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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去看笑話

  看著磕頭不止的上官云,任我行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不過上官云的投降開了個好頭,有一就有二,投降的人越多,他奪回教主寶座的機會就越大。

  任我行點了上官云的穴道,把他扔到一旁,隨后沖向了黃鐘公。

  黃鐘公算是非常倒霉的一個人,西湖梅莊的四人琴棋書畫各有所長,算是至交好友,本是光風霽月的人物,結果成了獄卒,任我行被囚禁了十二年,他們同樣也被囚禁了十二年。

  向問天可以找到一些關于任我行的線索,未必沒有黃鐘公等人的手段,只不過,接下來的事情遠遠超出他的預料。

  楊詩詩故意把他調到別處,給向問天機會,向問天也不客氣,救出了任我行,黑白子等人則是被任我行泄憤殺死,失了好兄弟,黃鐘公不敢找始作俑者楊詩詩的麻煩,主動請纓帶隊追殺任我行,結果,再一次陷入了死地。

  黃鐘公的七弦無形劍是把聲音和真氣劍術結合起來的功法,堂堂正正,但是最怕內功比他高的過來吼一嗓子,任我行內功遠遠比他高,他要是敢用七弦無形劍,任我行絕對敢給他個畢生難忘的教訓。

  任盈盈和黃鐘公交手,任我行也不插手,就在一邊看著,不多時,秦寒帶領十八騎殺光了五行旗的人,向問天也從地道出來,眾人圍在一起,看著黃鐘公和任盈盈交手。

  黃鐘公進不得半步,退不得半步,越打越郁悶,最終被任盈盈一腳踢在胸口,頹然的倒在地上,沒有半點爬起來的力氣,他的心,已經徹底被打敗了。

  打完了之后,秦寒一招手,燕云十八騎騎著馬就離開了,任我行看著離開的十八騎,問道:“賢婿,這些人是…”

  “岳父,這是小婿雇傭來的一隊人馬,名為燕云十八騎,此時打完了,他們就該走人了,這些人奇怪得很,下次想要雇傭,也不知道會怎樣。”秦寒隨口胡謅了幾句瞎話。

  任我行自然不信秦寒的瞎話,對于秦寒更為不滿,只是此時不好說別的,只能點頭認下這些,隨后便去招降上官云和黃鐘公。

  上官云已經投降了,只缺個投名狀,黃鐘公也是個了不得的人才,雖然他們看守的很嚴密,但是任我行并不恨他們,還是那句話,任我行被關了十二年,他們也被關了十二年,在此期間,黃鐘公只要犯一點壞,他任我行都是十死無生。

  “黃鐘公,咱們的恩怨我也不多說,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投不投降?”任我行霸道習慣了,即便是招降,也沒有幾句好話,我為刀俎你為魚肉,不降就砍了你丫的,沒必要說那么多。

  黃鐘公躺在地上,說道:“我四兄弟身入日月神教,本意是在江湖上行俠仗義,好好作一番事業。但任教主性子暴躁,威福自用,我四兄弟早萌退志。

  東方教主接任之后,寵信楊總管和雪總管,這兩人能力不凡,但是行事張狂,喜歡任用新人,打壓教中老兄弟,我四人更是心灰意懶。

  在梅莊那么多年,不僅遠離黑木崖,不必與人勾心斗角,而且閑居西湖,琴書遣懷,十二年來,清福也已享得夠了,人生于世,憂多樂少,本就如此。

  再者說了,老夫三個兄弟都死于教主之手,我又豈能獨活,世道混沌,本就沒有我容身之處,既然如此,死了活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說得好,就憑你這句話,我佩服你,岳父,便讓小婿送他一程,如何?”秦寒花了3600魂點召喚燕云十八騎,結果只賺回來2000點,自然要找個機會撈點外快。

  黃鐘公完全是湊擊殺,寶箱里面估計沒什么寶物,但是魂點卻不會少,以他的武功,起碼也價值3000魂點。

  任我行看了秦寒一眼,沒說別的,點了點頭,隨后便讓上官云繳納投名狀,他剛剛脫困,沒有三尸腦神丹,只能讓上官云殺了童百熊作為投名狀,上官云無奈,咬牙以自己的絕學殺了童百熊,表示自己忠心于任我行。

  秦寒找了一個地方,一指點碎了黃鐘公的心臟,挖了個坑,把他給埋了,隨后就地開了寶箱,秦寒預料的不錯,黃鐘公價值3000魂點,但是寶箱里面只有幾張普通的琴譜。

  下月十五便是東方不敗和風清揚決戰的日子,任我行想要復位,這個機會必須抓住,此番突襲,他已經明白了楊詩詩的厲害,所以剛剛收服上官云便去了別處,時間緊迫,他沒時間耽擱。

  秦寒沒有跟著去,一方面是因為任我行不信任秦寒,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秦寒覺得哪里不對,東方不敗和楊詩詩的一系列行動實在是太過于反常。

  此次來突襲任我行的人,看起來準備充分,實則非常不足,便是沒有秦寒幫忙,只憑任我行向問天二人,也能安全逃脫,能夠設下那些計劃的人,不會考慮如此不周全,這楊詩詩,必然還有別的謀算。

  任盈盈看著一臉迷茫的秦寒,問道:“秦哥,你不舒服么?我爹他們…”

  “我沒在考慮這個,你不用擔心,最近事情太多,我有預感,下個月東方不敗和風清揚決戰,一定會發生無數的意外,岳丈做準備去了,咱們也不能閑著,咱們去一趟福州如何?”

  秦寒不是那種走一步算三步的智者,既然算記不清楚,干脆就不算計了,福州還有自己安排的一場笑話可以看,趁著現在還有時間,不如和任盈盈一起去看笑話。

  “林家的辟邪劍譜么?秦哥你還真是夠坑人的,去就去吧,正巧,我也累了。”丈人和女婿的關系一向不怎么好,任盈盈再怎么聰慧,也沒有別的辦法。

  便是內心再怎么美化,任盈盈也知道任我行的霸道性格,秦寒也是吃軟不吃硬,兩人能夠好好相處的可能性近乎為零。

  打定了主意,第二天,秦寒和任盈盈騎著馬直奔福州,可是剛剛到了半路,秦寒就不得不改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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