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日向宵和波風水門也到了這里。
三人觀察了一會兒。
這次中忍考試果然如傳言中所說的那樣。
不僅僅是木葉的盟友砂隱村。
就連云隱村、巖隱村、霧隱村都來參加考試了。
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壓在了眾人的心頭。
眾所周知,第一次忍界大戰結束后,距今已經將近20年。
而在最近的這幾年中,各國邊境摩擦不斷,有一種戰事將起的感覺。
經過將近20年的修整,各國武斗派和陰謀家紛紛抬頭,開始搞事。
根據木葉高層推測,第二次忍界大戰恐怕很快就要爆發了。
這么多年的休養生息,足夠各大國發起新的戰爭。
掠奪、占有、攻城略地 這些事情亙古不變,人們的貪欲是永遠不會滿足的。
戰爭爆發這件事,看似和日向光等人無關,但其實大有干系。
萬一爆發戰爭,像他們這樣的小孩子就會「被」提前畢業,送上戰場。
很可能還來不及成長,就直接夭亡。
數天前的級部測驗,便是這種原因。
另外,因為中忍考試即將開始的原因,木葉的街道也變得熱鬧起來。
不止是商業街,還有各種推著小推車的小販。
有販賣土產品的,有販賣食物和零食的,還有販賣玩具的 這種情況,十分熱鬧。
當然,這么熱鬧的情況,肯定少不了治安人員。
街道上,負責治安的是宇智波一族的警務部隊,以及臨時增添的其他木葉忍者。
暗處,是以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的「暗部」和志村團藏的「根部」為配合的諸多小隊。
不止是五大國的忍者,在街上還能看到其他小國家忍者的存在。
隴隱、雨隱、草隱 三人絲毫沒有注意到,街道上巡邏的一名宇智波忍者,視線總是若有若無的投向他們!
準確的說,是投向日向光!
“哼”
這名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嘴角掀起一絲弧度,目光隨即轉開,看向了三名路過的草忍。
“這里交給你們了,我去其他地方看看”
這名宇智波忍者對幾位臨時部下說道。
“嗨!”
幾名木葉忍者連忙點頭,恭恭敬敬地看著他離開。
但這名宇智波忍者剛一走,有兩人的臉上就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傲慢的宇智波!”
這幾人,都是被臨時拉來當壯丁的。
因為宇智波一族總人口才1多人,總忍者數量加起來才2多人。
如果是在平時維持治安,完全夠用,但是這種大的事件,是完全不夠的。
所以,那些平時在外面執行任務的木葉忍者,中忍考試期間,都會待在村子里,除了幫助維護治安,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其他國家的忍者搞事情。
“噓!小聲點!別讓他聽到了。”
又一人立刻制止道,并四處張望了一下。
“不過,人家狂妄也有狂妄的資本”
“怎么,難道這宇智波高野還上天了不成?”
兩名木葉忍者適時地表現出不屑。
原來,這名宇智波忍者的名字是宇智波高野。
“上天了倒沒有但人家可是開啟了寫輪眼!”
此言一出,兩名木葉忍者再也不吱聲了。
開啟了寫輪眼,即便同樣是同一階位的中忍,相差懸殊也等于是云泥之別 宇智波一族本來就盛產精英。
再有了寫輪眼,各種越級殺怪不在話下。
三名草忍走在街上,對木葉的景象指指點點,臉上是興奮的表情。
雖然他們三人已經20歲了,但這還是頭一次來到木葉參加中忍考試。
草隱村,是小忍村。
而且是忍界中公認的貧窮落后的忍村。
論實力,別說和五大國比,就算是臨近的「雨隱村」,也要穩壓他們一頭。
像他們這種忍者,在大國忍者看來就是一群土雞瓦狗。
簡單來講,就好像是一群莊稼漢進了大觀園。
但即便是莊稼漢,也是實打實的忍者,更是沉浸多年的忍者。
既然敢來參加中忍考試,那就多少有兩把刷子。
草隱村的中忍數量,雖然沒有五大國多,但總是有一些的。
既然能出現中忍,那就代表有能考核成功的人。
這就說明,即使是小忍村,也是擁有藏龍臥虎的各種人才!
宇智波高野不緊不慢的跟在三名草忍的身后。
游覽了一番后,三名草忍忽然覺得有些尿急,便隨便找了個無人的小巷子,在里面解手起來。
等到他們提好褲子準備出來的時候,卻發現一個人影就站在巷子的出口。
“糟了糟了被人發現了!”眼尖的草忍叫出了聲。
“嗨!我就說嘛,大忍村是不能隨地小便的這么快就被發現了”中間那名草忍搖頭道。
“怪我咯?誰讓他們不設立專門的公共廁所”最后一名草忍抱怨道。
“喂!你們三個!”
宇智波高野向前走了幾步,讓三名草忍看清楚了他的樣貌和穿著。
“是木葉警務部的”
“宇智波一族?!”
“這下完了,被抓現行了”。
三名草忍互相嘀咕道。而宇智波高野,只是面無表情,慢慢地,慢慢地向前,直到走到了三人面前才停下。
“看著我的眼睛!”
“什么?!”
三名草忍不自覺的看向了宇智波高野的眼睛。
那雙本來應該是黑色的眼眸,眨眼間便染上了紅色。
眼睛中心的瞳孔驟然縮小,黑色的勾玉在其中浮現。
一、二總共四顆勾玉。
分別出現在了兩只眼睛中。
“寫輪眼!”
宇智波高野輕聲呢喃,黑色的四個勾玉快速旋轉。
正是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幻術!
“嘎嘎,你們在做什么?”
宇智波高野悚然一驚,猛然回頭。
一路上,他自覺身后沒有人跟蹤,可是為什么等到宇智波高野轉過身去的時候,才發現 “原來是她。”
出現在宇智波高野身后的,正是日向光。
除了擁有遠視,還有透視的能力。
那么這家伙能發現自己也就很正常了。
只是,她難道是自己內心的蛔蟲,居然知道自己內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