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像你們說的是那個什么的暗寂之人在幕后策劃的話,那么他們所圖一定不小,一個平時默默無聞卻又神秘古老的勢力,一旦開始出現在人身前,那么必定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做。”
華昭宇有所感慨的說道,縱觀歷史每一次大事件的爆發,都有一些平時不惹人注意的人或者勢力冒出來。
“我看你們這兩天還是安靜的呆在客棧較好,如果他們真的在這里有所圖謀,那先前我們當眾毆打城主的兒子,這么大的動靜,他們很可能會注意到你倆,這種勢力往往難纏得很,還是讓自己處在暗處比較安全。”華昭宇建議道。
“如果讓他們的人知道搶了他們寶物,殺了他們護法的兩人就在這里,我想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白澈上官婉兒對視一眼沒有說什么,算是默認了他的建議。
之后兩天兩人也確實一直呆在客棧內,白澈從進入宗師境之后,一直不曾好好修煉,一個是踏入宗師之境后前路便變得比較模糊,實在是宗師之后已是另一番風景!
不同于之前的境界,不管是三流還是一流或者頂尖層次,大都是讓自己體內的內力勁氣壯大,或者是強化肉身骨骼力道。
但是自從遇見邪君后,受他那一絲意影響,他就感覺宗師之后的路再也不同,再到后面得到那串佛珠,借助里面的意讓他成功的踏入宗師這一境,邁上了天地的又一層,他便明白宗師之后的修煉修的就是這意。
但是,不管是其師承還是這些年的奇遇都沒有關于宗師之意的記載,接下來的前景要如何攀登,還要他自己慢慢琢磨。
正好這兩天在客棧可以沉下心來好生研究,熟悉一番體內的風景。
至他踏入宗師后,他研究己身,對于意的把握理解也了解了不少,同時也發現意,真正具有種種不可思議之力。
這也是他知道白馬城可能有暗寂的人后,還依舊敢于停留在這里的原因,以前的白澈就是不服人,才會有人送了他一個煞白衣的稱號,如今他相信能讓他低頭的人已經沒有幾個了。
不過他突然想起同那三位護法交手之前,其中有一人還叫出了他煞白衣的名號,而他之前便通過某些渠道也知道江湖上突然出現了三個很活躍的人,這三人分別稱自己為紫金護法、烏金護法還有黑金護法。
當時在暗寂山嶺沒有時間多想,現在往深了一想,豈不是暗寂的人早就已經對自己有所了解了…
突然有些慶幸自己突破到了宗師之境,如果還停留在之前的頂級巔峰,自己還真恐怕很難自如面對這個神秘又古老的勢力。
然一層境界外、便是另一重不一樣的風景,整個天下,表面上也沒有幾個宗師高手,就算這個暗寂勢力強大底蘊深厚,自己現在也應該有了從容抗拒的資格。
兩天后的中午,華昭宇從外面回來敲了敲上官婉兒的門,然后轉身直接推開白澈的房門踏進房間,徑直坐在窗戶邊的茶桌旁。
正在盤膝打坐,對于宗師之意又有了些許領悟的白澈睜開眼看著這貨,想要知道他又想干嘛。
不時上官婉兒走進房內,順便也將房門帶上后,看了一眼盤膝坐在床上的白澈,也走到了茶桌另一旁坐下。
”干嘛?“上官婉兒看著華昭宇沒好氣的問道。
華昭宇一手握拳砸在另一只手掌心,整個上半身靠著桌邊,雙肘就這么撐在茶桌上說道:
“今天心血來潮想要出去轉轉散散心,結果不自不覺就走到了城主府,我的個乖乖,你們猜我看到了什么?”
華昭宇閑不住想要出去轉悠白澈是知道的,兩人一直被人稱做“煞白衣、辱青良”兩個斯文禽獸,其中白澈本身喜歡安靜幽清的的生活環境和方式,然而華昭宇卻是性子比較跳脫,是個閑不住的人。
斯文禽獸這句話以前也長長被上官婉兒、柳如煙他們用來取笑白澈和華昭宇,白澈平時安安靜靜是真斯文,華昭宇自戀不老實是真禽獸!
“難道說這位城主終究是不滿我們,之前做的都是假象,現在正抹兵埋馬想要對付我們?“白澈收起盤腿,走到桌前與上官婉兒并排坐在一起。
”呃,那倒不是!“
”那是金松武院剩下的馬教頭清瘦男子那些人又跳出來搞事了,被城主府給逮了?“
”不是,也不是。”
“有屁快放,最煩你磨磨唧唧的,也就柳如煙喜歡你這一套,還說什么幽默有趣,我看就是沒事找事,腦子有病。”上官婉兒看不下去了!
