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的形式變幻莫測,前一秒輝夜族人還在結界里當靶子,下一秒,就已經大破結界沖殺向了霧隱的忍者們。
一旦沖出結界,沖進人群展開近身肉搏,尸骨脈人間兵器的強勢便顯露了出來。這邊一個柳之舞,各個環節處探出骨刺,讓霧隱忍者措不及防間吃了大虧。
緊接著一只骨刀便如毒舌一般刺向那名忍者空門大開的胸膛,若不是周圍的人反應迅速一直苦無讓骨刃偏離了軌跡,只是這一招便要有一名霧隱忍者喪命。
另一邊一個族人使出唐松之舞,數十根透體而出的骨頭卡住了對面忍者的忍刀,還順帶著將那名的手扎的鮮血淋漓。
對手只能忍著手上的痛苦放棄忍刀,不然就會面臨普通潮水一般連綿不絕的攻擊。就算是落入下風的輝夜族人也能憑著尸骨脈強大的防御力和肉體恢復能力和敵人周旋。
一時間憑借著尸骨脈強大的恢復能力和刁鉆的各式招式。居然面對著三倍于己方的霧隱忍者沒有落入下風。
忍者畢竟還是以單體作戰和小隊小規模配合作戰為主,戰爭中忍者的作用其實十分有限。大型忍術威力確實強大但是結印時間冗長,一旦敵人沖入了己方的陣中沒對往臉上招呼的苦無沒有辦法完成結印。
就算自身暫時無人打擾也沒有辦法對著我方敵方混雜的場面施展無差別的打擊。唯一能做的其實也就只有拿起武器肉搏,最多用些小型忍術干擾或者一擊必殺而已。
不過輝夜一族的優勢也只是暫時的。不過是占了突破結界時對手措不及防的便宜而已。
輝夜一族雖然善戰卻也不是人均上忍水平,不然哪里還用窩在這個窮鄉僻壤的霧隱當三流家族。此時反應過來的霧隱忍者們也開始了反擊,三四人組成一直小隊包圍一名輝夜族人,憑借著人數優勢又一次占據了上峰。
輝夜族人雖然體術強大身體變態,但終究沒有強到能夠越級單挑三四人的地步。面對四個同級忍者的圍攻,到底是雙拳難敵四手很快就落如了下風。實力稍差的一些人稍有不慎就被源自后背又或者腳下的陰損忍術收割了性命。
輝夜一族族長在內的輝夜一族僅存的九名上忍同樣面臨這一窘境,在四名上忍的包圍中左支右絀。
四名上忍也知道輝夜一族變態的恢復力,因此他們也不全力進攻,只維持著不讓對手有逃跑機會的進攻力度。以一種貓戲老鼠的態度一點點消耗著輝夜一族九命上忍的體力。面對這等情景輝夜一族的忍者卻怒不可遏的發起了更加瘋狂的進攻。
輝夜一郎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又看著包圍圈外面不斷倒下的輝夜族人,心痛的雙目血紅一口鋼牙咬的咯吱作響,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要開出血輪眼了。
終是下定了決心,對著不遠處的另外八名輝夜上忍吼道:“不要再浪費體力了,這樣下去只有死路一條,今日我們的計劃算是徹底失敗了,用那招吧。我要與霧隱的雜碎同歸于盡!”
輝夜一郎終究是想清楚了自己計劃的可笑之處,竟然妄圖用幾十名忍者推翻水影矢倉的統治。可現在一切都太晚了,他必須為自己錯誤的決定付出代價。
他的眼睛若有若無的望了一眼遠處拿著骨刃奮戰的一道小小身影,自己這個失敗的族長將族人帶入了絕境啊,
那個輝夜一族百年一出的天才怕是也要毀在自己的手里,真希望他的命足夠大能夠逃出這個絕境,如果他能活著,也許輝夜一族還有延續的希望吧。
此時想再多也沒有用處了,輝夜一族族長輝夜一郎收回目光,眼神重回殘忍而鑒定。與周圍的八名輝夜上忍一起不顧伸出體外的骨刺上的血跡和鐵銹收回了身上所有的骨頭。
就這樣雙手結印不做防備的面對身前的上忍。周圍的霧隱上忍面對著突如其來的變故不由得有一瞬的愣住。
霧隱忍者的首領面色大變,驚怒交加的對周圍吼道:“一群蠢貨在這里愣著干什么,快阻止他們!”霧隱上忍們如夢初醒,手中的苦無手里劍灌注滿查克拉刺進了輝夜一族九命上忍的要害。
九名輝夜忍者深遭重創身上插著數只苦無,大口大口地嘔血卻發出了暢快的大笑聲,身體漸漸向地下沉去,口中大喊道:“太遲了,感受輝夜一族最強之舞吧,早蕨之舞!”
