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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真相的開端

斯梅爾一直以為露易絲是入戲太深,所以才會在拍戲結束后也幻想出一個“海拉”殺她。想免費看完整版請百度搜  入戲太深和演技好這個概念嚴格來說是不一樣的,入戲太深或許只是對某個特定的角色,表現出非一般的理解能力或者共情能力,這個和演技好并不矛盾,所以即使演技頗爛的露易斯也有可能“入戲太深”。

  所以在看心理醫生的那段時間,斯梅爾也只是單純的認為,露易斯不過是壓力太大有了心理疾病,被迫害妄想癥之類的。

  嚴格來說,被迫害妄想癥基本上是每個人多多少少會有的,比如幻想自己走路被殺、被搶劫,幻想自己從高處跳下去,這種輕微的帶著自殺傾向的幻想并不算什么精神疾病,畢竟現代生活壓力大,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會有。

  然而露易絲的幻想卻充滿了“理智”,劇情性和邏輯性都非常出色,不知道的人聽完,甚至會有一種這都是她經歷過的荒唐感。

  她甚至能夠清楚細致說出對方如何殺死她的,比如晚上回家,清楚地說出自己是如何被跟蹤,對方如何利用那些工具,那些藥品,殺人后如何進行分尸和擺脫嫌疑。

  作為演員的露易絲她和一般人一樣,沒有什么醫療知識,當聽到那一長串的藥品名稱,斯梅爾葉疏無比震驚。

  最主要的是,那段時間,她甚至覺得露易斯不該做一個演員,而是該考慮去當一個偵探小說家,她說的故事確實是吸引人。

  記憶消失,斯梅爾再次看向電視,里面的女孩那種充滿惡意的笑容足夠令人頭皮發麻,她沉默的看了好一會兒。

  許久,屋子里響起驚訝的女聲:“或許…你說的是真的。”

  斯梅爾是經紀人,她不懂演戲,但是她會看人。

  像是在探知一個奇妙的秘密,打扮精致的女人伸手扶了扶眼鏡,目光直落落的定在電視屏幕內少女的臉上,那種毫不掩飾的惡意,她卻有了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她似乎好像抓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眼神閃爍了兩下,作為一個女人能爬到金牌經紀人的位置,斯梅爾對于人性可以說是非常了解。

  她或許該找一下關于這個女孩的資料了。

  有殺人傾向的演員,…還真是一件相當有趣的事。

  伊麗莎白倒在地上,她此刻的模樣無比狼狽,和一開始的精致漂亮完全是天差地別。

  放大的瞳孔和急促的呼吸表現出她還處于某種驚恐的狀態,剛剛只差那么一點點,她就會直接被箭刺穿喉嚨,或許還會有大股的血液涌出。

  這樣的幻想無疑讓她非常恐懼,她害怕地捂住自己的脖子,腦子里忍不住幻想自己被殺死的情景。

  剛剛要是小姑娘速度再慢一拍,或者小姑娘失手了,沒打斷對方的手臂,她是不是就會死?

  她一定會死的!

  忍不住抬頭,對著眼前充滿惡意的女孩露出一個近似哭泣的眼神。

  伊麗莎白腦子里亂糟糟的,她絲毫沒有劫后余生的喜悅,反而有種害怕的恐懼。

  輕而易舉的就能把一個成年男人打暈的女人,對付她根本就是輕而易舉吧?她會殺了自己嗎?惶恐不安的情緒席卷著伊麗莎白的內心。

  如果她面對的是葉疏言,或許還能得到較為憐惜的問候,只可惜面對她的是海拉,一個神經病,一個心情不好甚至會直接把對方弄死的神經病。

  海拉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但她確實是第一次以第一人視角看到對方,非常無趣的體驗,幾乎是一眼她就能夠看清這個女人的本質。

  貪婪、膽怯、虛榮、自私自利…幾乎所有的負面品質她都具備,是個性格很糟糕的女人呢。海拉露出點笑意。

  比起性格惡劣,她更討厭善良的好人。

  仔細看了看對方的容貌,長得不夠好看,比起她曾經擁有的眾多娃娃而言,這種長相連一般都稱不上。

  不過她暫時也沒有其他素材,將就一下?把她做成玩偶?許久沒有動手做玩偶,海拉有些手癢,但是她的審美不允許,她拿著這種貨色做漂亮人偶。

  海拉的人生第一次騰升起一種糾結的感覺。

  這可實在是太糟糕了。

  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起對方的臉,海拉忽然想到木乃伊,這種東西某些富豪非常喜歡,畢竟錢多了總是有點奇奇怪怪的癖好,如果做成木乃伊怎么樣?

