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玄與豹樸子打的正激烈,突然碰到這個事,可已經撕破了臉皮,兩人也只好先將對方解決了,在安心去找卷著那團白色火焰逃跑的金丹期修士。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豹樸子漸漸落入了下鋒。
“林青玄,寶物已經被人卷走,我們不要在這樣打下去了,還是應該先去追回寶物。”
聽著豹樸子有些急促的話,林青玄大笑道:“豹樸子,從一開始你就不應該偷襲林某,可既然你已經做了,林某也不能當作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
你寒山觀家大業大,今日要是將你放跑了,來日不知道要為我帶來多少麻煩。
只是一座小廟,怕沾上這些麻煩事。”
林青玄心中當然也著急,可他必須要先解決豹樸子,否則即便他拿到了那團白色的火焰,也會被豹樸子傳出去。
豹樸子不知道那團火焰是三大上天火之一的南明離火,可林青玄自己知道那團白色火焰多半是南明離火。
一旦這件事情被豹樸子傳了出去,讓元嬰期的修士知道了,并從中發現林青玄所獲得那團火焰正是南明離火的話,林青玄和他的將會遇到數不盡的麻煩。
而豹樸子只當那是普通的天火,即便拿到自己手里,也不會引起元嬰期修士的注意。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豹樸子不想與林青玄斗了,因為他想要盡快拿到那團火焰。
但林青玄為了守住那團白色火焰的秘密,必須要殺掉豹樸子,若是有必要的話,劉賦與那名金丹初期的修士也要殺。
現在看似劉賦同另一名金丹初期修士卷著那團白色火焰逃跑了,可豹樸子與林青玄斗知道對方在禁制上動了手腳,他們不管怎么逃,林青玄與豹樸子都能找到。
林青玄的攻擊越來越兇猛,豹樸子漸漸有些招架不住。
“該死的林青玄,今天你是鐵了心要取我的命啊!”
“哼!豹樸子明人不說暗話,今日你我之間只能活一個。”
“當真如此決絕?”
“老夫豈會拿這件事開玩笑,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哈哈哈哈,好,林青玄,就讓老夫看看你的真本事。”
豹樸子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憤怒的他已經決定要先解決林青玄。
兩位金丹中期的修士全力廝殺,戰斗的余威波及方圓十幾二十里,不要說假丹期修士與筑基期修士了,便是從此經過的金丹期修士,也會盡量繞開兩人,免得將自己給拖了進去。
豹樸子擁有水靈根,在絕靈海上大戰,他從一開始就占據了地理優勢。
但林青玄擁有法寶玄陽珠,豹樸子竟然沒有任何一件法寶能與之爭鋒。
“好生厲害的法寶!”
他雖叫苦不迭,卻也只能硬著頭皮抵擋。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林青玄占據的優勢也越來越大,豹樸子被徹底壓制了。
豹樸子確定自己不是林青玄的對手,立馬求饒道:“林道友手下留情,那團火焰我不要了。”
但早已動了殺心的林青玄又怎么會說放棄就放棄呢!
對于豹樸子的話,他置若罔聞,攻擊的越發頻繁。
“林道友,只要你肯饒我一命,我愿意幫你追回那團白色的火焰。”
相比起林青玄來說,他對那團白色的火焰去向的掌控更加明確,因為那團白色火焰是被他的玉珍玄水束縛的。
只要他愿意,能夠輕松從劉賦兩人手中將那團白色火焰奪來。
“道友不必花言巧語了,林某今日殺定你了,至于那團白色火焰林某會去親自取。”
說罷,林青玄調動體內靈力,全力催動玄陽珠,玄陽珠表面光華流轉。
突然,一道黃紅色光束射向豹樸子。
“什么!”
豹樸子大驚,早已是強弩之末的他已然不能躲開。
這一道光束就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讓這位活了數百年的金丹期修士終于殞命于此。
大戰落幕了,驚濤翻涌的海面漸漸恢復了平靜。
林青玄飛上前收了豹樸子使用過的法寶,以及他的儲物戒指,然后消失在了原地,循著劉賦兩人去了。
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才有觀戰的假丹期修士趕到這片戰場。
“誰勝利了?”
“看樣子死的人應該是江州寒山觀的觀主豹樸子祖師。”
“寒山觀觀主豹樸子祖師?他可是成名已久的金丹中期修士,什么人殺了他。”
“不知道,那名金丹期修士看起來還挺年青。”
“莫不是真玄宗隱藏的新進金丹期修士?”
“有可能。”
“你們都說錯了。”
聞言,眾修士憤憤不平的看向那人,說道:“那你說說。”
“斬殺豹樸子斬殺的人乃是越州掌門林青玄。”
“林青玄?”
“你說剛剛出手擊殺豹樸子祖師的是青玄祖師?”
“沒錯!”
“這青玄祖師才渡過金丹雷劫多少年?怕是不到一百年,竟然就晉升到了金丹中期,還斬殺了老牌金丹中期的修士豹樸子祖師。”
“青玄祖師斬殺了豹樸子祖師,與寒山觀算是結下了死仇了。”
“管那么多干什么?就讓那些金丹勢力去吧。”
柳依依屬于較早趕來絕靈海的那一批金丹期修士,但因為絕靈海巨大,她又忙著尋找寶物,所以一直不曾與林青玄會合。
聚在絕靈海的修士有多少?沒有十萬也有數萬,而金丹期修士才只有四五十人,一名金丹期修士死亡的震撼消息瞬間就席卷了整個絕靈海。
便是人妖兩族的元嬰級數高手也有所耳聞。
隨著林青玄斬殺豹樸子的消息在絕靈海傳開,柳依依意識到與寒山觀結下了死仇,所以這幾日也越發的小心。
“柳依依拿命來。”
“道友,你我并不相識,何來的冤仇,為何追殺了我數日?”柳依依問道。
“哼,你家掌門殺了我寒山觀的觀主,老夫也要殺的一名金丹期修士。”來人滿面怒容的說道。
“哦?看來我們需要做過一場了!”
柳依依雙眼一瞇,同為金丹初期修士,她根本不懼對方。
可不關心也不行,畢竟關乎自己的利益!
最近可能寫的沒以前好吧…十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