:“若非老夫起意,葉銘蕭也不會失蹤,這是我的因果,所以我不會拒絕唐墨的邀請。”
“可是歸元宗不過二星宗門,您可是修行界最著名的魯大師啊!怎么能真的屈尊呢?”楚漠又說道。
“一個客卿而已。”魯大師淡然一笑,隨手揮動,幾十枚造型不一樣的令牌懸浮在面前,唐墨所給的那一枚在其中并不顯眼。
“這些都是我的客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