  徹底被打暈的男人無害的躺在一邊,脫去頭套,男人的臉看上去非常普通。

  相顧無言,某種凝重的情緒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伊麗莎白死死的盯著對方拿著的匕首,她剛才完全沒看清對方是怎么弄暈那個男人的,就像是隨意的揍了幾拳,那個男人就軟趴趴的倒下。

  輕松地讓人忍不住懷疑,這是不是一場作秀。

  即使是作秀,但伊麗莎白確信她拿著的匕首絕對是真的:“謝,謝謝你,又,又救了我。”顫抖的尾音,幾乎是忍著恐懼開口。

  要說之前的小姑娘會為了救她,故意引開斧頭男,伊麗莎白是信得,畢竟那時候小姑娘的眼神中除了天真還有善良,但是要說現在對方會救自己,伊麗莎白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她的眼神只有滿滿的惡意!

  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海拉有點困擾,不殺人對她而言完全沒問題,畢竟她又不是什么殺人狂,她不過是喜歡拿一些漂亮的人制作成永遠的藝術品。

  但不殺人不代表她真的棄惡從善,她有很多辦法能夠讓人死去,那個家伙到底還是太過天真,只可惜這里既沒有密室也沒有營養液,更沒有她熟悉的那些手術刀,下次再出來的時候要弄個密室呢。

  愉快決定的海拉露出和善的微笑:“再廢話就殺了你哦。”

  嚇得瞬間不敢說話。

  “如果你想活著出去,要聽話哦。”海拉的聲音伴隨著冷冽的海風,讓伊麗莎白幾乎不敢再說話,拼命點頭,生怕眼前的女人一個情緒激動直接拿匕首捅向自己。

  過了會兒,海拉像是乏味了,無聊的把視線從伊麗莎白臉上移開,這座飄蕩在海洋上猶如無根浮萍般飄忽不定的小島此刻被黑云籠罩。

  明天將會是一個雨夜。

  很不巧,海拉討厭下雨,雨水的腥臭讓她無法平靜,當然介于這座島上,還存在一個和她一樣的“同類”,她那煩躁的心情稍稍平靜些,深邃悠遠的目光轉入漆黑的森林深處。

  她需要找到那個人,殺死同類的快感,可比殺死這群無聊的人類來的有趣。

  海拉平靜的臉上忽然露出類似苦惱的表情,無悲無喜的眸子再次看向伊麗莎白。

  “想活命嗎?”她輕聲問道,那種和藹的面孔仿佛是在低聲安慰伊麗莎白不要害怕。

  這根本就是個魔鬼!伊麗莎白恐懼的縮了縮脖子,在對方碧綠色眸子的注視下絲毫不敢做出任何舉動,她真的會殺人!這一刻,伊麗莎白無比清晰地感受到死亡的恐懼。

  面對對方的識相,海拉愉悅的瞇了瞇眼,右手成拳碰了下左掌:“那么你就來當我的誘餌吧。”

