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四人從小刀鋒陣陣中逃出來時,看到的是海沙門弟子被九原郡練氣期修士大殺。
四人瞬間大怒,紛紛提起手中法器,沖進人群之中,對著九原郡練氣期修士就是一陣亂殺。
四人之中雖然有三人受了不輕的傷,可對付起練氣期的修士來還是輕松的,幾個呼吸間就殺的人仰馬翻。
眾海沙門弟子見自家筑基長老加入進來,頓時氣勢大漲,沖上去與九原郡眾練氣期修士重新殺到了一團。
他們之前因為急行軍,后又休息不夠,只能發揮出六成的戰力,所以才會被殺的那么慘。
話說,林岳衡與許良在天空之中打斗,可下面發生的事二人都看在眼中。
眼見海沙門的弟子被打的節節敗退,許良心中也很著急,奈何他被林岳衡牽制,卻是分乏術。
而四個海沙門的筑基期修士一進入到大陣之中便了無音訊,讓許良對這座陣法越發忌憚,同時也擔心陣中四人。
畢竟,要是四人折在了陣中,海沙門的實力就去了一半,沒有幾十年的時間,很難恢復過來。
當看見四人從陣中出來,雖然都受了一些傷,卻也讓他放松了不少。
“只要人沒事就好。”他心中想到。
“林道友,你也看見了,如今這樣我們誰也奈何不了誰,何不各自占時退回?”
聞言,林岳衡細細一想,確實!
現在看似海沙門多了四個筑基期修士將九原郡練氣期修士大殺特殺,實則四個筑基期修士也漸漸陷入到了眾練氣期修士的人海之中,一個搞不好就有可能溝里翻船。
同樣的,九原郡修士也經不起海沙門筑基期修士這么殺,現在看似還在拼命抵擋,可誰又知道他們心里在想什么呢?
九原郡這只練氣期修士的隊伍輸就輸在太雜,不同勢力都有各自想法,打順風丈還好,可一旦形勢逆轉就有潰退的可能。
林岳衡決定見好就收,原本他就沒打算殺海沙門的任何一個筑基期修士,只想趁著海沙門立足未穩,先將他們的氣勢壓下,同時擊殺一部分練氣期的修士。
“好!”
聞言,許良說道:“那好,林道友,許某數一二三,你我二人一起停手。”
“一…二…三!”
話畢,林岳衡與許良一起收手。
同時二人對著下面喊道:“都停手。”
兩人的話很管用,下面一千修士齊齊停手。
只聽許良大手一揮,說道:“海沙門的弟子走。”
同時林岳衡說道:“放海沙門的弟子走。”
聞言,眾九原郡修士才將路讓了出來,讓海沙門的弟子走掉。
“接下來就沒有這種好事了,只有苦戰了。”望著遠處的海沙門修士,林岳衡說道。
之后,九原郡修士清理自己這方遺留下的尸體,清點傷亡人數。
最后上報到林岳衡那里時,結果是死亡一百一十名弟子,其中一小半都是四個筑基期修士擊殺的。
海沙門修士撤退時還帶走了自己這方戰死修士的尸體,經過最后清點,一共死了二百二十四名修士,總共帶來了才七百名弟子,一下子就死了三成還多,可謂已經傷筋動骨。
最后要不是四個筑基期修士從陣法之中逃出的及時,又出手擊殺九原郡的練氣期修士,海沙門的傷亡還會更大。
褚奎命令將死了弟子的尸體焚化,撒在九原郡的土地之上。
同時,他還安排了夜晚輪班值守的弟子,等這些做完了以后,才趕到許良所在的大帳議事。
等眾人都齊了,許良開口問道:“今什么況,你們四人進入陣中為何遲遲不出來,且出來后還帶著傷?”
聞言,幾人哀嘆一聲。
“還是讓溫師妹來說吧。”褚奎說道。
聽褚奎這么一說,許良看向溫晴,希望她能給自己說明白。
“那是一座四階下品陣法小刀鋒陣,所以我們才會被困在里面。
能夠從中逃出來,還是因為布置這座陣法的周伯遠能力不夠,才能讓師妹從一些痕跡之中推測出這座陣法的些許運行規律,要不然我們四人都會折在里面。”
聽溫晴這么一說,許良有些凝重的說道:“一開始我就覺得那座陣法不對勁,不曾想盡然是一座四階下品陣法,若是如此我們就麻煩了。”
溫晴頓了頓才說道:“掌門師兄,這座陣法雖然厲害,我們卻也不是沒有辦法破除。”
“哦,溫師妹可是有法子破除此陣?”許良驚喜道。
“憑我們的實力想要深入到陣中破除此陣完全沒有希望,唯有從外部攻擊。”
“從外部攻擊?”許良有些疑惑。
“對,以我們眾人之力,從外面強行對抗此陣,雖然用時長了一些,不過定能將之破除。”
許良等人細細思考溫晴的辦法,半晌許良才說道:“事到如今也只有用這個方法了。”
確實,海沙門既沒人能夠深入陣中破除小刀鋒陣,也沒有四階的破符,想要破除此陣也只有這個方法。
幾人商量好了對策之后就各自回到了自己大帳,受傷的人則療傷,恢復精氣神。
而許良已經意識到,之前所接到的消息是假的,至于玉泉門中的那名暗子有沒有背叛海沙門,他卻不敢肯定。
懷風鎮靈石礦脈集結了六百多名練氣期的修士,三派還要分出修士鎮守各處資源和門派駐地,已經無力再向懷風鎮靈石礦脈派出援兵。
懷風鎮靈石礦脈就像海中的孤島,遠離大陸,只有被海水不斷地侵蝕。
他一直不明白,九原郡三派的其他筑基期修士呢?他們的實力可不是練氣期修士能夠比的,練氣期修士遲遲趕不到懷風鎮靈石礦脈正常,可筑基期的修士應該早就趕到了啊?
他也不擔心林青玄等人到了,因為一旦出現了這種況,海沙門就會馬上放棄懷風鎮靈石礦脈,轉而向著三派駐地和在外的各個資源點進攻,從而發揮出自己移動靈活,一點打面的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