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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9章重現玉具劍

  由于肖子墨是奔著玉具劍來的,壓根就沒把月夜考慮在內。這一突然的眼神對撞,直叫肖子墨驚慌無措。

  而那刻的獨孤秀兒則更是尷尬矛盾。

  說實話,那刻的她即想月夜醒來又憂心月夜醒來。

  盼著他醒是堪憂性命,憂心醒來是不知如何面對。

  那種神態簡直了,儼然驚喜中帶著忐忑,愧疚中夾著心疼,以至于連簡單的問候都啟齒的萬分艱辛。

  “…哥…你…你好些了沒…”

  “水…水…”避開肖子墨的眼神,兩眼無光的月夜轉向快步走過來的獨孤秀兒。

  “那個…無事便好,很晚了,本宮也回去了。缺什么與小桂子知會一聲便罷。”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么,就在肖子墨轉身那刻,對太子一向毫無禮數的月夜卻掙扎起身道了句,‘奴才謝過殿下’。

  而這倒并不是重點,重點是期間肖子墨竟看見了月夜枕頭下的那把玉具劍。

  “不對呀!”回想前晚自己潛入月夜房中查看那會兒,并沒有發現月夜枕頭底下藏著玉具劍,肖子墨立時疑惑起來。

  注:玉具劍長三尺三寸,枕頭斷是藏不住的。

  難不成是獨孤秀兒把月夜的寶劍收起來,估摸著要醒了又送回來了?即便是這樣,放在哪不好,為什么非得放在枕頭下呢?

  莫非是劍在人在?獨孤秀兒是圖個吉利?

  “不必言謝!不必言謝!快躺下!快躺下!”愣了數秒,做親民狀的沖月夜擺了擺手,肖子墨便大踏步的離開了。

  回煉丹房這一路,肖子墨都在捋順之前發生的事情。一剎那他還曾想月夜的玉具劍與黑鷹會藍衣的佩劍或許只是相似而已。

  不知不覺的,他便回到了自己的煉丹房。

  本想換身衣服去見劉璇說道今日監國的事情,誰料想進來那刻劉璇竟在,而且還是與自己身份互換的道袍加身。

  “月夜醒了。”見是劉璇,肖子墨便把月夜醒了的事告訴了劉璇。

  “醒了?那秀兒如何?”

  “不是要合離了嗎?還想著人家干嘛!瞧瞧你,都成什么樣子了!”對著有些黑眼圈的劉璇,肖子墨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我…我可沒想她。再說了,不是還有無雙呢嗎!”肖子墨恥笑自己,劉璇豈會甘心?立時便懟了回去。

  “你!說你點什么好呢!臣弟我拼死拼活的為了社稷奔波,皇兄不提不念的也就罷了,還惦記臣弟的老婆,有你這么當兄長的嗎?”

  就在兄弟倆打鬧之時,許如風走了進來。

  “臣下參見二位殿下!”

  “氣色這么差,不好好在家將養,跑過來干嘛?”

  不是說許如風中了見血封喉回府修養去了嗎?這元氣還沒恢復,大半夜的又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原來是許安旭回府把午后肖子墨監國又與朝臣們商議抵制假銅錢的事情告訴了許如風。

  “聽聞殿下把制作新銅錢的事情交給了裴鴻?”禮數過后,許如風便直入主題。

  “正是。”

  “什么?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就交給他了呢!”聽說肖子墨竟然把鑄新幣的事又交給了裴鴻,劉璇登時急了。

  “那皇兄說交給誰?交給舅父?然后再讓裴鴻一黨做了手腳,把舅父連根拔起?”見劉璇顯然沒明白自己的意圖,肖子墨又懟了一句。

  而就在這時,一件震動朝野的事件發生了。

  裴鴻的轎輦在回府的途中被襲擊了。

  “裴鴻!風影等你多時了!”

  隨著一聲厲喝,號稱黑鷹會第三把交椅的風影手持青龍寶劍,率領一幫子黑鷹會的殺手便殺氣騰騰的橫在大司農裴鴻的轎輦之前。

  旋即轎輦落下,裴鴻的一眾護衛倉啷拔劍出鞘,拉開陣勢便與風影一幫子人對戰起來。

  “排山倒海!”

  就在一眾打得不可開交,死傷各半之際,風影突然大喝一聲,旋即張開雙臂便是奮力的一推。隨著轟隆的一聲巨響,裴鴻的轎輦便被震得七零八碎。

  “空的!?”

  本以為裴鴻當場就得暴斃身亡,可令風影意外的是,轎輦內竟空無一人。

  “大膽賊人!還不束手就擒!”

  就在風影愣神的一霎,自街路一側的房頂上突然傳來一聲脆吼,而后一個手持玉具劍的蒙面人便飛身而下。

  “我風影從來不殺無名之人!何方妖孽!報上名來!”

  “大言不慚!殺我青衣之人還沒出生呢!”話音未落,二人便站于一處!

  黑鷹會有個藍衣,那么這個青衣又是誰?他便是裴鴻的貼身侍衛,那個炸毀墓地,燒了肖凡茅草屋之人。

  “原來你就是那個冒充少主的無恥之徒!拿命來!”看見這廝手中的玉具劍,風影登時知曉了滿城貼滿告示緝拿藍衣是為了什么。

  憤恨下!風影沖著青衣便是一記力劈華山!

  作為大司農的貼身護衛這個青衣自是不簡單,一個機靈的閃躲,再一個攔腰橫斬,便來取風影性命。

  就如其名,迅速的一個跪地后仰,風影靈巧的躲過了青衣這個狠辣的腰斬。而后又以膝蓋為軸原地來了個360度的揮劍輪斬,閃電般回擊青衣。

  如此這般的大戰了數百回合,二人竟未分勝負。

  那么裴鴻哪去了?

  此刻的裴鴻正在大丞相黎尚淵府中飲茶呢!

  也是,出了這等事,裴鴻又怎么能沒有防范?早在轎輦出未央宮之前,他便換上侍衛的衣服,大大方方的出了未央宮。

  “新幣的事情研究的怎么樣了?”邊喝茶,黎尚淵邊問。

  “還能怎么樣,拖著唄!等把市面上的銅錢收的差不多了,再把模板給這爺倆遞上去。”

  “這小子可不是劉璇,咱們可得悠著點。”

  “乳臭未干之輩!就是哥倆合起來又能如何?想借機整治我裴鴻,他還能嫩了點!”品了口茶,裴鴻又說道起隋辮來,

  “我說姐丈,張怡手底下那個隋辮隱藏的挺深吶!”

  “不識抬舉,陪葬的貨色!內弟又何必與他計較!”

  “報!!”

  就在二人會意暗笑之際,探子來報。

  “啟稟大丞相,裴大人轎輦在途中遇到刺客!”

  “知道了,退下吧!”

  “哈哈哈哈!內弟可真是料事如神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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