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敢做這事,就沒怕過誰。
至于向家和義安的報復有多可怕,呵呵,蘇建雄根本就不在乎,他只需要按照自己的路子走就可以了。
繼續干你!
所以,向氏兄弟和義安的報復行動還沒開始,蘇建雄的第三彈“組合拳”已經猛烈地打了過來。
打蛇就要打七寸!
這一套“組合拳”,蘇建雄一定要徹底打疼向家兄弟和義安,而不僅僅只是打疼向勝一個人罷了——他只不過是向家最不成器的一個小子罷了。
什么狗屁的電影大佬,看起來很威風,對于向家這種“豪門”來說,屁都不是。
憑什么向家沒有那些超級富豪們那么多的財富,卻能在香江站得那么穩,呵呵,還不是因為拳頭大。
義安,就是向家的那個拳頭!
這就是向家的七寸。
不吹不黑,沒有義安在手的話,在香江這個“池淺王八多”的地方,向家連個毛線都算不上。
打,就要打義安。
考慮到義安的堂口眾多,各方勢力的混亂程度跟洪興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蘇建雄并不是要“開地圖炮”,直接全圖洗地轟炸,而是選擇“重點”來打擊。
遠向氏兄弟者,放過;親向氏兄弟者,狠狠地打!
就比如“斧頭俊”這樣的“刺頭”,算是典型的“遠向氏兄弟者”,蘇建雄還是很欣賞的,而且尖東這地方離旺角也近,雙方在生意上一直是多有往來,關系還算是不錯。
這一次,蘇建雄肯定不會動他,他還想把“斧頭俊”培養成義安的“靚坤”呢——給自己的對手制造麻煩是蘇建雄義不容辭的責任。
那么,這一次,拿誰開刀呢?
呵呵,義安的“灣仔之虎”——陳耀慶!
這位算是義安的“大佬B”,是向強的絕對忠實支持者,萬事以向強馬首是瞻,這種“狗腿子”——不打他打誰?
夜幕初上,華燈閃耀,香江的夜·生活緩緩地展開了自己絢麗多姿的懷抱,各大酒吧和夜總會也進入了最繁忙的時段。
“給我清場!”
坐在平治車里,看著霓虹閃爍的夜總會——這里是陳耀慶手中最大的場子,蘇建雄拿起電話,冷冷地說道。
電話掛斷沒一會,一眾古惑仔拿著棍棒刀氣勢洶洶地闖進了這家夜總會,然后,里面的客人就仿佛是受驚的鳥獸一般四處逃竄,沒一會就全跑光了。
又過了一會,剛剛沖進去的古惑仔也快速地撤了出來,四散開來,沒一會就全部消失在人群中。
一聲巨響,夜總會里面發生了劇烈的bao炸,沖擊波掀翻了門口的幾輛汽車,隨后熊熊大火就起來了。
完了,徹底完了,整個夜總會絕對完dan了。
這才是清場,徹徹底底的清場!
邪魅地笑了笑,蘇建雄心情有些愉悅地說道:“開車,去第二個地方看煙花!”
不錯,還有第二個地方,甚至于還有第三個、第四個地方…
哼,蘇建雄既然決定動手了,那就一定會是雷霆重擊,你以為跟你玩過家家的?
這一次,不將義安給打疼,給打低頭,他就不是暴熊!
一個晚上,陳耀慶的夜總會和酒吧被放了好幾個“大煙花”,來了一波簡單粗暴、干干凈凈的清場。至于其他沒被放“煙花”的地方也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擾亂,客人都被趕走了,算是中規中矩的清場。
真的是傷筋動骨啊,陳耀慶的心仿佛是在滴血啊,這個損失確實是有些大了。最重要的是,就這么不聲不響地被人干了,以后還怎么在香江混啊。
必須得找回場子。
你特么暴熊能在我的場子里放“煙花”,難道老子就不會么?
所以,陳耀慶開始召集人手準備反擊,準備將銅鑼灣的金殿夜總會直接給一窩端了,算是對蘇建雄的一個還擊,也算是給自己解解氣。
哼,想得倒是挺美。
蘇建雄既然選擇清場了,那就肯定做好了你陳耀慶報復還擊的準備,如來佛祖還能讓你個小猴子翻出手掌心去?
什么方法最安全?
自然是將危險扼殺在搖籃之中,真當你陳耀慶是碟菜了?還什么“灣仔之虎”,老子既然把旗插進了銅鑼灣,那其他勢力就算是龍也得盤著、是虎也得臥著。
我讓你們蹦跶,你們才能蹦跶;我讓你躺下,你只能乖乖躺下。
沒有給陳耀慶任何的機會,他那邊才剛剛召集好人手,就直接被一鍋端了!
這個時候,如果蘇建雄愿意的話,他隨時都可以將陳耀慶的勢力從灣仔連根拔起,要知道,這時候各方勢力都可在虎視眈眈著呢。只要蘇建雄表露出那個意思,只要他先動個手,那陳耀慶這塊“肥肉”有太多的人想咬一口了。
別的先不說,號碼幫可早就等著好肉來進補呢,上一次被蘇建雄打殘之后,好不容易才剛剛恢復了一些元氣,必須得吃點好的補補。
不過,蘇建雄并沒有急著動手,還不是時候。
蘇建雄并沒有忘記,自己主要目的是打疼義安,把他們打低頭,至于陳耀慶,呵呵,隨時都可以解決。
今天晚上,陳耀慶并不是唯一那個倒霉的人,他還有好幾個同病相憐的好兄弟,因為,蘇建雄還在義安好幾個大佬的場子里放了“煙花”。
屯門、元朗等地都接連有“煙花”響起,向強的幾個忠實支持者可以說是損失慘重,而那些不服他的人則一點屁事也沒有。
殺人誅心啊!
相信這波清場過后,向強這個龍頭在義安的日子絕對不會太好過,支持者一方的勢力大幅度被縮減,還怎么跟反對者一方的斗啊。如果一旦處理不好的話,搞不好,向強也會跟蔣天生一樣,被人從龍頭的位子上趕下來——向家對義安的掌控力早就不如從前了。
所以,向強的壓力有點大嘍,壓力山大。
“煙花”算是放過癮了,不過,蘇建雄并沒有忘記正事。
清場,并不是終極目的,只不過是手段罷了。
差不多了,蘇建雄拿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