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州因地理原因在大禹幾州里,繁華程度也就比帝都所在的景州稍遜一籌,不過因過多的宗門勢力盤踞于此,很多的行業都被一些勢力占有獨攬,靈州的大多商貿組織都是這些武林勢力組建,因此與當地的朝廷方面的關系一直都不是很和睦。
白澈三人一路兜兜轉轉花了將近三天的時間,在華昭宇的無限嘮叨下終于趕到了靈州一座稍微較大的城市“白馬城。”
“賣燒餅了,新鮮又好吃的燒餅…”
“冰糖葫蘆……”
“大爺,來呀!”
走在白馬城熱鬧的街道上,聽著吵熱的叫喊叫賣聲,白澈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慢慢的欣賞著沿街的風景。
“這里!這里!往這里扔!”前面出現大片擁擠的人群,大家都要圍繞著一處高臺,舉著雙手不停的招搖著。
什么東西被扔了過來,白扯下意識的用手接住才發現手里拿著的是一顆紅色的繡球,抬頭向前看去就見圍繞著高臺的人現在通通都看向了這邊。
高臺四周的男人對他怒目而視,眼神嫉妒羨慕恨,一旁一位女子不禁說了句:“好漂亮的男人!”
“切,不就是個小白臉嗎,別是中看不中用吧!”旁邊的一粗壯男子不服的說著。
高臺上一位妙齡少女,正通過中間人群分出的空間看向這個繡球也看著白澈,看著白澈的眼光里既有滿意也有羞色。
華昭宇、上官婉兒皆是一臉狹促的看著她。
無奈的搖搖頭,將手中的繡球再次跑拋出,高臺上的靚麗身影就見繡球化作一道弧線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手上,愕然抬頭看去,那道之前如畫種走來的白衣男子已經消失無影。
看到再次出現在女子手中的繡球,高臺周圍的人再次發出來陣陣呼聲,一道道狼吼聲尤其響亮!
另一邊的街道上白澈三人翩翩現身,不知怎的華昭宇感覺上官婉兒現在看向街上的風景,都是那么的有意味有感覺!
“別動!跟著我走,不要亂動,不然小心我的手不知輕重!”隨著腰間被一把匕首抵住,,一道低沉的聲音在三人耳邊響起。
白澈稍微回頭,就見剛才還在他們身后蹲著的六七名乞丐,現在正站在他們的身后拿著小刀抵在他們的腰間。
剛才還在心里微微欣慰這個城市的熱鬧開放,轉眼間心里浮起的美麗心情就這么消失了,唉!不論是那里,總有一些人破壞著污染著身邊美麗的環境與氣氛!
看著依舊人來人往的街道大部分都是普通人,三人沒有反抗掙扎,隨著幾人的牽帶走向了一處偏僻無人的小巷。
沒有一會兒,幾人衣袖飄飄、一塵不染安然無恙的走出小巷,巷子里幾名衣裳破爛的乞丐,面色蒼白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扭曲呻吟。
白澈上官婉兒先隨著華昭宇找到一家上檔次的客棧暫時住下,為什么是跟著華昭宇?當然是兩人覺得這是一個有錢的主,而且以華昭宇的個性出門在外,不論是吃飯住店都是不會虧待自己的。
當然華昭宇也明白自己該怎么做,沒辦法誰讓他遇見了這么兩個死扣死扣的人,華昭宇有時候也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的侵向,為什么這樣的人會成為他最要好的朋友!
“呼~~”
突然間,一陣清風從客棧門口幾人的眼前掠過,衣袖破風的聲音清晰傳來,這是有人施展輕功從幾人跟前跑了過去。
三人有些詫異,跟隨街上店前的眾人抬頭跟隨疾風傳來方向看去,一道身影在客棧旁邊的一座屋頂短暫落下,身形微微一晃竟是再次沖天而上跨越一座座屋頂極速遠去,身影很快消失不見。
“無恥小人站住,別跑~~~”
一位中年麻衣大叔帶著幾名像是護院武者一樣的人,臉色陰沉的在后面追來。
看著遠去消失的身影,麻衣中年大叔對著身后幾人指了幾個方向,幾人順著指向追去,而他自己則順著之前離去的身影方向追去。
“剛才那些人好像是金松武院的人吧,他們在追誰?”
“我看那剛才那個大叔好像是金松武院的大教頭吧!”
“之前那道身影是誰?竟然敢得罪金松武院,還讓大教頭親自追了出來。”
“嘖嘖!金松武院仗著請來的幾名實力不錯的教頭,這些年一直以來囂張霸道慣了,也許是有人看不慣了吧!”
人群傳來一陣陣討論聲以及幸災樂禍的聲音。
白澈、華昭宇、上官婉兒也聽到了這些聲音,默默的將金松武院這個名字在心里記了下來,看了眼那些人離去的方向,沒有多管的向客棧里走去。
半夜!
