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四章就是聊天(中)
“妳以為殺了皇帝?新皇帝上來就不會禁用了嗎?”
“難到不是嗎?”
向天笑一下抓到問題關系。
邪馬臺與武朝不同,文明不夠高度,按武朝文人的說法就是:爾等蠻夷,未有開化。
向天笑雖然對邪馬臺不是很熟,但在奧州的時候,也偶有聽人說過。
邪馬臺人重視家名,更甚于血統。
如果當權的主家不善,下面的人就會以下克上,將主家殺掉,然后讓自己的兒子繼承主家家名,如此名正言順的撥亂反正。
看了一眼卑彌呼,胸雖然大,但也并非無腦,能當國主的人都不是傻子。
換句話講,卑彌呼的行為,是有人唆使的。
“是誰指使…是不是有人告訴妳這樣做的?”向天笑試著問道。
卑彌呼目光中閃過絲絲狡詰,進而點了點頭,輕聲道:
“那個公公雖沒有明說,但確實是如此暗示的。”
公公,這個稱謂名稱用的很少,一般是特指失去某項重要器官的人群。
在這一部份人群,又是在武朝最高權力機構服務的。
“公公?知道叫什么嗎?”向天笑問道。
搖了搖頭,卑彌呼又是離向天笑近了一些,說道:
“是我自己看出來的,身體陰陽不諧,只能是你們武朝皇宮里的公公了。”
頓時,向天笑有些明白過來,也同時意識到問題的復雜性。
自己無意間卷入了武朝朝廷的紛爭之中。
皇宮里公公無數,只要不穿公公服飾,不刻意觀察又或沒有卑彌呼這種修為的人,是看不出來的。
至于為什么是公公,就是為了讓卑彌呼看出來。
這就是一種極為高明的人心之術——暗示。
基于穿越前的身份,向天笑對于暗示十分懂行。
(關于向天笑真實身份或者說是第一世,在本書后面一部書里,還沒寫;前一世是這本書的前傳,已經寫好了,視情況上傳吧,是軍事文。)
暗示(suggestion),是用間接的方法誘使人按照一定方式行動或接受某種信念與意見的心理過程。
其特點在于暗示實施者不需說理論證,只是動機的直接“移植”。
因為,暗示的人是皇宮里的公公,話就有可采信之處。
結合邪馬臺國一慣的做法,讓卑彌呼帶人來行刺武朝皇帝并不難。
如此一來,不論暗殺成功與否,即使邪馬臺有人被抓,也無法問出什么?只會認為是域外異民作亂。
等等!
向天笑突然想起自己在屋外對皇帝房中的傾聽。
諦聽神功第二層——求真!
向天笑相信自己不會聽錯,在皇帝的身邊,有著自己都無法完全探察的高手。
換句話講,行刺皇帝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那慫恿卑彌呼來行刺的人,其目地何在?
向天笑正在思索之間,就感覺卑彌呼的身子貼了上來,軟錦錦的、暖呼呼的。
低頭看去,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
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暴露在空氣中,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
先前還不覺著卑彌呼的浴袍有什么不妥,現下看來無疑是極其艷冶的,但這艷冶與卑彌呼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
這種視覺感官,向天笑并不陌生,他家花無顏與卑彌呼的身材差不多,也是這種感覺。
不過,向天笑可不是花心大蘿卜,雖然有一些難以讓人信服,但向天笑實實在在就不是一個花心的人。
“國主請自重!”
向天笑想要起身避開,就聞卑彌呼突然說道:
“你可有辦法解開眼下之局?”
愣了一下,向天笑思緒隨即回到問題上。
由此可以證明,男人在專注于工作時,是不會想到男女之事的,狼友除外。
沉吟了一下,向天笑言道:
“國主只管放心,此事我會與皇帝說,對貴國會放開海禁,不過還是當初的辦法,貴國需要上書向本朝稱臣。”
一手玉手攬上了眼前男人的腰,卑彌呼經過分開的這一段日子,已經意識到了什么,要不然也不會換回女裝。
與青龍王府打交道,讓邪馬臺國充分了解到昆侖派的強大。
眼前的男人是昆侖掌門,是這一股強大力量的掌控者,與之相好,不僅是成全自己,也能壓服國內對她女兒身的反彈,更是對邪馬臺有著莫大的好處。
“稱臣可以,那你又以何保證?”卑彌呼狡猾的說道。
總感覺卑彌呼有一些不妥,向天笑映像中的卑彌呼,是一個堅強獨立的女性,今天卻是一反常態。
“保證嘛…對方給妳的保證是什么?”向天笑突然問道。
卑彌呼順勢答道:“不論刺殺成功與否,八皇子…”
‘八皇子’三字一出口,卑彌呼就收了聲,轉而撐起身體,有些憤怒的說道:
“你詐我!”
向天笑笑了,輕聲道:“我知道國主不是那種女人,刺殺一國皇帝這種大事,沒有足夠的理由,國主是不會做的。”
“哇!”
向天笑的話,想是說進了卑彌呼的心頭深處,后者即刻大哭起來。
主動伸手摟了卑彌呼的肩膀,以示安慰。
禮教這東西是需要長期養成的,作為穿越者的向天笑在這方面還是比較失敗的。
自然的,卑彌呼順勢又撲進了向天笑的懷里,一邊抽泣著將自己的難處娓娓道來。
邪馬臺,一直以來與武朝有著相同的困擾。
民間武者的勢力太強。
強大的武者集團,成立一個個村子,以姓氏家名為主導,將邪馬臺分裂成數塊區域,而每個村的村長形同諸侯。
卑彌呼因為出生時,有日食發生,故爾引為神秘,加之所屬家族的力量強大,才被尊為國主。
而動亂的根源,還是因為土地的貧乏,無法滿足日益增長的人口需求。
而各村之間的戰爭既能使資料重新分配,強者存、弱者亡,優勝劣汰。
同時,戰爭也是減少人口的一種手段。
這不得不能說是一種悲劇。
連連的戰亂,使整個邪馬臺國的生活十分痛苦,卑彌呼雖是國主亦是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