  在伊麗莎白驚恐的目光下,她用著冰冷果斷的語氣,面帶微笑的繼續說道:“要是不聽話,現在就擰斷你的脖子哦。”葉疏言那家伙只說不能殺人,沒說不能讓別人代替自己殺人。

  真是的,這家伙看上去一點用也沒。海拉頗為嫌棄的移開目光。

  …誘餌?伊麗莎白似乎完全不懂這個詞的意思了。

  所有的一切都朝著無法控制的地步走去。

  就像是被釋放出潘多拉的魔盒,只把希望留在了盒子內,所有的魔鬼都被人類的惡念釋放。

  導演疲憊的喝了口咖啡,眼睛下一片青黑,他已經四天沒休息好,平均一天才睡四五個小時,即使他不斷地給警方施壓,進展依舊不如人意。

  和他差不多狀態的還有各位倒霉的副導演和一些知情人士,所有人的情緒都不太好。

  巨大的投影儀中正播放著小島的情況,奇妙的是兩個女人再次湊到了一起,導演嘆了口氣。

  倒不如說,隨著節目的越加火爆,讓他處于一種極度興奮和極度惶恐的狀態,既希望早點警方能夠早點破案,又舍不得那一路高漲的收視率,這種情緒折磨著他的神經。

  上帝啊,拜托救救忠實的信徒吧。導演沒什么虔誠之心的說道,端起黑咖啡又喝了口,他現在已經徹底把咖啡當水喝了。

  他盯著屏幕,坐在椅子上,目光渙散,直到現在他才感覺到自己背后都是冷汗,真正意義上的被嚇出一身冷汗,剛才就差那么一點點伊麗莎白就會被殺死!

  “叮——叮——”手機鈴非常不湊巧的響起,打破一室死寂。

  “喂?”

  導演的目光逐漸凝實,情緒激動的從椅子上坐起身,表情從麻木變作呆滯。

  “什么!”他驚訝的大叫道。

  電話對面的警官表情十分嚴肅,亮著警燈的警車停在一棟小洋房外,四周被黃色的警衛線攔住,穿著深色警察制服的男人們開始處理現場,還有一些白大褂在屋子里來回穿梭。

  當然,他們可不是什么醫生,他們是法醫。

  警察西萊爾是管理這個案件的頭頭,根據視頻留下的信息波動,他們一路追到這棟別墅,在門口守株待兔了兩天也沒發現有人進出,即使敲門也沒有人應答,就像是沒人居住一樣。

  只可惜沒有搜查令的他們無法破門而入,就在案件快要陷入僵局時,三個小時前,這棟別墅的鄰居報警了。

  接手這個案子的是他的老朋友,所以他也能順利的進入現場勘察。

  “死亡多久了?”導演的聲音有點發飄。

  西萊爾看了眼自己的筆記本,看到一行小字后表情變得有些不悅,這次的死亡人物和這位導演還算是有點關系。

  “還記得達芙妮羅彬嗎。”警官西萊爾以一種格外微妙的語氣問道。

  回應他的是漫長的沉默,沉默過后,傳來對方吞咽口水的聲音,以及一聲輕微的應和:“記、記得。”

  怎么可能不記得,就是因為這個女孩,他們節目差點被通知禁播!

  一想到這個,導演忍不住想要罵兩句臟話,話到嘴邊,又想起電話那頭的人是警察官,語氣生硬的改變了話題:“有什么問題嗎?我想上次警察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

  這個女孩在節目內雖然被綁架,其中有他們的問題,但是在后續賠償中他們也給了賠償,錢貨兩清,為什么警察又要提起對方?導演有點困惑。

  西萊爾從警服的口袋里拿出一只水筆,在本子上涂涂改改:“這次我們接到的報警電話,發現有人在家中死去,死掉的恰好是達芙妮。”

  這實在是太湊巧了,現在荒島上進行的單方面屠殺,還有這里死去的達芙妮,這兩件事難道沒有任何關聯?

  以西萊爾多年的經驗和直覺來說,這兩件事肯定有什么關聯。

  “我需要您的配合。”西萊爾用客氣的語氣說道,果然他的話剛說完,電話那頭傳來沉重的呼吸聲,急促的就像是跑完五公里的新兵蛋子。

  又一次的沉默,導演忍不住思考。

  “你想知道什么?”到底他還是敗下陣,拖著疲憊的嗓音問道。

  西萊爾早就拿到了之前的文件檔案,大概來說,就是這位名為達芙妮的女人在參加荒野求生途中,消失不見。

  那次節目是在原始森林拍攝,節目組因為節目安排和播放量而故意隱瞞這件事,一直用之前的畫面來彌補之后達芙妮之后出現的畫面。

  等達芙妮失蹤差不多兩天才報警,錯過了最佳的救援時間,在警察找到達芙妮的時候,她已經被野人關在山洞里超過48小時,并且身上有被虐待的痕跡,報告上是寫有未被侵犯,但實際情況到底怎么樣,西萊爾打了個問號。

  畢竟這群有錢有權的人想要更改一份檔案實在容易。

  “第一達芙妮當時是否被侵犯。”

  “第二事后你們進行的調節內容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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