“呼~~”
衣擺破空聲再次響起,盤膝而坐的白澈起身來到窗前。就見一道身影,幾個起落間便落到了客棧的房頂,白澈確定這就是白天那道被金松武院追的人。
屋頂身形再次化作一道殘影消失,與白澈隔了幾間房屋的一間房間的窗戶被打開又關上。
白澈看了眼關上窗戶的房間,又將目光看向客棧外,旁邊街道上房屋的屋頂上,街道下的昏暗巷子里都有著不少人影浮動。
默默將窗戶關上,白澈盤膝坐回床榻,兩聲叩門聲響起,白澈將門打開讓進門外的上官婉兒跟華昭宇。
明白兩人的來意,白澈用手指了指隔壁身影穿進去的房間,三人走到窗前桌旁坐下,將窗戶微微打開一條縫隙,一邊觀察隔壁房間的動靜,一邊觀察著客棧外的人影,想知道這些人要干什么?怎么沒有上來?
白澈給兩人倒了一杯已經變涼的茶水,準備看著接下來或許會發生的好戲。
上官婉兒將杯子用手捏住,微微清光在手間出現,沒過多久便見手中茶杯冒出淡淡白氣,在黑暗中借著窗外的月光若隱若現。
白澈、華昭宇皆是驚訝的看著她的操作,白澈也沒想到她體內霸道的內力還有這個作用。
一般人習練的內功心法不論多么高奧,除了破壞以及恢復強盛外,都是沒有其他特別的妙用的。
能像上官婉兒這般將茶水加熱的內力,已經不是當世的簡單內功心法可以辦到的了,這已經是屬于屬性內力了。
能練出屬性內力的功法當世所存無幾,至少白澈跟華昭宇都是沒有見過的,當然屬性內力也不是簡單的憑心法就能練出來的,也還要看習練功法的人的體質。
現在看來上官婉兒不但有能練出屬性內力的秘籍,自身還擁有著特殊的體質。
兩人有些羨慕的看著她,也沒問關于屬性秘籍跟特殊體質的事,只是心有默契的同時將手里的茶杯推至她身前。
上官婉兒無語的看了兩人一眼,不過還是一一將兩人的茶水加熱,然后想著好戲沒有這么快上場,干脆將茶壺也拿了過來,不一會兒茶壺里便有熱水滾燙的聲音響起。
幾道破空聲傳來,幾人透過窗戶的縫隙看到,旁邊街道屋頂上有幾道身影,正慢慢向之前身影進入的房間靠近。
客棧外,街道上的昏暗巷子里有閃爍反光的利器冒出,華昭宇看出那是大禹官方邊軍才備有的軍弩,此時正對準隔壁房間。
難怪大禹朝廷一直想要整治靈州的武林勢力,靈州的武林勢力在占有掌握靈州的百分之八十的貿易外,竟然還有走私軍備的勢力存在!
白澈三人有些感慨官方對靈州的管控越來越低了。
幾道身影慢慢摸索到隔壁房間的屋頂,比劃了幾個手勢,有人來到窗前,有人站于屋頂。
在其中一人再次比劃出手勢后,這些人同一時間迅速破窗、墜頂而入。
時間過去了一會兒,白澈三人也有些意外!
怎么回事?房間內竟然沒有半點動靜傳出來,他們敢肯定之前那人就在那個房間沒有出來。
又過去了一段時間,里面還是沒有動靜和聲響,之前進去的人也沒有一個出來,就像是被黑夜吞噬了一般。
“他是怎么做到的?”華昭宇不禁說道,他大概能感受出之前那人的實力,所以他不相信那人能在一瞬間滅殺剛才進去的這些人,那他是怎么做到的?
兩人不能給他答案,同樣疑惑的看向外面。
很明顯外面的那些人也很疑惑,就見四周再次出現比剛才多了一倍的人影,對著隔壁房間而來。
這些人先是借助之前破開的窗戶屋頂向里面仔細的看去,不過從他們慎重的神情上可以看出,他們在里面沒有看到任何奇特的樣子,里面一如既往的昏暗平靜。
這些人默默站在屋頂不動,就在三人奇怪他們想要怎么做時,兩道強力的破風聲傳來。
兩只軍弩弩箭破空襲來,強勁的威力將空間都刺的扭曲。
噗!噗!
兩只弩箭瞬間將房間刺了個通透,又從房間另一邊刺處,而屋頂的那些人借此機會皆身冒清光,已是全都使出全身的功力破房而入。
白澈三人,以及外面的那些人都有些莫名其妙,驚駭莫名的望著已經破破爛爛的房間。
除了兩只將房間射了個通透的弩箭從對面飛了出來,房間里依舊沒有想起多余的動靜,后面進去的人同樣的也沒有再出來。
客棧外依舊還有不少人或蹲或站與屋頂,以及昏暗巷子里蠢蠢欲動的道道身形。
此時這些人出奇的保持著平靜,沒有再貿然的讓人攻擊房間,隱約有幾人交流后便保持平靜依舊默默地注視著房間。防止確認里面的人不會從其他地方消失,亦或者是在等什么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