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來,咱們兩個其實還挺有緣分的啊。”
羅古笑呵呵的聽完了文森特的故事:“你看,因為我抓走了暴雷,你成為了新的船長。因為我殺了黑胡子,抓了艾斯,你成為了大海賊。身價高達一個億!最后又因為我,你被我抓了,仔細想想,簡直就是孽緣啊。”
文森特都快哭了,可不就是孽緣嗎?
“我其實本來就是一個老實人,普通人。”文森特說道:“要不,您把我放了吧?”
羅古搖頭:“放了你可不行,你的能力很有趣,用的好的話,幾乎可以成為大災難。像你這樣的人,果然還是應該抓在手里,才能夠真的讓人放心呢。嗯,不過你也放心吧,我也不會一直把你抓在手里的,等之后遇到海軍之后,你就可以搬家了。”
文森特本來就愁眉苦臉的面孔,頓時更加的愁眉苦臉了。
他的果實能力雖然強大,可問題是,現在被壓制了,周圍還全都是海樓石。
任憑他如何說謊,都會被人輕易戳穿,根本沒有辦法脫身了。
羅古看他這樣,也安慰他:“好了好了,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你現在這樣就這么難過,你看我,作為一個海賊獵人小團體的首領,大半夜了遭遇海賊的襲擊,結果作為首領的我還得自己擼胳膊挽袖子親自出手,雖然借此收獲了你這么一個玩意,但是也是一把辛酸淚啊。總而言之,人這輩子什么事情會遇到呢?尤其是在這一片大海上,那是什么事情都會發生的。一時的低谷沒有什么,只要不放棄,總有重頭再來的機會的!要相信自己!”
羅古也是無聊了的不行,否則的話也不會找文森特閑聊了。
甲板實在是不愿意上去,三個醉醺醺的女人看著都覺得頭疼。
文森特點了點頭,覺得羅古這話挺在理的。
但是轉念一琢磨,不對啊,我這低谷不就是你給的嗎?
現在還說這種貌似安慰人的話,簡直就是在玩弄我啊!
一時之間,對羅古忍不住就怒目而視。
羅古撇了撇嘴:“這么看著我干什么?話說,你今年多大了?出海的時候結婚了嗎?家里有沒有孩子,有幾個?”
他是真的沒事干了,開始找文森特拉家常。
文森特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這簡直就是一場酷刑。
旁邊的阿薩布羅姆忍不住哈哈大笑,似乎覺得眼前這一幕很滑稽。
然后就看到羅古轉過頭,問道:“你笑什么?對了,你結婚了沒有?有沒有孩子,有幾個?”
“…”阿薩布羅姆沉默了一會,哇的一聲就哭了。
來自于單身狗的啼哭,又有誰能夠懂呢?
羅古就和文森特一起安慰阿薩布魯姆,讓他別哭啊,好男兒又怎么會擔心找不到媳婦呢?這片大海上好看的姑娘多了去了,三條腿的海王類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有的是…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叨逼叨,叨逼叨的吧,羅古是白天睡了一覺,晚上神清氣爽的和兩個囚犯侃大山。
最后兩個囚犯都煩他了。
心說這貨怎么還不走?能不能這里有點清凈氛圍了?
結果羅古終于是了聊過癮了,滿意的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對阿薩布羅姆說道:“聊歸聊,鬧歸鬧,你接下來幾天還是會沒有飯吃。”
“…”阿薩布羅姆一時無語,這貨沒忘啊!
羅古笑呵呵的拍了拍手,心滿意足的從監獄里出來。
閑著無聊,找囚犯聊聊天,竟然開心不少。
然而從廚房走出來之后,羅古的心情就一下變得憂郁了。
三個女人仍舊在不斷的交杯換盞,一個個喝的眼角迷離,說話都不利索了。
米琪塔顫顫巍巍的舉著酒杯,手一軟,一晃,撒了滿桌子都是,還在努力的往嘴里送:“佩羅娜…佩佩!我告訴有你,以后想吃什么,都跟我說,我給你做。除了船長私藏的海王類肉不能隨便給你之外,廚房里,你想吃什么都行!”
“謝謝,謝謝!”
佩羅娜哆嗦著嘴唇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時候咬到了舌頭,張嘴說話這叫一個費勁。
達斯琪已經被放倒了,用一張臉貼著桌子,哼哼著不知道從哪里學會的小曲。
光是看著這一幕,羅古都有一種牙疼的感覺,搖了搖頭正要回去睡覺。
結果就聽到米琪塔又說道:“但是,說歸說,鬧歸鬧,你要是對船長有野心的話,我絕對饒不了你!!”
“啊?”佩羅娜搖頭:“我沒有惡意啊,我就是好奇海賊獵人…所以來玩玩…”
“玩歸玩,不能玩船長!”
米琪塔說道:“船長是我…我…我要玩的!”
“怎么玩?”佩羅娜一臉茫然,歪著頭看著米琪塔,臉上紅撲撲的,好奇的不行。
“嘿嘿…嘿嘿嘿…”米琪塔顛顛的笑:“不告訴你,小孩子,不能知道這些。”
“是嗎?”佩羅娜納悶,然后腆著臉笑道:“要不,你和我說說,有好玩的,大家一起玩嘛,一個人玩算什么啊?多沒意思!”
“一起玩?”米琪塔頓時皺起了眉頭:“那可不行…不行啊!聽說,男人這種東西,也是很脆弱的,畢竟是自家船長,還能照死里玩嗎?絕對不行!”
羅古下巴都快掉腳面子上了,這特么都是什么鬼話?
達斯琪忽然把腦袋從桌面上抬了起來,大聲說道:“這有什么的?以后大家都是好朋友,好姐妹,有酒一起喝,有船長,就一起玩!!”
“對,一起玩!”佩羅娜敲著桌子:“一起一起!”
達斯琪也跟著起哄。
米琪塔為難的都快哭了:“可是,船長不讓怎么辦啊?”
“那有什么的,把他打趴下,他還能反抗啊?”
“是啊是啊,到時候怎么玩都行!”
兩個人這么一說,米琪塔頓時拍案而起:“不錯,打趴下,大家一起玩!”
群情振奮!
羅古感覺自己要不還是跑吧?
女人喝醉了,這么恐怖的嗎?
不過好在,這幾個女人嘟囔了這么半天,也沒有將這一切化為實質性的行動,嘴里叨叨的說著,最后一個個全都鉆桌子底下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