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了,那是我的分身,在我不在時可以替我看著藏書殿。”
舒云度看著目瞪口呆的葉銘蕭,淡然解釋道。
“原來如此!舒長老,你真牛!”葉銘蕭驚訝地豎起大拇指道,其實他早已猜測到舒云度施展了分身之術。
只不過葉銘蕭想得是:“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分身?看著完全沒差別啊!比我那仿真假傀儡逼真太多了!估計,戰斗力還很強。”
“我的分身雖不是全部實力,但捏死你很容易。”興許是猜測到葉銘蕭的奇怪想法,舒云度說道。
“…”葉銘蕭頓時心頭被澆了一盆冷水,放棄了繼續胡思亂想。
太弱了,還是不干什么作死的事了。
肯定是自己的表情出賣了自己!
“我的分身,吊打長生境以下都沒問題。”舒云度在前面走著,葉銘蕭在后面跟著。
剩下分身舒云度繼續履行職責。
“厲害!”除了這,葉銘蕭還能說啥?
“你要不要學?”接下來舒云度說的話卻跌破了葉銘蕭的眼鏡,如果他有的話。
“嗯?”
有這樣的好事?
“你是要教我分身之法?”
舒云度高冷道:“不要可以拒絕。”
“要要要!”
隨即,舒云度冷聲道:“跪下吧!”
葉銘蕭卻遲疑了:“拜師?我現在還不能拜師…”
葉銘蕭繼續說道:“如果真要拜師的話,那我不學。”
雖然有些不舍,但葉銘蕭決定堅守原則。
“你確定放棄我這天階的分身之術?”舒云度卻笑了起來。
“俗語有云,一女不侍二夫,一徒不拜二師。”葉銘蕭義正言辭的拒絕,心里卻在滴血。
這分身法非常牛掰的樣子,可惜咯。
“一女不侍二夫我聽過,一徒不拜二師倒是個新鮮說法。”舒云度笑道。
“額…我新聽來的。”葉銘蕭臉色微紅,繼續說道:“我已打算入不易峰,不會再拜師了,舒長老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李不易,沒我強。而且,我沒有徒弟,你可以繼承我全部衣缽。”舒云度說道。
“舒長老如果你缺徒弟的話,可以交給我,我可以幫忙幫你找個稱心如意的。”葉銘蕭說道。
“算了。”舒云度擺擺手,嘟囔了一句:
“為什么好苗子都讓李不易撿了去,李漫是,現在葉銘蕭也打算拜入他那。”
關于不易峰發生的一切,舒云度自然清楚得很,所以也明白葉銘蕭的打算。
“舒長老,你說啥?”
“沒什么,你跪下吧。”舒云度繼續說道。
“啊舒長老你不會要強人所難吧,我都說了不拜師。”葉銘蕭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這情況,敵我懸殊過大,就是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啊!
難道得以死明志?
“我不是要你拜師。”舒云度又說道。
“不用拜師”葉銘蕭頓時輕松下來,早說嘛!自己白緊張了。
舒云度下一句直接雷得葉銘蕭說不出話來:“認我作爹,我便教給你分身術。”
“舒長老,我拿你當前輩,你卻想當我爹?”葉銘蕭愣道。
“我早年于上古遺跡得此法后,便立誓言,非徒非兒女不傳。”舒云度忽然負手在手,徐步向前,十足的前輩高人模樣。
“奈何,我一生未娶,一直又未遇上合適的苗子。”舒云度感慨道,言語間流露出傷感之意。
“這…”葉銘蕭猶豫了下,說道:“所以,你要收我為兒子?”
“義子而已。”
“行,義子就義子!”經過一番心理掙扎,葉銘蕭果斷選擇答應了下來。
葉銘蕭對舒云度觀感還是很好的,不論是投資萬獸山還是幫忙將歸元每日報放入藏書殿,都是人情。
以及,藏書殿的最高權限,也一并給了葉銘蕭。
葉銘蕭并非知恩不報之人,如果是要認舒云度為義父,心中倒也沒什么排斥之處。
“拜見義父!”葉銘蕭果斷地跪了下來。
“好兒子!”舒云度面露欣慰的笑容,一把將葉銘蕭扶起。
“舒…義父,你為啥想收我為徒?”葉銘蕭說道。
“你在質疑我識人的眼光?”舒云度語氣變冷。
“沒有,我不敢!”葉銘蕭連忙解釋,說道:“義父一定是看我儀表堂堂,俊朗不凡,所以動了念頭。”
“你覺得是因為這個理由?”舒云度說道。
“好吧,我承認是看上了我的資質。”葉銘蕭這才明白,上次在藏書殿前,舒云度為何要自己證明在藏書殿的收獲,原來是在檢驗自己的資質。
“如果我看錯,你應該是萬年難得一見的天生道體!”舒云度說道。
“沒想到被您發現了。”葉銘蕭此時對天生道體有所了解,自然知道自身情況,舒云度說得沒有錯。
“天生道體,靈術功法一遍就會,且能融會貫通,是天生的修行者。”舒云度徐徐說道,看著葉銘蕭頗為贊賞的說道:
“你很不錯。”
“我知道自己很不錯。”
“既然知道你自己不錯,那就多念幾遍。”舒云度一把抓起葉銘蕭肩膀,瞬間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舒云度帶著舒云度出現在一處幽靜的山谷,一間竹屋坐落,整座山谷鳥語花香,還有一處碧綠色的幽潭就在葉銘蕭的面前。
“這便是我所住的地方,舒服谷。”舒云度說道。
“舒服谷?”
“難道住在這里不舒服嗎?”
“舒服,非常舒服!”葉銘蕭嗅了一口空氣,發現靈氣濃郁程度幾乎比得上不易峰了。
“你知道自己不錯,很不錯。”舒云度繼續說道。
“嗯?”
“你現在對著這處幽潭,大聲喊:我是真的很不錯,一百遍。”舒云度說道。
“這難道是什么新奇的認父方式?”
“怎么,你不肯?你連為父的第一次吩咐都不愿意聽了嗎?”忽然舒云度變得沮喪起來,傷感地自言自語道:
“想我舒云度,一生無妻,好不容易收了個義子,沒想到還是個不孝子啊!
老天你對我何其不公!”
葉銘蕭:“…”
“我喊!我喊!”葉銘蕭趕緊說道。
這新認的義父,怎么戲精一樣?和原先的老前輩形象截然不同。
“義父,喊之前,我能不能知道?喊這個究竟是為什么?”
“提升你的自信,為修習分身之法做準備。”
葉銘蕭詫異:“難道我現在還不夠自信嗎?”
舒云度卻沒再理會,只說道:“你先喊著,我去備午飯。”
隨即舒云度消失在原地。
“好…”葉銘蕭應了一聲,但對于那一句,遲遲沒有開口。
“怎么,還不喊?”
“沒有,我只是怕,喊著喊著,會不由自主跳起來…”
說著,葉銘蕭蹦蹦跳跳,并對自己豎起了兩根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