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好了嗎?等下可能會很痛。”君麻呂盯著鼬有些為難的道。
鼬堅定的點了點頭:“沒事,我頂得住。萬花筒的反噬都撐住了,我應該能堅持的住的。”
“那好吧,如果撐不住的話一定要說出來哦,我會幫助你緩解一下的。”
別想歪,這并不是君麻呂和鼬要進行某種骯臟的交易,而是經過了君麻呂的一番講解之后,鼬終于下定了決心進行柱間細胞的移植。
這些天來鼬其實是有些糾結的,畢竟這種事情也就君麻呂一個先例在(這槽我不吐了,你們來),任誰都會有些擔心。
再者說,移植一個人的細胞進入體內,在醫療知識流傳并不廣泛的忍界來講,還是蠻讓人覺得別扭的。
不過最后鼬還是決定邁出這一步,他也是實在沒辦法了,加上君麻呂那些半真半假的未來場景,讓他決定還是要為了佐助搏一搏。
這也就有了剛才的一幕。
君麻呂聽到鼬下定了決心,他也不再墨跡了,抬手就從懷中掏出了卷軸,通靈出了柱間細胞和種種醫療器械。
看到鼬坐在椅子上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君麻呂也不禁有些緊張,說實話,給別人移植柱間細胞這種事他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
別看他嘴上說的好像很穩的樣子,實際上他自己移植的時候都是九死一生,盡管直到宇智波中移植柱間細胞的三個人都是活蹦亂跳的。
可他還是不免有些緊張,真要是出了點意外可咋整。
君麻呂深呼吸了幾次,終于也做好了心理準備,打算按照計劃中的想法為鼬進行手術。
其實他的想法很簡單,柱間細胞之前在自己身上那么狂暴一個原因是因為自己和六道的血脈不是一掛的。
再者也是沒有人在邊上管著的原因,他當時查克拉基本為零,加上惡劣的醫療條件,九死一生那也實屬正常。
可是鼬就不一樣了,正兒八經的六道血脈,加上有自己這個融合成功的先例的存在,能夠提前分析鼬的身體狀況,應該問題不大。。。。。吧 如今和柱間細胞成功融合的自己,對于柱間細胞也有了一定的控制力了,柱間細胞在自己手中早就不似原來那樣的狂暴了。
相反有些隱隱的順從的意味存在,畢竟君麻呂現在也得算是半個柱間了不是。
這也是他敢直接給鼬這種手術的原因之一,他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在關鍵時刻安撫一下柱間細胞,最起碼不會讓鼬一下子就變成樹。
這樣想著,君麻呂深吸一口氣,就準備一鼓作氣的把蘊含著柱間細胞的針管插進鼬的身體里。
正當針頭即將刺進鼬的皮膚之時,鼬突然喊了一聲:“等一下!”
君麻呂一個趔趄,幸虧他反應迅速,這才及時的收了手,他沒好氣的看了眼鼬道:“怎么了?”
鼬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那個,我突然想起來,萬一我真的有個不測的話,父親的眼睛就沒人知道在哪里了。所以我尋思著,先把那個位置告訴你,我有個好歹的話,佐助也能順利的開眼。”
君麻呂一聽也覺得有些道理,而且他心中也有些好奇富岳的眼睛到底去了哪里,于是也就讓鼬開口說出了富岳萬花筒的位置。
鼬深吸一口氣開口道:“父親的眼睛就藏在木葉后山最高的那個樹下。”
君麻呂聽了這話不禁倒吸了口涼氣:這難道就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原來富岳的眼睛一直都在木葉里面。
君麻呂下意識的問道:“你為啥藏在那里啊?”
鼬的臉上難得的露出追憶的神情道:“那里之前是我和泉曾經一起修煉的地方。”
君麻呂露出一個恍然大悟且極其欠揍的表情,并發出了一聲怪叫,怪不得放到那么一個位置,原來是鼬特殊紀念意義哦。
鼬有些受不了君麻呂那個充滿調笑意味的叫聲,輕輕的咳嗽了一下,強行讓自己恢復了曾經的高冷做派:
“開始吧,我準備好了。”
君麻呂聽到這話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他斂去笑容,再次集中精神進行柱間細胞的移植。
為了確保安全性,他還特地提前進入了仙人模式,用自己的自然能量和體內的柱間細胞共同安撫針筒中躁動的柱間細胞。
在感受到柱間細胞平和了不少后,君麻呂深吸一口氣,一鼓作氣的把針筒中的柱間細胞注射進了鼬的身體之中。
柱間細胞剛進入身體,鼬就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呼。
他還是把柱間細胞想的太天真了,這可是霸道異常的柱間細胞,說他是忍界最霸道的細胞都不為過。
就算是痛覺不敏銳的君麻呂在柱間細胞前都痛的黯然失色,何況只是正常人的宇智波鼬呢?
這還是君麻呂提前通過調配和自身安撫后平和許多的柱間細胞,要是君麻呂體驗的那種,保準鼬此刻已經要滿地打滾了。
君麻呂在將柱間細胞注射進鼬的身體后,就緊張的看著鼬的反應,在他手中,掌仙術兵糧丸都已經備齊了。
體內的自然能量也蓄勢待發,全力防止意外的出現。
鼬此刻也不好受,盡管柱間細胞沒有他想象的那么猛烈,可是他體內也并不太平,柱間細胞在鼬這個宇智波的身體里還是有些躁動的。
不同于在君麻呂體內的橫沖直撞,他如同一只即將發動的獅子一般耐心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而鼬體內的細胞也躁動了起來,宇智波和千手的相遇,那勢必是相愛相殺,相愛相殺。
因此這一回反而是宇智波的血脈率先發動了攻擊。
鼬體內的細胞就如同發現了入侵者一般一擁而上,試圖把柱間細胞趕出體外。
可柱間細胞又哪里是蓋的,他三下五除二就橫掃了一大片鼬的細胞。
而此刻鼬的身體也開始發生了反應,他忍不住的開始痛呼出聲,這場面可比君麻呂好不了多少。
正當君麻呂打算出手幫他一把的時候異變陡升。
鼬突然無意識的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盡管他的萬花筒寫輪眼已經幾近失明,此刻卻也爆發出了應有的力量。
一股與眾不同的力量從他的眼部一直殺到柱間細胞之前。
兩股力量似乎開始了某種談判,鼬的身體也放松了下來。
君麻呂見狀有些不爽,
就這樣而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