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貓走了沒多久,貓小白使出妖風,三人踏風而行。
飛過一座山峰,舒畫突然看見山腳層土飛揚,一支軍隊跟在一輛虎車后騎虎在奔行。
舒畫目光閃動,暗道:“莫非這就是烏虛國軍隊?”
貓小白看見,不由心頭一跳,怎會有人不騎馬反倒騎虎?
“公子,下方有人!”
舒畫點頭,眉頭皺起,道:“我看見了,相必這就是烏虛國大軍,也不知是從何處回來。”
“傳言烏虛國是大虛中最強大的國家,領土便是他國的數倍。”
龍瑛皺眉道:“如此大國,能夠統領這支大軍的人身份肯定不平,你們可曾見到虎車中人?”
舒畫搖頭。
貓小白繼續使風,不敢大意。
山腳下那支大軍極為龐大,人數約有萬人,隊形整齊,雖一路奔行,卻不敢超過前方那輛虎車。
突然,舒畫感覺身后有些不對勁,連忙回頭看去,又見一支女子軍隊騎著巨蟒而來,與前方那支烏虛國軍隊相繼不遠。
舒畫心頭一跳,道:“小白,還得外快一些,咱們是遇見戰亂了!”
“公子為何這樣說?”貓小白叫道,回頭看向舒畫,隨著舒畫目光看去,不由心中大震。
她也看見了女子軍隊,女軍騎著巨蟒飛騰,巨蟒如龍,山下遨游,正要追上那支烏虛國大軍。
貓小白驚呼道:“這又是哪國的軍隊?竟然騎蛇…”
“不是蛇,那是巨蟒!”
舒畫尋思道:“相必這就是天仙國的女子,兩國大戰了,不好,我們得盡快離開,別讓他們發現我們才是。”
龍瑛聞言,回頭一看,響得緊緊抱住舒畫。
“那巨蟒能飛…”
“別怕,我們會飛得更快。”
山下。
天仙國女子中一名女將抬起頭來看見舒畫等人,不由大吃一驚!
“將軍,你快看空中有人在飛,他們好像看見我們了,那會不會也是烏虛國的兵?”
又一名女將聞言抬頭,看見舒畫,也是心頭一跳,暗道:“還真有人不騎座駕也能在天上飛的…”
最先說話那女子焦急道:“將軍,要不要我騎白蟒上去殺了他們?”
騎紅蟒的女子搖頭:“只怕他們并非是烏虛國的人,我在烏虛國耳目眾多,還未曾聽說過烏虛國人能飛!”
白蟒女子又問:“那他們是何人?”
“不知。”
紅蟒女子手抓蟒身,看著舒畫尋思片刻,搖頭道:“我看他們的來處與烏虛國大軍不同,好像是從天空之城來的。如今兩國交戰在即,還是不要惹事為好。”
“將軍說的對。”
那白蟒女子手臂抬起,拍了拍白蟒,白蟒快速如飛,向前方緊追而去,聲音響起:“將軍,可天空之城早就沒人了,山高入云端,誰又能從那山上下來?”
紅蟒女子搖頭。
前方一名騎青蟒的女兵突然點頭返回來稟報:“將軍,再過一座山就是雷山關了,雷山關便是烏虛國邊界,我們若繼續追趕,雷山關定有烏虛國大軍埋伏。還要追嗎?”
紅蟒將軍拽住紅蟒停下,道:“先不追了,此次烏虛國率領三萬大軍來戰我天仙國,卻敗落而返,相必短時間內也不會再戰我天仙國。聽我號今,速速回城。”
那青蟒女兵點頭稱是,調轉青蟒離開。
紅蟒女將抬頭看向舒畫,道:“云若,你速速通知在烏虛國的暗探,若是在烏虛國遇見這幾人,速速查清身份,向我稟報。”
“是,大人。”
又一白蟒女子調轉蟒身,獨自離開。
空中,龍瑛再次回頭一看,一陣歡喜:“好險,好在她們不追了,只是騎著白蟒那人回去的方向不對,會不會有詐?”
舒畫看了一眼,連忙控風,道:“不要多管,我們初來大虛,對大虛還不了解,不能莽撞行事,速速離開才是真理。”
說罷,舒畫與貓小白同時控風,加速向前飛行,一眨眼又越過高山,看見一座龐大城池。
“公子,我有點抵不住了,要么我們先去城中歇歇腳?”
舒畫點頭,道:“也好,相必前面那城便是烏虛國地界了,我也有些餓了,先去吃點東西再說。不過…我們得找個地方落地,不能讓人看見我們飛行,會嚇壞人的。”
“公子說的是。”
貓小白看向雷山關外一處茂密叢林,道:“不如我們就在那林中落地,免得被人瞧見。”
舒畫點頭,主仆二人掌控飛向,落入那片叢林。
“好險。倘若不小心被那群騎巨蟒的女子發現,恐怕我們…”
貓小白落地,搖搖頭,心中松了口氣,倘若被天仙國巨蟒追上,那后果她連想都不敢想。
貓小白頭一次遇見這么多巨蟒,且還是不通膚色的巨蟒,那巨蟒樣子兇惡,貓小白見了有些害怕!
舒畫看向貓小白,道:“待會入城時,守衛定會問我們從何處而來,我想好了,就說我們是這城中人,出去采藥回來。你們不可說露了嘴。”
貓小白點頭。龍瑛笑道:“你想的倒是簡單,采藥?那你采的藥在何處?兩手空空誰能信你?”
舒畫想了想,靈機一轉,以元氣化作背簍,背在身后,隨手摘了些路邊花草放入背簍中。
“你就這些?”
龍瑛哭笑不得,道:“你這些誰信?”
舒畫一臉淡然:“對,就是這些,你不信并不代表別人也不信。”
貓小白搖頭,嘆口氣道:“公子,不是我說你,就你這些花花草草,連我都騙不過。”
舒畫冷笑一聲,邁步走開,得意的聲音傳來:“他們信不信又不是你們說了算,你們只需管住自己的嘴,跟著我就是。倘若他們問起,龍瑛,你就說是我內人,才能免去他們疑心!”
“我不說。”
龍瑛氣道:“憑什么你要我說就說?再說了,這種事我豈能亂說,等你三年后贏了我再說。就你這點小把戲,就算我說了也沒用。”
貓小白微微點頭:“公子,那我該做些什么?”
“無需你做甚。”
舒畫想了想,忽然笑道:“若是你真想做些什么,那就是吐一吐你的唾液吧!”
過了片刻,兩人一貓來到雷山關城外,舒畫抬頭,看了看“雷山關”三個大字,總覺得自己好像來過這座城池,卻想不起來。
“站住!”
突然,一位黑衣將士走上前來攔住舒畫去路,問道:“你們二人很是面生,來城中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