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花樓的女子婀娜多姿,熱情奔放,看得舒畫眼花繚亂。
“小哥哥,進來玩嘛!”
幾名女子從門內走來,嬉笑著拉他進樓,舒畫沒有拒絕,隨著進去,又一名女子從二樓下來,眼中泛光,笑瞇瞇道:“公子喜歡什么樣的姑娘?”
那女子說罷,伸手一揮,樓下樓下女子盡數走來,圍在舒畫四周。
“你看看,我們這萬花樓的姑娘可都是出了名的好,不僅個個楚楚動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最主要的是,在某些方面她們都懂得配合,會對你百依百順哦!”
舒畫打量眾人一眼,心中小鹿亂撞,想了想,朝那女子走去,笑道:“不知選你可否?”
“選我?嘻嘻…選我很貴的哦!”
“無礙,不就是銀子而已。”
舒畫拿出一兩黃金,在那女子眼前晃了晃,笑道:“夠嗎?”
那女子笑著搶過,扯著舒畫衣領媚笑道:“公子想怎樣玩?隨妾身來便是!”
說罷,那女子輕盈走開,從背影看去,身材高挑苗條,凸翹分明,身上散發著淡淡清香。
舒畫精神一震,連忙跟去,身后傳來一眾女子的嬉笑聲。
“姐姐這是要跟我們搶男人了啊,嘻嘻…”
“公子,姐姐柔軟無骨,你可要好生對待,切不可太急,要慢慢享用哦…”
“一兩黃金,足你包下姐姐十日了,嘻嘻!”
舒畫好似沒有聽見一般,一直看著那女子動人身影,緊緊跟在那人身后。
二人上了二層樓,那女子走在前,柔聲傳來:“公子請隨我來。”
“姐姐真的柔軟無骨嗎?”舒畫心中好奇。
“嘻嘻…那是姐妹們妙贊了,世上哪有柔軟無骨之人?只是我身體向來要柔軟一些罷了,公子可喜歡?”
“喜歡。”
那女子推開一扇門,目光蕩漾,抬起頭來,大大的眼珠轉啊啊,山下打量舒畫一番,笑道:“公子請進。”
舒畫走進房間。
那女子連忙關上房門,轉身看著舒畫,嬌聲嬌氣道:“公子想怎么玩?”
“你們平時怎樣玩?”
“公子這是沒有主見嗎?”
那女子笑呵呵推他躺在床上,道:“來這的人都是達官顯貴,能找我的更是將軍以上的官職。我雖有些令男人歡喜的技巧,可惜沒有姐妹們那么多的花樣。”
那女子脫下上衣,一臉媚笑:“但我對男人甚是了解,男人所愛皆有不同,玩法也就不同。有些人喜歡帶些暴虐玩法,有些人注重姿勢,有些人很是奇怪,動靜越大他們心中就越歡喜。”
“那姐姐會什么?”
“我會乖乖聽話。”
那女子搶過舒畫手中的貓小白,自己倒在舒畫懷中,輕聲細語道:“不管公子想怎樣玩,妾身都是你的人了,只管聽你的就是。”
舒畫臉上瞬間通紅,只覺得自己奇經八脈瞬間膨脹起來,很是難受。
那女子抬頭看他一眼,笑道:“還會害羞,公子莫不是第一次?”
舒畫點頭。
那女子抬手,撫著他臉道:“無礙,放松便是,反正我就隨你,你無需緊張,慢慢玩更加有趣!”
舒畫覺得自己渾身酥麻,如同觸電一般,嚇得連忙站起,推開那女子道:“現在白天,可否等我改日晚上再來?”
那女子先是一驚,隨后笑道:“隨公子就是了,公子不要望了就好。不然妾身一直苦等,很是煎熬!”
舒畫點頭。
那女子起身,走進他道:“公子若是緊張,改日也行,既然妾身收了您的銀子,給你揉揉肩可好?”
“如此甚好。”舒畫點頭道,立馬以背對著那女子,不敢回頭去看。
那女子抬手,給舒畫揉肩。
舒畫突然道:“姐姐,我問你一事需要再給銀子嗎?”
“妾身人都是您的了,再談銀子恐怕不好,公子若是想給,自己看著辦就是。”
那女子笑道:“你我差不多年紀,無需叫我姐姐,叫我青兒便是。公子想問何事,但說無妨,只要妾身知曉,定會如實告知。”
舒畫取出名妓給他的那枚令牌,道:“可曾見過這個?”
那臉色偏頭一看,頓時臉色大變,立馬松開舒畫,“噗”的一聲在他身前跪下。
驚慌失色道:“奴婢錯了,還請公子寬恕。”
舒畫皺眉,道:“你這是何意?”
“公子,奴婢今后再也不敢難道公子了。”
舒畫不解,冷冷的道:“起來說話。”
那女子急道:“公子暗中前來,奴婢未曾迎接,還…還難道公子之身,還收了公子錢財,奴婢該死!公子若不饒恕奴婢,奴婢愿自刎,以解公子心中之氣。”
“我何時怪罪你了?”
舒畫深深皺眉,嘆口氣道:“你叫我公子,又突然改口稱自己為奴婢,還跪下求饒。我…既然如此,你便聽我命令,起來說話。”
那女子依舊跪著不敢起來。
舒畫氣道:“我命你起來說話,你若還不起來,便真是死罪。起來!”
那女子惶恐,緩緩站起,規規矩矩站在舒畫身旁頭也不敢抬。
“我問你,你見了這令牌為何突然對我變了。”
“公子…奴婢不知這有何錯,公子想我怎樣對你?”
“還是進屋那樣好些。”
那女子想笑又不敢笑,勉強笑著道:“嘿嘿…奴婢遵命就是了。”
舒畫又道:“這令牌有何用?你見了令牌為何向我下跪?”
那女子躬身道:“公子不知?”
“什么不知?”
“我青樓一派遍布世界,也包括大虛,大虛所有的青樓都是尊上一手帶領創建的,而這令牌,便是尊上的貼身令牌。”
“尊上?”
舒畫皺眉道:“婆婆給我令牌時,只讓我來青樓,卻從未與我說過這些話…”
舒畫還未說完,那女子再一次跪下,急道:“這都怪我,都怪奴婢,尊上前幾日派人傳來消息,說有一位少年尊上要來繼承尊上之位,見了這令牌就是見了尊上。我們本該親自去迎接你的,可是老尊上沒說你會從雷山關方向而來,屬下就…就沒準備去。”
“你倒是誠實。換著別人沒去迎接肯定要找一番借口說事,你倒是好,直接說自己沒準備來接我。”
“屬下不敢,對尊上忠實誠懇便是我派創派之一,任何都得遵從,否則便是死罪。”
“我再問你,那送信之人是何許人也,在何處?”
那女子突然額頭貼地,急道:“此事老尊上說過,萬不能說,說了也是死罪。尊上,你若是要怪罪,便殺了我就是。”
“也不能說…”
舒畫不解道:“既然不能說就不說了。起來吧,還是別叫我尊上,公子聽著順耳一些。”
那名字點頭稱是,緩緩站起。
舒畫又道:“你如何稱呼?”
“屬下名叫宋青兒,是雷山城中所有‘名樓’管轄之首。今后公子在雷山城的衣食住行,以及每晚任用女子,皆由我來替您安排,這也是看尊上的吩咐,屬下不敢不從,若今后有得罪之處,還望公子寬宏大量!”l0ns3v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