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枚手里劍沒有分開,而是密集的聚攏在一起,就好像一團大的黑影。
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豈不是會亂糟糟的扎成一團??
幾乎所有人心中都有這個疑問。
美智子卻眼皮微動,眼睛里閃過一絲精光。
見多識廣的她當然知道,事情不會如學生們所想的那樣發展。
接下來,才是好戲上演的一刻!
“所有人全都好好看清楚!”
在美智子呼喝中,每個人都一眨不眨的看著那一大團黑影。
畢竟,能夠見識到這一幕可是很稀有的事情。
「叮!」
忍具的碰撞聲響起。
伴隨著一起冒出的,還有星星點點的火花。
「叮叮叮叮!!!」
碰撞聲連成了一片,下一個瞬間,讓人震撼驚嘆的事情便發生了。
「刷!」
只見原本聚攏成一團的手里劍,因為互相的碰撞,瞬間散開!
飛行軌跡幾乎無法可尋、如同散花般炸裂!!
「咻咻咻!」
八枚手里劍,飛出了八個弧度!
「篤篤!」
兩枚手里劍,分別命中木頭人偶的頭、胸。
「篤篤篤篤!」
四枚手里劍,分別命中雙手和雙腿。
還有兩枚!
在學生們驚駭的目光中,那兩枚手里劍繞過了人偶,最后 「篤篤!」
扎進了人偶的后腦和后背!!!
震撼!赤果果的震撼!!
“巴、巴卡娜!!”有學生大喊不可能。
“納尼?!這種事情真的能夠做到嗎?”有學生一副懷疑人生的模樣。
“天啊,我這是在做夢吧!”有學生眼睛睜到了最大。
對于大部分學生來說,從正面扔出的手里劍扎進敵人后腦和后背,這根本是無法想象的事情。
他們完全被顛覆了三觀和從小到大形成的認知。
除了宇智波一族,沒有任何人都能使出這樣的投擲技巧。
那樹蔭下,作為班主任的美智子,紅唇微張,一雙美眸中有些茫然。
盡管看過數次這種手法,但今日,依然被這炫技一般的華麗技巧所震撼。
哪怕她是一名中忍,不,甚至是其他木葉上忍,在忍具投擲技巧方面,也無法與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火巖相提并論。
——哪怕他還是個小孩子。
大家族創立木葉的宇智波、威震忍界的宇智波 一系列的頭銜,證實了大家族的底蘊。
連身為中忍的她,也對此羨慕不已。
投擲完畢的宇智波火巖,似乎早就察覺到了什么。
他轉過頭,目光看向人群外,日向光的方向。
那一瞥,蘊含著很多東西。
挑釁、不屑,還有宣戰。
“嘎嘎,果然是他。”
日向光一瞬間就明白了,對犬冢骨出手的人,就是宇智波火巖。
了解到這件事情之后,日向光轉身就走。
而此時,身后的學生們才爆發出一陣歡呼。
尤其是女學生,幾乎完全圍住了宇智波火巖。
“如果要擋下這種投擲手法,用體術會很困難”
日向宵搖了搖頭,顯然同樣驚異于剛才的那一幕。
可以從前后左右各個方向進攻的宇智波流忍具投擲,一瞬間就可以置人于死地。
哪怕是精通于體術的日向一族,面對這種忍具投擲技巧也會很吃力。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到達柔拳的頂峰。
就拿分家舉例,只能領悟到八卦八掌的分家人,要竭盡全力才能抵擋。
那么如果宇智波火巖再增加幾枚手里劍呢?
想起日向光用金縛之術定住宇智波雙葉擲出的手里劍的事情日向宵不得不承認一件事。
那就是 很多時候,忍術就是比日向一族的柔拳方便。
日向宵的內心轉變,日向光并不知道,她正在思考一件別的事情。
“本教主決定了,今天上午放學后,去探望一下犬冢骨。”
第四節課的鈴聲敲響后,日向光走出校園,朝著木葉病院進發。
她先是左顧右看,這種行為,引起了日向宵的疑惑,他不禁問道:“你在看什么?”
“嘎嘎,當然是找一下有什么慰問品可以購買”
這種反常的舉動,讓日向宵的腳步稍稍停滯。
去看望犬冢骨能理解,還要購買慰問品?
難道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嗨,不許這樣看著本教主。”
你齷齪。
日向光小生氣。
“本教主生財,取之有道,犬冢骨怎么說也是本教主的大客戶,本教主自然是要去看看他,甚至要找出兇手不然的話”
日向光話鋒一轉。
“要是以后人人都不敢買本教主出售的商品,那本教主還如何發財?”
日向光翻了個白眼。
日向宵:“”
原來,還是一點都沒變。
“夠無恥。”
日向宵點頭道。
以日向光的聰慧,波風水門稍微一點,她就通透。
看到波風水門指向宇智波火巖,日向光內心就有數了。
當前,最重要的是穩住犬冢骨,給眾人一個示范,豎立自身良好的形象,這樣才能可持續發展,財源滾滾。
來到木葉病院之后,日向光稍微停了一下。
“怎么,想起過去了?”日向宵用淡然的口吻詢問道。
以前,日向光就被關在木葉病院的后方,也稱別院,那里,有關押精神病人的分部。
“不。”
日向光十分得意的否定了。
被關押在這里的,不是她。
或者說,是重生之前的她。
重生后的她剛一來,就從這里出來了。
“走,隨本教主去看看。”
日向光整理儀容,大步流星地走入了病院 木葉隱村的病院的格局,是和別處不同的。
都是當口處有一個曲尺形的大柜臺,柜臺后面是護士等執勤工作人員,他們隨時預備著,接待一位位患者或者家屬。
來這里的人,需要先登記姓名,還要出示開具的證明。
——這是20多年前的事,現在只要登記姓名就可以了。
護士小姐在柜臺后面站著,正在為來訪者登記。
日向光等人簽了字,循著走廊找到了病房。
打開門的一瞬間,便看到了坐在病床上的犬冢骨。
犬冢骨身材不很高大,青白臉色,皺紋間時常夾些傷痕。
一部亂蓬蓬的頭發。
穿的雖然是長衫,可是又臟又破,似乎十多年沒有補,也沒有洗。
日向光剛一進門,便都看著他笑,有的叫道,“犬冢骨,你臉上又添上新傷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