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天晶石的妙用,潘龍不由一愣。
他轉頭看向畢靈空,卻見畢靈空也愣在那里。
“那十顆天晶石,還有這樣的用處?”她好奇地問,“文超沒提起過啊。”
“他當然不會告訴你。你不知道它們真正的用處,就已經嚷嚷著要了。如果知道了,只怕會天天纏著他。”蘭陵況露出懷念之色,“這是趙勝告訴我的。他說,如果日后渾天寶鑒失傳,就讓帝家晚輩拿著天晶參悟。”
說著,他苦笑著搖搖頭:“不過這么多年下來,渾天寶鑒并沒失傳,所以這個秘密一直只有我知道。結果最后,這些天晶石都落到你的手上了。我保守的這個秘密,也就失去了意義。”
畢靈空立刻回屋,從枕頭上拆下了那顆顏色猩紅如血的天晶,問:“這就是血蒼穹對吧?該怎么參悟?”
“他當初沒說,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于是畢靈空將這塊天晶遞給了潘龍:“嗯,自己看著辦。”
潘龍看著這塊不大的寶石,心中十分好奇。
區區一塊拇指大的石頭,就能夠包容一門修煉之后足以跟畢靈空交鋒的絕學?
怎么看都不像啊!
他看了半天,只見這塊石頭晶瑩剔透,里面看不到半點雜質,自然更不要說什么文字圖畫。就算是想要學,也不知道該從何學起。
“你們覺得,它該怎么參悟?”他問。
三位大佬一起搖頭。
“文超和趙勝那兩個人耍寶的本事很厲害,也許這東西的參悟方法和一般的寶物大相徑庭,我建議你改變一下思維。”列御寇說,“記得當年他們曾經布下一個陣法,和敵人斗陣。結果敵人的陣法五行六合七星八卦環環相扣,神妙莫測,而他們的陣法…”
“他們的陣法怎么樣?”潘龍好奇地問。
“他們的陣法別的效果沒有,就是遮蔽視線阻擋神識隔絕聲音的效果極好。”
潘龍有些納悶:“僅僅這樣,可傷不了人啊。”
“是啊,所以他們把包括我們在內的二十幾個妖神仙佛都安排在陣法里面,總而言之一句話,誰進來破陣,就往死里打。”蘭陵況嘆道,“后來對方輸了斗陣,老老實實投降。再后來得知了真相,很不高興。于是文超就找對方去辯論。”
“這還能辯論?”潘龍有些震驚,他覺得要換成自己,無非就裝個傻,把這事蒙混過關算了。文超究竟是發什么神經,要跟人辯論這個?
這鐵打的事實,要怎么才能辯論得起來?
見他那震驚的樣子,畢靈空笑了:“文超說,用石頭布陣,算不算陣法?”
潘龍點頭:“算。”
“那么,用法寶布陣,算不算陣法?”
“當然也算。”
“用人手持法寶布陣,算不算陣法?”
潘龍琢磨了一下,說:“應該也算。”
“那為什么用一群妖神仙佛藏身于迷宮之中展開襲擊,就不算陣法了呢?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一點?”
潘龍張大嘴巴,不知道該說什么。
是該感嘆文超果然很會說話,還是該感嘆自己的這位前輩著實是個強詞奪理的專家?
“對方當時的表情跟你現在也差不多。”畢靈空笑著說,“后來他就服了,說‘文公子常說自己只是小有才華,依我看,您不僅是大才,而且是曠古爍今的超級大才子啊!’”
“這是諷刺吧?”
“文超就笑呵呵地接受了,并且在衣服上寫了一行字‘大才子文超’。”
潘龍皺著眉,問:“那趙勝怎么說?”
“趙勝說‘文超是我的兄弟,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你們要覺得他對不起你,盡管來打我。他是個書生,挨不住打,我皮厚,不怕打。’對方無可奈何,只能就此罷休。”
潘龍無語,過了一會兒,才嘆了口氣,說:“難怪他們兩個能夠掃平天下,果然是了不起!”
別的不說,這臉皮的厚度,他就望塵莫及!
畢靈空哈哈大笑:“那兩個耍寶大王的笑話故事還多著呢,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慢慢給你講,三天三夜都講不完。”
潘龍搖頭,他覺得今天自己受到的精神打擊已經夠大的了,需要緩一緩。
他走到旁邊,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將血蒼穹晶石舉起來,仔細觀察。
可不管他怎么看,這晶石始終只是一塊很普通的水晶。
雖然它看起來的確很漂亮,但也只是漂亮而已。
再怎么漂亮的晶石,最多就是一顆昂貴的寶石,跟里面是否蘊藏了一門蓋世神功,毫無關系。
他思考了許久,試著將真氣朝著晶石里面輸入。
但真氣進入晶石之后,猶如石沉大海,沒有半點變化。
“看來不是這樣,那該怎么辦呢?”
他自言自語,過了一會兒,又試著劃破手指,將鮮血滴在晶石上。
鮮血也同樣被晶石吸收,但晶石看起來依舊還是那個樣子,沒變化。
無論他輸入多少真氣,或者滴上去多少鮮血,晶石始終就是那樣,跟一開始相比,沒有任何的不同。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細細琢磨,“莫非是我輸入的真氣不夠多?還是滴上去的鮮血不夠多?”
“鮮血是肯定不行的,我可不會血蒼穹,就算恢復能力再強,不停地流血也是要枯竭而死的。但真氣的話…倒是可以試試。”
于是他源源不斷地向晶石里面輸入真氣,也不知道輸入了多少。
—(一會兒改)
他思考了許久,試著將真氣朝著晶石里面輸入。
但真氣進入晶石之后,猶如石沉大海,沒有半點變化。
“看來不是這樣,那該怎么辦呢?”
他自言自語,過了一會兒,又試著劃破手指,將鮮血滴在晶石上。
鮮血也同樣被晶石吸收,但晶石看起來依舊還是那個樣子,沒變化。
無論他輸入多少真氣,或者滴上去多少鮮血,晶石始終就是那樣,跟一開始相比,沒有任何的不同。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細細琢磨,“莫非是我輸入的真氣不夠多?還是滴上去的鮮血不夠多?”