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離把大粽給遷回了壽春城陰陽家的據點,每天好吃好喝的饞它。
來了戰場之后,夏離才知道,古人的戰爭并沒有想象中的快,秦軍占領壽春之后,在這里停了四個月之久,從夏初,一直到了秋天,安定下來之后,這才準備繼續往下打。
而這段時間,夏離也沒有閑著,最強姐姐養成計劃開始之后,他每天更是特別努力的給大司命做好吃的,給她補充營養。
“大姐,這個玄天功你練到第幾層了?”夏離問道。
“第三層,并不難。”大司命道。
夏離把唐門武學全都給了大司命,先讓她把這些學會,然后再教她怎么砍柴,呃,不是,是再教她砍柴功。
玄天功就足以在秦時明月的世界混得開了,而且大司命本身已經是第一流的高手了,再加上她的智慧,秒殺頂尖,也不成問題。
君不見,燕丹不就是被秒殺的嗎。
另外,夏離還交給她一個偽裝的能力,這是最初夏離從爐子那里得到的一個功法,或者說是個技巧吧。
這樣大司命的玄天功內力,在別人眼里,就是普通的內力,而且平時也可以她也可以隱藏實力。
玄玉手,加上陰陽血手印的話,或許會有不錯的收獲。
“小離,我現在的實力,比月神如何?”大司命坐在夏離的旁邊問道。
“比她弱一點吧,她很強的。”
秦時明月世界的高手,蓋聶是天花板,但是東皇太一逼格最高,還有趙高啊,荀夫子啊,楚南公,上任鬼谷子啊,每回露臉,看起來都是牛逼哄哄的,就是不打人 “昌平君前幾年,在韓國新鄭組織過一次反秦的暴動,在江湖上人氣支持者眾多,他的身邊很有可能有不少的高手,小離,我們要拿到蒼龍七宿的話,應該在月神之前行動,但是又必須要冒這個險。”一邊在修行,大司命和夏離聊了幾句。
“即便是陰陽家高手盡出,也有些頭疼,小離,你可有對策?”
“全埋嘍!”夏離下意識的回答道。
大司命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去你的!”
“這種動腦子的事情,還需要本姐姐親自來。”
“姐姐一定會成為天下第一!”夏離笑哈哈的說道。
大司命還是像以前那樣對待夏離,只是心里還多了幾分的安全感,一個乖巧會做飯而且還實力超強的男孩子待在身邊,心態簡直飄飄的。
前幾天月神讓夏離學習陰陽術之后,大司命則象征性的教了他一些。
但是最終夏離還是選擇不暴露實力,所以在月神眼里夏離在天賦很一般,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吊車尾,一個最普通的印他都搞不太明白,不過輕功倒是學的可以。
“哦,對了小離,你今年多大了?”大司命突然問道。
夏離撓了撓頭,有些疑惑,“我啊,十三啊,大姐你不會忘了我比你小五歲吧。”
“好吧,才十三,到了十五的話,就算是成年了啊。”
成年也沒用,陰陽家的弟子,一般都奉行單身主義,雖然長得都很好看,但是待在這里,是找不到媳婦的。
陰陽家也有不少雙修的情侶,舜君和湘夫人就是其中之一,兩人陰陽互補,相輔相成,可以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可是,誰會和一個做飯的雙修呢,夏離一開始就想明白這一點,所以就暗下決心,堅定不移的做大姐的大腿掛件吧。
“大姐,玄玉手如果和你的陰陽血手印融合的話,或許會有不錯的效果,你可是嘗試一下。”夏離提醒道。
“玄玉手堅韌無比,還能隔絕毒素,練成之后,手部潔白如玉,在近戰時,玄玉手在內,強化手掌,陰陽血手印的紅色則正好蓋過玄玉手,那手部的外觀,依然是血色!”
雖然戰斗智商不高,但是還可以講理論的嗎,我是理論大師!
而且這是夏離經過實踐之后,發現確實可行的一個招數,兩者結合之后,確實很不錯。
秦時明月世界的武力水平,以高漸離為分水嶺,比他強的,就是掌門級,下一等就叫做長老級,那高漸離就是長老級的天花板,單看純武力的話,大司命只能算是長老級中比較強的。
但是她是難得的一個喜歡動腦筋的人。
在大司命練習唐門武學的這段時間,夏離當然也沒有閑著,大司命陰陽血手印等火部的陰陽術,全都教給夏離。
有砍柴功作為基礎,這天底下就沒有夏離學不會的武功,陰陽血手印現在夏離比大司命玩的還6,另外玄玉手他也完全掌握了。
于是乎,夏離又想到了那個已經打算老死不相往來的成仙爐子了。
按照爐子所說的,只要一套功法他達到了滿級,就可以免費升級一次,他準備升級一下玄玉手和陰陽血手印。
陰陽血手印是一個合稱,指的是骷髏血手印和陰陽合氣手印,以及火部的其他相關的陰陽術。
正好這次升級之后,以后可以給大姐用。
“喂,爐子,出來。”夏離把成仙爐子給喊了出來。
成仙爐子:“老哥,兩個月了,你終于又想起我來了。”
夏離嘻嘻一笑,然后使用意念,將陰陽血手印化作成一本虛擬的秘籍,另外一只手上拿著玄玉手。
“這兩本我已經滿級了,請再給我升級吧,我想把這兩個熔煉成一個功法,那樣會不會更厲害?”夏離問道。
爐子無精打采的看著他,“不知道,試一試吧。”
好吧,那就試一試吧。
全靠你了,爐子老兄。
夏離把兩本一塊給丟了進去,靜靜地等待了一會兒。
過了十分鐘之后,夏離聞到了爆米花的香味,然后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又是那個熟悉的爆米花炸鍋的聲音,隨即從爐子里面蹦出來了兩本秘籍。
夏離拿了過去,咦,我說是熔煉成一個,怎么還是出來了兩個呢,果然是個不靠譜的爐子啊。
不過免費的就行,那我就不挑挑撿撿的了。
“多謝了,爐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