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妓瞪眼,舒畫立馬脫去衣裳,然后規規矩矩躺下。
“畫兒。”
名妓側身躺在他身旁,伸手撫摸舒畫臉頰,便摸便道:“你長大了,想做的事可以大膽去做,沒有必要遮遮掩掩,害害羞羞。”
舒畫緊張到了極致,臉頰緋紅,名妓與他零距離靠在一起,舒畫覺得自己仿佛氣息不足,渾身燥熱,又是激動又是難受!
名妓低頭,靠在舒畫臉龐,輕聲細語道:“我有你大時,早已名震大虛了,更何況你是個男子!”
舒畫吞了吞口水,紅著臉道:“婆婆,你說的我都懂,只是我們這關系…婆婆,原來你是大虛中人?”
“你看不出來?”
名妓看著舒畫,越看越是想笑,道:“婆婆給你的令牌你可曾記得?”
舒畫不敢與她對望,看向窗外點頭。
名妓撫著他臉道:“那令牌可不是一般令牌,可在大虛青樓通用,你去了只要出展令牌,變會有人服侍你。我記得這件事好像跟你說過的,既然是說過,你還猜不到我是大虛中人?”
“我知道了!”
舒畫微微點頭:“婆婆,咱們非要這樣嗎?”
“哪樣?”
名妓看他著此事仍舊清澈的雙眸,笑道:“你想哪樣?”
“畫兒不敢怎樣,就…就是太緊張,想放松放松…”
“你想如何放松?”
名妓笑道:“你是我們的孩子,抱一抱你又何妨,你如此緊張做甚?”
舒畫無語!
名妓又道:“我已經算是溫柔仁慈的了,若你連我都抵擋不了,又如何能夠抵擋得住大虛中千千萬萬的貌美女子?”
“她們…她們又不是都會對我這樣…”
“萬一呢?”
名妓認真道:“萬一她們見你英俊想要得到你,你會怎么辦?再說了,你又沒去過大虛,怎知大虛中的女子不會?”
舒畫感覺自己頭疼!
次日一早,舒畫醒來,發現名妓已經不在,空蕩的房間只有自己一人。
待他出門,來到山野,發現許多前輩都聚集在山野高處,像是在謀劃密事!
舒畫走過去,那群人忽然散開,假裝若無其事般各自行走。
“有問題!”
舒畫想了想,走近道:“花婆婆,你們…”
花婆婆聽見舒畫在叫自己,當即腿法變幻,立馬跑開。
“躲我做甚?”舒畫皺眉,停下腳步,看向火猿道:“怎么回事?”
火猿看了看他,嘿嘿笑道:“你…我不說。”
“火猿爺爺,你也被帶壞了!”
畫爺笑道:“畫兒,昨夜睡得可算安穩?”
舒畫臉色微紅,回應道:“還行!”
“可否舒服?”屠夫笑瞇瞇道。
舒畫自覺難堪,不知如何回答。
啞巴啊啊啊叫了幾聲,聾子笑道:“你瞎爺爺是說你長大了,今后便是一條真正的男子漢了!”
“我本來就是,聾爺爺,你們為何如此認為?”
眾人互相看了一下,肥婆笑道:“畫兒,你名婆婆去了何處?”
舒畫搖頭。
圣婆婆道:“你當真沒見過她,你們昨晚可是…”
圣婆婆話說到一半,便故意停下,舒畫明白她的意思,解釋道:“昨夜…我的確與名婆婆在一起,不過后來她就離開了,我一覺醒來,她已不在。我正是要來向你們問名婆婆去了何處!”
眾人大驚,互相對望。
老乞丐忽然道:“好定力,咱們雷音城中這么多男子都抵擋不了名妓的誘惑,沒想到畫兒小小年紀,竟能在她面前睡著…”
舒畫聞言,心中一跳,暗自回想,竟想不起來自己昨夜是如何睡著了的。
的確,此事就連他自己回想起來也覺得自己不可思議,名妓之美可謂是雷音城中諸位男子的向往,就連自己昨夜差點就要做出格,后來怎會突然就睡著了呢?
名妓身上的味道他依舊如新,卻始終記不起自己是如何睡著過的,怎么想也想不起來。
好在那是大伙的一次測試,自己總算是通過了測試,相必接下來諸位爺爺婆婆應該可以放行自己離開北冥了吧?
大伙呆了呆。鐵婆突然道:“畫兒,你與她昨晚上是否做了那種事?”
“哪種?”
舒畫假裝鎮定,道:“昨夜我的確是與名婆婆同睡,名婆婆離我近在咫尺之間,她很美,不過后來…”
眾人齊刷刷的目光看向他,風爺急道:“后來怎樣?”
舒畫憨厚一笑,道:“后來我就睡著了,醒來我就發現名婆婆不在,故來問一問。”
眾人惶恐一陣!
突然,名妓從山坡下飄飛而來,落在舒畫身旁,眾人齊刷刷的目光頓時看向她。
“別瞎想!”
名妓不屑般喝道:“畫兒怎會與你們一樣,昨夜我跟他睡,他可是規規矩矩忍了一個晚上,后來忍得累了,才漸漸睡去,我一直在他身旁守著,使出許多方法也不見他對我有所動搖。由此可見,咱們畫兒完全可以應付大虛中的那些女子。”
舒畫臉色泛紅,低頭不語,自己昨夜與名妓一事連他自己都記不清楚,稀里糊涂就睡著了,做沒做自己不知,也只能名妓說什么就是什么!
鐵匠走出人群,道:“我不信,世界男子在這種情況之下怎能睡得著?定是你們做了事,然后在撒謊!”
“我為何要撒謊?”
名妓怒道:“莫非你們覺得我會作弊讓畫兒沒有準備就去大虛?簡直可笑至極,別忘了他也是我的孩子。”
鐵匠震驚片刻,嘆道:“若真如此,畫兒的自律未免也太超常了…”
瞎子突然出現,嘿嘿笑道:“這不一定,也有可能是名妓的魅力下降了呢?又或者是畫兒根本就不吃你們這一套,畫兒年少,即便是對女子心動,自然也該是十七八歲左右的少女,豈會跟你們的想法一樣?”
名妓皺眉,瞪了瞎子一眼。
眾人若有所思。
過了片刻,屠夫走出來道:“畫兒,既然你已經過了美色這一關,那邊與我們打一打,也好讓我們看看你現在的實力如何。”
舒畫搖頭,一想到打架就頭疼,更何況還是與自己最尊敬的幾位前輩打架!
瞎子揮手道:“屠夫,凡事別這么粗魯,再怎么說畫兒也不過是個孩子,你們個個神通蓋世,他怎么打得贏你們,更何況你們當中有的非人非妖,非神非魔,什么亂七八糟的都有,畫兒一人如何應對?”
魔爺道:“就這最后一次測試,他若打得過,我們便能安心放行了!”
瞎子搖頭道:“我倒有一計,你們若真想試,不如隱藏好自己的各種神通,你們教過畫兒什么招式,就用什么招式與畫兒比較。也不能一起上,一個一個來,這樣才算公平。”
“可大虛中的壞人會想你說的這般公平對待畫兒嗎?”肥婆不屑道。
瞎子笑道:“那些且不管,畫兒本就聰明,你們自己的實力自己應該清楚,都是去過大虛的人了,若同樣的一招曾經擊退過大虛中人,這次畫兒若能與你們打成平手,還擔心他用這一招對付不了大虛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