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說擔心飛段越獄或者是怎么樣,而是說她在擔心,曉的人會不會因為他的特殊性而入侵木葉來救援他。
就算曉的人沒有這樣的想法,那這個人他們也沒辦法處理,不死這樣的能力太有吸引力,這個消息都不用傳出去,只要被村里的某個獨眼老家伙知道了,那她綱手就別想安寧了。
如果不慎被別的忍村知道了,甚至有可能會引發一場忍界大戰!
因此綱手也要謹慎處理,也正是出于這樣的原因,她才會詢問自己這個最欣賞的弟子,畢竟整個木葉最了解飛段的人,君麻呂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君麻呂聽到綱手的問題也不禁陷入了疑問,他心中要說對飛段的能力沒有好奇,那是假的,但是他同樣也很清楚,那注定是研究不出來的東西。
飛段的產生本來就是意外的產物,充滿了不可復制性,利于全忍界科學之巔的蛇叔和兜都不能用飛段的細胞做出什么研究成果,最多做成一個半成品的復制體。
這就充分說明了,這事的不可能性,可君麻呂知道,別人不知道啊,在永生這樣巨大的利益面前,絕對有無數人愿意冒險。
思慮再三,君麻呂最后開口道:“綱手老師,我想把飛段分尸掉找一個秘密的地方埋起來,那家伙的能力,還是不讓世人知道的好。”
君麻呂的做法簡單來說就是原著的結局,他還是打算讓飛段長眠于無人知曉的地下。
這是君麻呂能想到的最保險的方法了,綱手聽到這話也點了點頭,兩人又商討了一番細節,最終決定如同原著一樣將飛段長埋于奈良家的密林地下,讓他就在那里腐爛下去。
飛段這種家伙,在漫畫中看起來可能還有幾分可愛可言,可放到現實里這樣的瘋子,君麻呂處理起來可絕對不會手軟。
問題敲定綱手也長送了口氣,又聊了些家常的話題,君麻呂就主動告辭了,不再浪費綱手的工作時間,而綱手也伸了個攔腰,意氣風發的讓靜音去處理飛段的事情。
而她自己則起身推開了門,是時候壓壓長老團的那幫老東西的囂張氣焰了。
音忍村秘密基地內,
幽暗的燭光下,大蛇丸不斷的咳嗽聲聽起來有些恐怖。
大蛇丸咳的上氣不接下氣,氣喘吁吁的緩了好一會,大蛇丸這才勉強的好了些。
可身上如同萬蟻噬心般的痛苦仍然他發出痛苦的呻吟。
兜站在床邊看著大蛇丸眼中滿是緊張:
“大蛇丸大人,已經是極限了。
如今你的身體只能依靠等級十的要才能勉強的維持住不崩潰了。”
大蛇丸看了他一眼,卻連說話都覺得困難,兜見狀還是心中不忍開口道:
“您等下,我這就去再取些藥來,您再堅持一下。”
說著兜輕手輕腳的退出了房間。
大蛇丸靠在床頭,看著自己畫滿了咒印卻仍開始顯露出腐爛跡象的雙手。
看著看著,他突然笑出了聲:“嘻嘻。。。。。唔哈哈哈哈。”
剛開始的笑聲還只是低沉的輕笑,可之后卻越來越劇烈,到最后完全是不可抑制的狂笑。
沒人知道這笑聲意味著什么,或許是對自己窘境的自嘲,又或許是即將重獲新生的欣喜,誰都說不清楚。
笑聲直穿出木門,在幽暗的回廊中不斷回響,隱隱約約,卻又讓人不寒而栗。
兜聽到這笑聲,腳下不由得加快了速度,而另一邊,一間石屋內的佐助卻豁然睜開了雙眼。
是時候了,佐助輕輕擦拭了下手中的草薙劍,扛著草薙劍推開了房門。
大蛇丸笑的前仰后合,直至引發身體的不適,又開始劇烈的咳嗽這才停止下來。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大蛇丸的手剛剛松開,門后卻突然竄出一道電光。
大蛇丸躺在床上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憑借超人的反應能力,勉強的抬起手進行格擋。
這樣的查克拉性質變化,自己居然從來都沒有見識過,究竟是誰?
大蛇丸面色陰沉的看著門外,等待著即將揭曉的答案,可當答案揭曉之時他卻忍不住瞳孔驟縮。
隨著一陣輕響,木門碎裂成無數木塊倒在地上,佐助扛著草薙劍,右手保持著千鳥走了進來。
大蛇丸看到佐助淡漠的臉,臉上陰郁的表情卻變了,一種遺憾而又帶著某種失落的表情爬上他的臉。
佐助對此不為所動:“你已經沒有什么可以教我的了,在這樣的你面前,我也可以做到無情。”
大蛇丸只是沉默的望著他,佐助繼續著他的話,不知不覺間,咒印已經爬上了他的臉:
“你不過是得不到鼬才盯上了我罷了,我說的沒錯吧,號稱三忍之一的天才大蛇丸大人?
可惜,這天才不過是外人眼中的天才罷了,你根本無法超越宇智波這個名號。
在宇智波這個名字面前,任何天才都不過是卑微的凡人罷了。
身體完全依賴藥物,還要不停的更換實體以此來增強實力的辦法,在我這個擁有宇智波名號之人看來真是可笑至極。
而且你的做法也讓我感到惡心,你的目的是什么?
嘴上說著要獲得真正的真理,就為了這樣自私的借口,就將他人當做玩具一樣隨意的玩弄于鼓掌之間。
你的行為,真令我感到惡心。”
說著這些話說,佐助滿腦子都是鼬當年滅族之夜是對他說的話,和中忍考試時面對自己大蛇丸的所作所為。
佐助說著眼中殺機盡顯,他舉起草薙劍,一個箭步沖上錢,手中長劍直指大蛇丸的胸口。
關鍵時刻,大蛇丸努力的偏轉了雙手,突然大張開嘴,下一秒一道白影從佐助眼前略過。
而佐助的長劍,只刺在了一副空皮囊之上。
佐助轉身,三勾玉寫輪眼盯上了對面人不人蛇不蛇的怪物。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原來這就是你的真面目嗎?一條布滿白磷的大蛇?真是有夠惡心的。
為了獲得實力不斷的實驗,卻只把自己搞成這樣,真是可憐。”
大蛇丸卻只是頂著佐助的臉開口道:“可不可憐你等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