華昭宇心中翻了個白眼算了不和女人一般見識,關鍵這不是一般的女人沒法見識,瞥了一眼手上多了兩根繡花針的上官婉兒。
事實上這兩天華昭宇確實不肯老實,閑不住的先是一直在白澈面前各種搗鼓,只是白澈雖說沒有嫌棄,卻也不曾搭理他,自顧埋頭打坐參悟武學奧妙。
無奈這貨覺得沒勁就跑去找上官婉兒,上官婉兒性子不想白澈那么寧靜,本身性子也比較活躍。不過剛開始還好時不時的還能與華昭宇互動一下,只是后面這貨太能逼逼叨逼逼叨了,她想學白澈不理他要讓自己沒趣就會到一邊去,只是她沒有白澈那么好的脾氣,終究忍不下去想要損華昭宇幾句。
只是這么一來這貨就又得勁了,后來上官婉兒急中生智也不跟這貨多嗶嗶,直接動手!
到后來華昭宇每次想要找上官婉兒互損解解悶,還沒進到房門便被里面射來的繡花針逼退,剛開始幾次沒注意,華昭宇的身上因此多了好些針孔,這樣多試了幾次,后來再也沒有進到過上官婉兒的房間,華昭宇終于不在去煩上官婉兒了。
但是依照這貨的性子又怎么安靜閑的下來呢,白澈上官婉兒兩人不理他,他就只好想著出去轉悠了,這才有了今天這一幕,是以現在看見上官婉兒手上又出現繡花針,華昭宇這貨也不再賣關子了。
將桌上的手收到底下說道:“就是之前濟柳城遇見的二皇子你們還記得吧,剛才我轉悠到城主府附近時剛好看見那位城主恭恭敬敬的將他迎了進去。”
“二皇子如果想要回景州國都,會經過這里暫時住在城主府也不奇怪吧。”二皇子白澈當然還記得,一是這位皇子對上官婉兒表現出來的熱情,二次見面便是一本頂級秘籍作為禮物送出,之后更是邀請了上官婉兒出去游玩。
當時走的時候白澈還表示要不要跟這位二皇子說一聲,只不過上官婉兒也說了不必了。
“單單二皇子是要回景州出現在這里是不奇怪,但是我聽到幾句他們的談話,沒想到這位二皇子便是那個所謂的巡查使,要在這里停留視察。”
“他好歹也是個皇子,能擔任一個巡查使的職位過來視察這有什么奇怪的嗎?”上官婉兒不明白這奇怪在哪里。
“嘿嘿,如果是其他兩位皇子作為巡查使過來視察是不怎么奇怪,只是這位二皇子嘛,一直表現平平,不堪大用,當今大禹圣上對其早已放棄,這個時候他突然就成了巡查使肩負巡查百城的重任,這是另外兩個皇子一直想要爭取卻沒有爭取到的機會,卻落在了他的頭上!難道你們不好奇嗎?”白云宗不虧是處于大禹東部的頂級宗門,這些明顯屬于皇家秘史的消失他們也知道。
“你這么說確實有些讓人感到驚訝,不過會不會是這位二皇子以前一直都是韜光養晦,現在終究是不甘被兩位兄弟排擠在外,露出了自己的獠牙,而本身是有真才實學的,如今大禹皇上看到了愿意給他一個機會呢?”白澈若有所思的說道,畢竟扮豬吃老虎,以弱示強的人在這個世界上乃至歷史上一直都是有的,而且不少!
作為大禹的二皇子,想必也不是什么太笨的的人,那種環境想必太笨的人也活不下來,而白澈上次觀這位二皇子日子過的也還算瀟灑。
“確實剛開始有很多人也像你一樣是這么想的,不過其中另有隱情,這位二皇子并不是真的是那種有大智慧,懂得韜光養晦的人,雖然也有些小聰明,但也只是小聰明罷了,這是很多人都證實過的。
他到現能活的這么瀟灑自在,只知道背后全靠那位麗妃掌舵,麗妃就是這位二皇子的母親,但是其中具體的緣由我們這些外人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即使他的身后有著麗妃掌舵也只能是活的自在罷了,想要染指更多卻是不能了,實在是這位二皇子的天賦才情也就這樣!”
上官婉兒聽著華昭宇說著二皇子的諸多不是,想了想自己對二皇子的觀感,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他說的話。
白澈:“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二皇子能擔任巡查使這個重任確實讓人有些驚訝,只是當今大禹圣上為何要把這個重任交給他自己都覺得不堪大用的二皇子身上?是別有用意?還是本身就想讓這位皇子借此機會遠離國都?”
華昭宇:”嘿,都說這個二皇子只是有些小聰明了,這樣的差事他也敢接,就不怕另外兩位嫉妒擔心,從而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