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妖獸潮之災過去,越州西南部率先恢復了平靜。
歸元坊市的建立大大方便了修士進出大荒獵殺妖獸,因此吸引來了許多散修。
當然了,來不斷山脈的修士也是為了躲避越州修仙界的戰火,畢竟愿意跟幾大金丹勢力站在一起的沒多少勢力。
歸元坊市雖然建立時間非常短,可獨特的地理位置,使之迅速繁華起來,往來修士絡繹不絕,為帶來了大量的靈石和特殊的修煉資源。
雖然此時尚不及邙山坊市,但用不了幾年的時間,其為帶來的價值必然超過邙山坊市。
真玄宗既然默許了接管統治烈陽宗的一切,林青玄的膽子也就放開了。
他親自帶隊,隨同的假丹期修士有牛能,丘平,王錚三人,筑基期修士十七人,練氣期修士近千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趕到清河谷一線,同鎮守在清河谷內的弟子內外夾擊烈陽宗修士,輕輕松松就徹底鏟除了烈陽宗最后的殘余力量。
此戰共擊殺假丹期修士兩人,筑基期修士十五人,練氣期修士六百余人。
其中一名假丹期修士是之前告別柳依依的那名烈陽宗長老,而另一名假丹期修士則是烈陽宗駐守在此的長老。
之后,林青玄派遣王錚帶領十五名筑基期弟子和五百名練氣期弟子鎮守清河谷一線。
另外派遣三名筑基期弟子鎮守蒼云山,派遣了兩名筑基期弟子鎮守登萊郡千鶴山,協同登萊郡四大家族的修士共同鎮守登萊郡,抵御可能來自北方的攻擊。
林青玄與牛能站在高處,兩人看著下方的清河谷,練氣期弟子往來巡邏。
“烈陽宗算是徹底覆滅了。”牛能突然說道。
林青玄轉而看向他,說道:“秦智的死是你做的吧!”
聞言,牛能笑道:“師兄這話就說錯了,他是死在妖獸之下,師弟只是讓人不去救他罷了。”
林青玄點了點頭,說道:“死了也好。”
“師兄,想當初烈陽宗是多么的風光,一門三金丹,力壓北方三大金丹勢力。
卻不曾想在短短二十多年內就宗毀人亡,連傳承都斷了。”
“是啊,世事無常,你我身為的高層,一言一行都能決定數千人的生死。
很多時候,有些事情即便不想做,卻也不得不做,稍有不慎便會滿盤皆屬。”
他抬頭望了望天。
“下面的人都以為我們風光,其實我們是戰戰兢兢。”
牛能點頭,深以為然的說道:“沒錯,只有宗門沒落的時候,門中的高層才會風光。
但凡不斷崛起之宗門,高層都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任何差池。”
兩人帶領余下弟子返回了邙山。
雖然林青玄可以隱瞞,但他成就金丹的消息還是被九華宗劉賦知道了。
“呀!林青玄小兒焉能渡過金丹雷劫!老夫可是歷經九死一生才成功渡過金丹雷劫的,他竟然如此輕輕松松就渡過了。”
聽著劉賦的咆哮之聲,在場眾修士皆不敢言語。
半晌之后,劉賦慢慢恢復了平靜。
“你們對這件事怎么看?如何應對?”劉賦看向眾修士問道。
“師尊,如今之擁有一名金丹期修士和一艘云舟,頂尖戰力已經超過了我九華宗。
而我派唯一的優勢只有筑基期修士與練氣期修士,比多了不少,我們兩宗從整體尚來說尚勢均力敵,不過我們的潛力不如。”白墨說道。
他事劉賦的大弟子,又是假丹期修士,劉賦對他很是信任。
此時劉賦正在氣頭上,要是說錯了話,便會迎來他的責罰。
所以在場幾乎所有修士不敢說話,也只有他敢說,部擔心會受到劉賦的懲罰。
雖然劉賦執掌九華宗,門中擁有多個假丹期修士,卻只當白墨為其心腹,很多事情都需要他來辦,所以劉賦不會對白墨隨意發脾氣。
“但歸元山烈陽宗已經覆滅,一月前,林青玄還親自帶隊剿滅了清河谷的烈陽宗殘余勢力。
如今歸元山烈陽宗控制的資源和傳承等皆為所奪。
雖然這不是天炎山烈陽宗的全部傳承,可依然不容小視。
有了這些資源與傳承,只要給林青玄數十年的時間,我們就連這唯一的優勢也將部存在,屆時,我們就很被動了。”
九華宗的人不知道謝洪等人取得了天炎山烈陽宗的全部傳承,要是他們知道了,估計連借口都不會找一個,直接全宗壓上消滅歸元山烈陽宗,搶奪他們的傳承。
畢竟當初幾個大勢力并為得到烈陽宗的全部傳承,甚至可以說只得到了小部分傳承,大多傳承都埋沒在了天炎山。
有了白墨打頭陣,在場眾假丹期修士也都放開了。
“宗主,白長老說的不錯,實在是我宗的一個大隱患,必須要趕緊除掉。”
“不錯,不錯。”
“需要趕緊除掉,以免出現什么波折。”
聽著一個個假丹期修士的話,劉賦心中鄙視他們這是馬后炮,卻也無可奈何。
“我又何嘗不知道這個禍患呢,只是如今已經成長起來,非是我們能夠隨意拿捏的。”
聞聽此言,在場眾修士不由得一嘆。
突然,一名假丹期修士提議道:“要不我們同金光派議和吧,這樣我們變能抽出力量應對。”
“兩方廝殺了那么久,金光死傷的修士不在我們之下,還付出了如此大的財力物力,赫大通又豈甘心久這么乖乖褪去,”
聞聽此言,眾假丹期修士的神色瞬間凝重起來。
“師尊,雖然是一個大禍患,可畢竟尚未發作。
如今我派最大的禍患金光派,要是不擋住金光派派的兵鋒,九華宗以后聯同一戰的機會都不會有。”
白墨這話瞬間點醒了眾人,現在已經容不得九華宗玄的人考慮了,他們只有抵抗金光派這一條路。
劉賦立馬反應過來,說道:“不錯,不論如何,的事先放一放,等外面先打退了金光派,過了眼前這一關再說。”
隨后,劉賦派遣了一些筑基期修士前往同的邊界關注的舉動。
同時,他一改往日的保守戰略,有的時候甚至主動出擊。
兩個勢力之間的大陣斷時間內從打打停停進入到了白熱化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