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用一句話來形容鹿丸現在的心境的話,那肯定就是:
表面穩如老狗,實則慌的一批。
鹿丸此刻也是心亂如麻,他也是走一步看一步,看到眼前再次出現的漩渦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等人可以打出gg了。
這已經不是能不能完成任務的問題了,自己等人看到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就基本上不可能活著離開這里了。
但是他鹿丸可不甘心,他自己為了任務死了也就死了,可是井野和手鞠可都在自己邊上呢。
一個是自己曾經發誓會幫忙保護的大哥的女人,一個是自己的心上人,自己死了倒也沒什么,可是他哪里忍心讓他們也跟著一起死。
(勘九郎:喵喵喵?)
那個叫小南的任務目標其實說的也沒錯,為今之計只能是跟斑魚死網破了。
可是像那女人那樣傻乎乎的上去送那明顯是十死無生,不僅她要死,鹿丸他們也不可能活得下來,就憑斑得那一手空間忍術,一味得逃跑他們五個誰都不可能逃得掉。
就算要魚死網破,那也得想辦法讓其他的魚有個一線生機才行,因此鹿丸才會打算用投降這種方式吸引帶土得注意力,從而拖延時間,想出辦法。
他自己已經起了死志,但他希望他的死可以換來另外四人的生。
他想找個機會尋出帶土松懈的機會,從而一招制敵。
此刻他的腦子里正在飛速得計算著,他看著眼前已經很狼狽了的帶土,心中安安盤算著:
逃出那樣的爆炸,他的狀態不可能是全盛的。
這也就給了他們機會了,他們四人合力一擊是有希望擊退甚至擊殺帶土的,只是這家伙的能力詭異的很,
從剛剛的戰斗中他敏銳的捕捉道了一些什么,但是他看到的那些只是讓他更加確信了對手的不好對付。
機會稍縱即逝,自己一定要抓住他沒有辦法虛化的機會一擊重傷他才有可能逃出生天。
而他們能夠讓帶土沒有機會進入虛化的機會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在他得到輪回眼的瞬間。
在這之前,戲一定要演的足才行。
想清楚了這些關節,鹿丸做出一副強裝鎮定的樣子道:“我知道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們的命對你而言可有可無。
你真正想要的其實是她腦海中輪回眼的情報吧。”
帶土看了他一眼開口道:“你倒是個聰明人,所以說,你趁早把小南交出來,我也能給你們個痛快的,怎么樣?”
鹿丸聽到這話“臉色一白”,可他接下來卻壓下了心中的驚慌,開口道:“這就是我要跟你交易的內容了,你剛剛為了逃出那場爆炸,肯定也消耗很大吧。”
帶土卻不上當,他冷笑一聲道:“你少想著套我的話,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我最后給你個機會說出你的交易,在不好好把握你就下地獄跟閻王說去吧。”
鹿丸聽到他的話不禁露出一個失望的表情,落在帶土眼中不禁讓他松了口氣,他就知道奈良家的人肯定是在耍滑頭。
要是鹿丸真的就乖乖的跟他談交易他才不放心呢。
鹿丸皺著眉頭道:“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們支援就在后面,我們四個真的拼了命要留下小南,拖到支援到來的時候,你想拿輪回眼的算盤可就要落空了。”
帶土聽到這話冷笑一聲,他身影一閃就出現在了鹿丸的跟前,鹿丸本就全身關注,努力的抽出苦無,這才擋住了他突然刺來的鋼管。
可在他的臉上卻仍舊留下了一道血痕,帶土的能力可見一斑。
帶土貼著鹿丸的臉冷笑道:“你以為憑我的實力會怕你們木葉的那些垃圾?你少在那做夢了。就是五影親臨怕是也拿不下我。”
鹿丸笑了一下:“你全盛的時候確實五影一起都留不下你,可就憑你現在的狀態,我看君麻呂一人就能要你半條命了。”
帶土聽到君麻呂的名字眼神中難得的閃過了一抹忌憚,他和君麻呂也算交過兩次手了,他確實對君麻呂沒有什么辦法,他現在這狀態真要碰上了君麻呂那確實是足夠喝一壺的。
再加上君麻呂那個能夠在天上飛的秘術,如果他真的在后面的話,自己在這被拖住確實難辦。
鹿丸看到他的表情就露出了一個笑容:“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心思了吧,我們真的跟你拼命,你別想拿到輪回眼。
但是我們也還年輕,我們不想這么年輕就死掉,所以做個交易吧。
我們告訴你輪回眼的位置,并當作沒看到你任由你去拿輪回眼,作為條件你把我們放了,如何?
一邊是輪回眼,一邊是我們的幾條賤命,就看你怎么選了。”
帶土聽到鹿丸的這話,也不禁下意識的思考了起來,其實他們幾個人的命他拿不拿也無所謂,當務之急就是拿到輪回眼。
如果這家伙是在滿嘴跑火車的話,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但是如果君麻呂真的來了,他可確實要陷入大麻煩了。
不如真的就放了這幾人的性命?
腦子里剛剛起了這樣的念頭,他卻猛地一甩頭,不對啊,被這小子帶進去了,就算是君麻呂來了,
自己反過來把眼前的這幾個人當作人質這么一留,君麻呂還真的舍得犧牲這幾個人來換自己?
正在他這樣想著的時候,鹿丸又開口了:“你是不是在想那我們幾個當人質來威懾君麻呂?”
帶土聽到鹿丸的話不禁瞳孔一縮,眼睛也再次冒起了殺意,這家伙太聰明了,留不得啊。
可這時候鹿丸卻又開口了:“不可能的,就算我們幾個人成了你的人質又那樣,在輪回眼面前我們幾個人的命還能又那么值錢?
我們又不是君麻呂的什么人,更別說還有兩個人是砂隱的,他們死不死跟木葉有個屁的關系?”
聽到這話邊上的手鞠反倒不生氣了,她一雙美眸有些疑惑的看著鹿丸,又看了看井野。
井野明明是君麻呂的女朋友,或者說是未婚妻,鹿丸這時候卻說他們不是君麻人呂的什么人,這明顯有問題。
她手鞠也不是蠢人,此刻也隱隱約約的看出來了,這個鹿丸真的是在謀劃些什么了。
想到這里她一雙眼睛不禁有些亮晶晶的,她倒是想看看鹿丸究竟想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