——————早蕨之舞!!!————
君麻呂遇到了危險,他本來一邊劃水一邊逃跑的計劃很順利,可忽然間對方的陣型發生了變化,開始三四個同水平忍者包圍一名輝夜族人。
好巧不巧的就在君麻呂從一名輝夜一族中忍邊上路過時就被一個忍者小隊包圍住了。準確的說是躺槍,那支小隊的目標本來是身前的那名中忍族人自己卻糟了無妄之災。
那名輝夜族人倒是戰斗狂本色盡顯,一個人拿著兩把骨刀就往四個人里沖。對方則輕輕松松的格擋著,這時那個霧忍四人小隊中的一名好像是領頭的忍者看了眼那名輝夜族人身后看似呆立原地實則已經悄悄往后挪了好幾米的君麻呂露出了一個嘲諷的微笑:
“你們輝夜一族果然是沒人了嗎,那么小的小鬼居然都帶在戰場上?健太,去殺了他。別告訴我你這個精英下忍連五六歲的小鬼都殺不掉哦。”
那個名叫健太的二十五六歲忍者看了眼君麻呂,臉上泛起了變態的笑容。嘴上去仍然嘴硬的說道:“隊長真是的,每次都把這種麻煩事交給我。”話是這么說但他的腳步可不慢,已經大步沖向了君麻呂。
健太拿起手中的苦無對準好似被戰場的恐怖嚇傻了一樣的君麻呂就準備刺下去,方向卻不是君麻呂的心臟,而是他的手臂。很明顯他要在殺掉君麻呂前好好的折磨一下他。
“小鬼,受死吧!”
健太其實真的是個變態,今年已經二十五的他至今仍然是個下忍,雖然下忍前面掛了精英兩個字,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那是因為他努力了十年仍然無法成為中忍熬出來的“精英”。
這種打擊和被人隨意欺壓的羸弱實力讓他的心理早已發生扭曲。身為忍者的他卻喜歡對平民和孩子下手,不僅殺起來毫不手軟而且極其享受對方在他手下哀嚎時的無力感。
正當他準備聆聽那個輝夜一族小鬼的哀嚎時,意外卻發生了。只見那個輝夜一族小鬼從袖口拿出來了一柄骨質短刀,雖然接住他的苦無后噔噔噔連退了好幾步,卻確確實實的用這把刀擋住了他的攻擊。
健太一瞬間覺得有些驚恐,這么小的孩子怎么會有骨刃,難不成這個小鬼還是輝夜一族的天才?六歲就能覺醒尸骨脈?但仔細回想又發現那柄骨刃是從袖子里拿出來的,轉而又釋然了。他就說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會覺醒尸骨脈。肯定是家里人準備給他防身用的,這么小的孩子能覺醒尸骨脈那也太嚇人了。
“呀咧呀咧,家里的大人給準備的骨刀嗎?真是有趣,我還沒有體驗過骨刀是什么手感呢,就讓我用你家人給你的骨刀殺掉你吧。殺掉你之后這刀還能成為美妙的收藏也說不定。”說著,又一次拿起苦無走向了君麻呂。
君麻呂看似不敵實則卻是裝出來的弱小,以他驚人的天賦和三個月不懈的鍛煉,面對一名下忍隨意的出手他還是能輕易接住的,他的目的只是想借此機會光明正大的逃出去而已。當即表現的更加驚恐,“連滾帶爬”的朝戰場更遠處的樹林逃去。
“哦?居然害怕的逃跑了嗎?哈哈哈,再跑快點本大爺的忍術要來了哦”
健太感覺自己的變態心理受到了極大的滿足,居然就這樣一邊慢悠悠的走一邊結起了手印。
“水遁—水球術”
看著遠處飛來的看起來就沒什么威力的水球術,君麻呂表面方的一匹,實則穩如老狗的裝作躲不開這一招只能強吃的樣子,裝模作樣的發出一聲慘叫,順勢一躍沖入了茂密的樹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